聂鲁达访谈2

译者:未署名译者&yhg342&Z.SI.GP

(编译者注:1、本文的第一译者未署名,请认识他的小伙伴或者译者本人联系我们为译者署名,感谢辛苦的付出和爱的分享。2、文中的蓝色斜体字为yhg342整理翻译的初版访谈中后来删除的部分,在初版中博士的名字叫安德森。)

莎拉

以下的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28日对聂鲁达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我的问题的回答。这是那段录音的抄本。这是我所能录下的我们 5次对话中的1次。我抄写这些誊本时完全保留了当时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的剪接,并且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把聂鲁达博士所用的确切的字眼、语法和文法都 包含在里面了。

(建议大家在阅读这一篇之前,先阅读1997年12月27日的那篇访谈。)

莎拉:在我们开始今天晚上的谈话之前,我想告诉你,我已经听过了昨天晚上的录音带,并且从那里面又想出了一些新的问题。我注意到我的问题太散了,而 今天晚上我要试着更集中一些。所以我想先告诉你,如果我又偏离了,提醒我要回到主线上来(to stay on course)。好吗?
聂鲁达:我一定会尽力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的路线是什么。
莎拉:嗯,我想我要更集中在造翼者和他们的时间囊里的那些人工制品上。
聂鲁达:可以。但让我先做个说明。

(被删除部分
莎拉:    好,昨晚你提到造翼者任命你为他们的联络人。你也说过他们希望你是他们的联络人,因为15已是Corteum的兵卒。你能说得详细点么?
安德森:  现在,我很明显地被他们选为他们的代言人,并不只是帮助解译他们的文本,绘画,象征符号,也帮助把这些带到公众的注意力之下。换言之,我不认为造翼者希望他们的时间囊之内容被掌握于迷宫小组内部的一个秘密储藏处中。至于15,我认为造翼者感觉他和Corteum太过牵连以至于不能客观地评估造翼者的时间囊和决定如何将其带入公众领域。要知道,15有一个专心的志向来成功地发展BST。如果造翼者时间囊促进了这种发展,15会对造翼者极其感兴趣。如果不是,那他可能就把这个计划封存,并将其转移到迷宫小组研究工作的次要地位上。

安德森:文化和哲学对于15是重要的,但只限于个人提高的程度…它们不会在迷宫小组中占有一席之地,除非其以某种方式直接地促进互动式时间旅行。

莎拉:但你不是说在解译他们的语言过程中,你的智力以某种方式被影响了,那会使得智力更对于时间旅行的重点更有适应性么?
安德森: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智力的问题。我认为,这更有关于一种多重次元的意识或能力来感知意识的更高回路(circuit),我假设这是一种智力的形式。在我看来,造翼者特别关注于发展一种全盘的感知理解,他们把他们的语言编码的原因就是为了发展这些更高的感觉。再次地,我敢说进行互动式的时间旅行能力需要一种7种感知力,多重次元的观察(perspective)。它不能在3次元,5种知觉的普通人意识或背景下完成。
莎拉: 但仍然…如果你有了意识或智力的提高,而且你认为它们整合到了BST的部署之中,为什么15不听你的呢?
安德森: 他是听了…只是他不同意我的观点。当我提到我和造翼者有一次互动时,他看上去象是怀疑我的宣称。
莎拉: 那么让15认为你是被误导或不值得信任的那些互动是怎么样的?
安德森: 我是第一个阅读并理解他们语言的人。当我们解译了那光盘,我们打印出了约8100页的象征符号,(这些符号)就如在他们的艺术作品中所包含的一样,只是更为多样化,并且在某种情况下,更为复杂。有23个章节的文本或象征符号—每章包含了约350页的内容。我把这一文本的第一部分或是章节解译了出来,通过使用我为了接取光盘编码而建立起来的,一种苏美尔人的翻译索引之译文。
然而,当我开始解译并翻译文本时,我开始获得了一种对于造翼者文化的理解。他们有着我们认为精彩的哲学课程供阅读。

在最初的时候古箭遗址被归类为一个外星人的时间囊或ETC,然而,以我的看法,实际上它并不是一个时间囊。
莎拉:好,就让我们从那里开始吧。那依你的看法的话它到底是什么?
聂鲁达:这个遗址是一个透过某些我不了解的方式被互相连结起来的更大的结构的一部分。我们知道有7个遗址被建造在地球上-据推测,大概是在9世纪的 时候。我们知道这些遗址具有某种防御性的目的,我们也知道这些遗址的设计者们声称他们自己是文化的传递者(culture bearers),而他们非常有可能是来自中央种族的一些代表。
莎拉:我听你说过好几次防御性武器了,但这些壁画或音乐的人工制品怎么会被认为是一种防御性武器的一部分呢?
聂鲁达:我们从我们的遥视活动里得知,造翼者设计的这些遗址不只是一种防御武器,除此之外,正如你指出的,说它们是一些与文化有关的人工制品,不太讲不通。然而,说它们完全无关于防御性武器目的也不太讲不通。我的假设是,它们是DNA触发器。
莎拉:你的意思是,它们会活化我们DNA内的某些东西——就如你昨晚描述的那样?
聂鲁达:正确。
莎拉:这与防御武器又有什么关系?

Nreruda博士:我们的假设是,这种与文化有关的人工制品,如果研究或测试,可能会以某种方式活化我们DNA的某些部分。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们不确定,但我直觉,它关系着,促进我们的流动性智能,启动那一直蛰伏于我们中枢神经系统中的感官输入端口。
莎拉:对于原因呢,你又有什么假设呢?
聂鲁达:大概,增强中枢神经系统会使得那防御武器更为有效吧。
莎拉:和你谈话真的是很容易会想离题,但我要抗拒把主题转移到一系列对神经学的讨论之诱惑,反正在那方面我什么也不懂。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对造翼者的时间囊-或随你爱怎么称呼它-所做的事吧。
聂鲁达:我想为了精确性和一致性,我们可以称它为古箭遗址。就像我说过的,我相信它不是一个时间囊。再来,对你的问题的回答,我用一部我们称之 ZEMI的计算机,来帮忙翻译出那些,容纳于我们在那遗址的第23室里所发现的那片光盘里的数据。它包括了文本、象征符号图像(symbol pictures)、数学等式、和后来发现是为音乐的一些档案。

在那个遗址被安顿好之后,我的主要焦点就是去译解那片光盘并且使那里面的数据能被我们理解,并且尽可能地能够被应用在BST之上。
莎拉:(结果)有任何可以被应用在BST之上的(数据)吗?
聂鲁达:并不是直接地,至少我所读过的都不是。那些文本更多的是属于一种哲学性的本质。我是第一个读到他们的语言的人。我们一解开那片光盘,马上就 印出了有八千零四十五页之多的符号图像,那些符号图像与包含在他们的美术作品里的那些图案相似,但更为多变,而且,在有些例子里,更为复杂。有23章的文 本或符号图像-每一章都有大约350页。我读了这文本的第一部份或第一章,而很惊讶地发现,在文本里有一些段落-是在序言里面-只有我能够读到。这又更加 证实了,在要把这信息带进公共领域这方面有我所要扮演的角色。
莎拉:你是说,你读到的内容在你读过之后消失了,或你把它删除了?
聂鲁达:它消失了。它把它自己给删除了。
莎拉:所以只有第一个接触到的人可以看到这信息?
聂鲁达:是的。
莎拉:那它说了些什么?
聂鲁达: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背出那些字,但可能要好几分钟才背得完。
莎拉:给我一个摘要就好了。
聂鲁达:这些段落的精髓就是要确认ACIO已经知道了的事情-阿尼姆斯会在2011年派出探子,而那是被以一种警告的形式所写成的。它陈述说,造翼者已经在地球上设置了一种防御性的武器,这种防御性的武器能够使阿尼姆斯的探子们看不见这个行星。
莎拉:看不见?要怎么做到?
聂鲁达:他们没有做精确的解释。他们写到,一些更高的频率正在散发出中枢宇宙,而那7个遗址组成了一个集体技术,会以某种方式调协那些频率或更高能量,而导致这个行星振动结构的一种转变,使得这个行星上的生命在转变中幸存下来,并且不被Animus所探测到。
莎拉:(星球上的生命指的是)所有的生命形式吗?
聂鲁达:细节方面,它的内容并没有做具体说明。
莎拉:而这部分只有你看到?
聂鲁达:是的,ZEMI的操作员没有发现文本这个段落的任何迹象。它完全不见了。
莎拉:它还说了些什么?
聂鲁达:它证实了我们是在和中央种族打交道,而他们希望在这7个选址里的文化性的人工制品能够分享给大众。这些要素与那防御性武器的效力有关。
莎拉:以什么样的方式呢?
聂鲁达:在某种意义上,这些资料活化了我们DNA的一些面向,使得那转变更为容易,或更为可能,我不确定,因为它们不太明确。
莎拉:所以只要阅读这些哲学,我就可以变成看不见的(invisible )了?
聂鲁达:我想那要比你所说的更有全盘的关联性(holistic)。他们留下了诗、音乐、绘画,和甚至是一个词汇表。对我来说似乎所有的这些要素- 并不是只有哲学-都是互相关联的。另外,我还联想到,这些数据被吸收了之后,某种根本性的东西会改变,而也许这个改变,不管它是什么,会与这7个遗址的科 技共振。
莎拉:对我来说这听起来有些勉强。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聂鲁达:我吸收了这些数据,而我也注意到了一些改变。
莎拉:比如说像什么呢?
聂鲁达:我叛离了ACIO。对我来说,那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最大改变。
莎拉:你不会是在暗示说,你读到的数据导致了你的叛离吧?
聂鲁达:那是许多事情结合起来的结果,但读了那些数据对我的决定当然有着非常重大的影响。你有读过我昨天晚上留给你的那些资料吗?
莎拉:我看了第一章和一点点词汇表。我看不懂。那太抽象了。可是它对我真的有作用-它让我睡着了。
聂鲁达:我知道那有点太赶了,但你必须承认,那很有趣,别的不说,至少它代表了我们的远祖(humans [our distant ancestors] -- or at least some humans -- will believe 750 years from now)是怎么想和怎么认为的。他们确实是我们未来信仰系统的唯一记录。
我先要说的,是他们不仅拥有哲学,也有诗歌和音乐的诠释。因此我开始推论每一个室有一系列的物品:一幅画,诗歌,哲学,音乐作品,以及一个人工制品,这些都持有一个特定信息或主题。而且时间囊被设计成,通过把这些主题联系起来而被理解,就象我把图画中的23个主要符号联系起来以接取光盘。

莎拉: 那你认为他们想传递什么样的信息呢?
安德森: 我不清楚。当我离开时,我们只完成了2个完整的室之解译。自离开后,我又开始设法解译第3室的大部分内容。然而,每个室内被发现的人工技术制品依然是个谜团。大部分情况下,它们不能被我们的技术探明在何处或怎样激活它们。
莎拉: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需要复杂的编码,解码以及苏美尔人的翻译索引。他们肯定是人类,不是吗?他们为什么不就简单地讲英语,或至少是用英语的变种呢?我的意思是750年前的人和我们现在几乎说相同的语言,为什么他们在另一个750年里如此戏剧性地变化呢?
安德森: 我只能推测,如果时间囊的意图是以某种方式来激活学习或智力的更高回路,那也许时间囊会被有目的地编码,来促使一种解码。在这解码过程中,激活会被触发。如果他们只是以时下的英语或其它语言来做,我们会错过更高感官的激活。这是我的假设。
莎拉: 你昨晚说过迄今只有约7%的内容被翻译出来,而且那是在发现了翻译索引并工作了数月之后。如果你有如此强大的电脑科技,为什么迷宫小组不能按个键就把整个文本解码并翻译呢?
安德森: 这要更为复杂。造翼者语言是基于98个不同的象征符号而非我们那26个字母的字母表。以电脑为基础的翻译索引被用到了整个文本上,但我们发现了如此多的语意矛盾,因而确实地,不可能依靠电脑的诠释。他们的语言比我们的要更为精确,所以对于语意的精确度更为敏感。因为语意的差别,所以有必要人工复查翻译。这意味着大约每隔第5个词就需要根据其所在位置,句子的上下文和段落结构进行检查或变动以确定含义。(about every 5th word needed to be tested or verified)只对于我和另一个帮助人工翻译的同事来说,只有这样才是唯一奏效的方法。

莎拉: 看上去仍花了你很长时间来完成仅7%的文本。

安德森: 但对于文本的每一页,我们都花了相当于20小时的复查来确保翻译的准确性。翻译是时间囊有效性的关键,因为有语意或翻译上的偏差,匆忙地去翻译并得出一个错误结论并没有意义。在我们的翻译索引中,有许多地方会在每一个层次上产生错误,如果它们不被查出,它们会在下一个层面混合或放大翻译错误,有着为每一个字母或象征符号专写的索引。有一个是为字母的每种组合而编写的---有着98个字符的字母表—你可以想象组合的多样性。也有着为句子结构和一个为语意背景而设的索引。在所有这些变量中首要的是,必须要有对于语言线形或次序的考虑。
   还有,如我先前说的,文本有着不仅仅是散文的内容。还有音乐诠释和诗歌。所以我们要求,对于文本的每23个片段,一段翻译的内容能被判别出散文,诗,音乐之间的细小差别。
在所有解译出来的内容中,音乐是最容易创作的,但同时也是我们无法对其准确程度有把握的一项。大部分诗歌都被翻译了出来,因为它们包含了较少的文本…至少和他们的哲学及科学论文相比是如此。
莎拉:你有所有那些文本的副本(copy )吗?
聂鲁达:有。
莎拉:可以让我看看吗?
聂鲁达:可以,但那不是我会带着到处跑的东西。
莎拉:告诉我一些关于解译的过程吧,既然你有涉入那里面的话。
聂鲁达:解译对那片光盘的用处来说是一个关键,而经由小心而谨慎地实施由ZEMI 所处理的一连串的试验,我们得以在5天内获得这盘片的数据文件。
莎拉:你们怎么会知道这样的解译是准确的呢?
聂鲁达:在这片CD里,一旦它被取出之后,就会有一些使它里面的文字能够以完美的英文或60种其它的语言打印出来的翻译索引 (translations indexes)出现。我们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想出来要如何接入到这片CD,可是一旦我们想出来了,我们就能够以全长17个小时的时间来接取出那24部分的 文字。解译过程中最让人伤脑筋的部分,并且也是我们最没有把握的部分,就是音乐。
莎拉:太好了,很高兴你提到了音乐,因为我并不了解那时间囊的这部分要素。  
聂鲁达:你的意思是…?  
莎拉:那音乐已经存在在那光盘上面了,而你们只是把它抓取出来,或是,它基本上是迷宫小组根据一些音乐的标记法(或乐谱)而制作出来的?
聂鲁达:事实上,那有一点是这两者的结合。他们的音乐标记法非常的精确,而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每一种乐器-甚至是人声的数字样本。所以我们只是把他 们的数字样本转移到一个计算机音乐的数字界面规格(a MIDI standard)上去,就制作出他们音乐的我们自己的版本了。Of all the things that we've translated, the music was the easiest to produce, but also the one that we're not sure as to its accuracy.
莎拉:所以你也涉入了音乐的解译?  
聂鲁达:是的。我协助了它——开始是对那些音乐标记法的发现,以及帮忙解译出那些索引。但在制作的阶段我并没有涉入,虽然我对那听起来会是什么样的非常好奇。
莎拉:我能够听听看这些曲子吗?  
聂鲁达:可以啊,当然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ACIO已经成功地解译出23首曲子里面的10 首。我有这10首曲子。它们已经被转换成CD和录音带的规格。我也拥有其余的13首曲子的未被处理过的、未被建构出来的形式的完整的档案。  
莎拉:切确地说,它们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
聂鲁达:你的意思是指在技术上或是在艺术层面上?  
莎拉:我想都有吧。  
聂鲁达:在技术层面上,我们必需把他们的样本降低到一种384-bit的分辨率以便能用在我们的计算机系统里。在我们第一次听到演奏出来的样本时, 我们才觉得稍微放心了一些,因为那听起来是一些熟悉的声音。有一些部分不是,但大部分来说,被编码在那片光盘上的数字样本,与当今我们在世界各地所听得到 的乐器声是一样的。一旦我们把他们的那些样本抓取出来,并且把它们安排到8度音阶里面去,我们就利用他们的作曲标记法而基本上是让计算机根据他们的样本来 选择数字的演奏法  。最后这一切都必须被降低到一种24-bit的商业CD控制系统(commercial CD mastering system),这些然后再被压在一片CD上,以及录在一卷录音带上。

至于在艺术层面上,我们实际上插不了手。计算机做了所有诠释的工作,并且实质上执行了所有制作方面的事。我们曾经要我们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原带上加入 各种不同版本的演奏(perform overdubs on various versions)以试验这些乐曲。这音乐非常地通俗,特别是当你以一种384-bit分辨率的试验样品来听它时。
莎拉: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时间囊会带有一套音乐建构的组装(a musical construction kit)而不是直接就是这些音乐的录音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我们来对他们的音乐做艺术上的诠释呢?
聂鲁达:在古箭计划里的每一件事都让人觉得奇怪。每一件事。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这样做,但再次我们的假设是,造翼者没有一种可以 让他们把他们的音乐带进我们世界的方法,因为我们缺乏可以用来听他们的音乐的科技。所以他们就把他们的音乐拆散开来而变成-像你说的-一套建构的组装组 件,这套组件让我们可以把音乐重建出来,以便这音乐能用我们的科技来听。这是最合逻辑的理由。

我们中的几个人有过机会以一种表达的完整积分形式体验到内室1和2,那可是非常有力的体验——最少得这么说。当你站在放置这些的真实内室里,看着原版绘画时听着384bit解析率的音乐,那是非常动人且灵性化的体验。不同于我以往的任何经验。
莎拉:就哪方面而言呢?
聂鲁达:就是那种你正在被拉离自己的身体而进入到绘画的入口中的无法抗拒的感觉。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移入和穿越那些绘画的感觉。而音乐和绘画只是艺术形式中的2种,第三种,诗歌也是那体验的一部分。
莎拉:那就告诉我一些关于诗的事吧。
聂鲁达:那些诗是对一些广泛的主题的表达。对在ACIO里的大多数的我们来说,我们认为,那些主题可能都已经被当代的诗人所写过了。实在是没有什么 地方可以让它们显得特别突出而代表着一个750 years in our future [billions of years older than our own].比我们自己的文化还要古老几十亿年的文化。许多关于灵性、爱、关系、以及死亡的主题,在他们的诗里也是显然存在 的。Most of the poetry has been translated because there isn't much text involved . . . at least compared to their philosophical and scientific papers.实际上每一个室的画都有两首诗(与其相连),所以总共有46首诗。
莎拉:那很有趣,其它的东西-画、音乐、人工制品、和哲学-都是每一个室里摆一个。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会在每一个室里摆两首诗,而不是一首呢?
聂鲁达:Neruda博士:就我的观点来看,那样就为某个内室所象征的特定主题,提供了一个更宽广的视角。诗歌显然是以这种方式设计的,以便在每一室同时提供个人性的和宇宙性的视角——但再次的,此时这只是一个基本假设。
莎拉:从你留给我的那些样品看来,我认为和他们的哲学与绘画比较起来,那些诗有些不是那么地抽象。你们有想过那些诗和那些绘画之间的联系是什么吗?
聂鲁达:有。我相信,在每一室的所有物品中,诗歌和绘画有着最强的联系。我认为绘画——以某种微妙的方式——阐释了诗歌里所表达的主题。在一些实例中,当绘画象征着一组抽象对象时,诗歌也较为抽象。当绘画较为直观时,是个看上去也更加散文化。
莎拉:你是说诗歌传递了每个内室的中心思想?
聂鲁达:我不确定,但看上去,诗歌被以某种方式象征性地蕴含在了相关的内室绘画中。问题在于,诗歌是如此高度地具有诠释性,以至于根本不可能准确地的知道其主体意欲表达什么。我刚才也提到过这一点,但他们语言的语法和句法都完全不同于我们的,他们的语言没有用句号隔断,因而没有断句。

换句话说,如果按字面翻译,就不会有句子结构——而更像一种逻辑性的句法通道——那单纯就意味着一种抽象的语言流,对绝大部分人而言,很难被理解。当开始翻译这些诗歌时,我将其放在一种切割出其含义的句子结构中,以便能被更好地理解。或许在这个过程中,我无意中改变了含义,但不这样的话,这些诗歌可能就太过抽象而无法被理解了。
莎拉:在每个室里的诗和哲学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聂鲁达:我的同事和我都觉得,在一个特定的室里头的所有物品-可能是以一种我们无法推测的方式-都是关联在一起的。我们时常担心,那些翻译索引会由 于某种原因而不正确,而那会限制了我们去看清楚各种物品之间的联系的能力。而当然啰,最令人感到迷惑的关联就是那些科技性的人工制品(之间的),因为我们 没有办法去探测或找到任何关于它们的目的或功能的结论。

(译注:这里有第12室的科技人工制品的计算机绘图插画。http://www.wingmakers.com/artifactmodelc12.html)
莎拉:我们来谈一点关于在每个室里所发现的那些人工制品的事吧。我唯一真正听过的就是在第23室里找到的那个,那片CD。我知道你已经给我看过一些其它人工制品的照片了,但你可以再仔细一点地描述它们吗with respect to how you analyzed them and what, if any, ideas you have as to their connection to the overall time capsule?"

聂鲁达:那片光盘是我们所找到的23件人工制品里唯一一件ACIO已经成功地取出数据的 ,至少就我所知是这样。其它的人工制品在被发现后,立刻就全部被带到位于南加州(Southern California)的迷宫小组的研究实验室去了。安全等级在12以下的人,从来都不会被告知这些事情。在ACIO里有谣言盛传说,在time capsule古箭遗址里有一些 科技存在着,但这些都没有获得任何认真的考虑,当然也不会被NSA(美国国家安全局)当一回事。

15对那些科技人工制品好奇心最大,因为它们代表了对BST的可能的解决方案。而就像我先前提过的,15和大多数迷宫小组的成员在这方面都觉得,也许造翼者并不认可要让迷宫小组去部署BST。因此,15把造翼者视为可能的敌人,而不是同盟。Fifteen and most of the Labyrinths Group for that matter, felt that the 造翼者 may represent the future of the Labyrinth Group [not allow the Labyrinth Group to deploy BST] trying to pass its interactive time travel technology to us working in the present. Hence, Fifteen logically considered these particular artifacts could represent a piece of the puzzle that had alluded him thus far. [the 造翼者 as possible foes, instead of allies.]" 15和迷宫小组大部分成员感觉造翼者就是未来的迷宫小组,正设法传递他们的互动时间旅行技术给我们。15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人工制品代表了迄今困惑着他的谜题之一部分。

莎拉:但我所看过的东西,看起来并不是非常的先进或是建立在高科技的基础上的。它们可能会被认为是一些水晶或岩石-或某种有机的东西。为什么迷宫小组会对它们如此地着迷呢so convinced they held the keys to time travel [intrigued by them
聂鲁达:在大部分的情况下,被发现的那些结晶状的结构体看起来真的是很平常,那是由于当我们用眼睛去观察它们时,它们看起来像是水晶,但当你透过各 种分子和原子的解析来看它们时,它们就很明显地是人造的。换句话说,它们是一些合成的结晶状结构体,而我们持有它们被编码的信息在里面,就像那片光盘与那 些绘画一样的假设。我们也推测,它们有可能是与那片光盘相关联的,因为它是那些人工制品的最后一个,而且看起来等同于是一种基础(a keystone)或关键。
莎拉:从那片光盘翻译出来的那些内容里,有任何部分提到了其它的那些人工制品吗?
聂鲁达:没有,那里面令人失望地没有提到。
莎拉: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要问的是,你们觉得在那些人工制品和与每一个室相关的那些特定的文化人工制品之间,有没有关联存在着?
聂鲁达:抱歉,我想今天晚上我离题了。不管怎样,是的,有一些关联存在着-我们确信这一点,然而,因为我们无法进入这些人工制品里去探测它们,我们 无法证实我们的看法。因此, 我们把我们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投注在那片光盘上,因为它似乎是所有的人工制品中最重要的,同时也是我们最有机会以我们的科技来接取出数据的。  
莎拉:怎么会这样呢?
聂鲁达:你必须要记住,那些科技人工制品对我们的科技来说是极其陌生的。不只那张可视光碟,其他技术也是一种基于有机结构之人造资料的组合体,在一些实例中,其结构中竟然还具有人类DNA。它们是…  
莎拉:你是在说,那些科技制品(的成份中)有些部分是具有人性的?
聂鲁达:是的…在某种程度上。我要说的是,那些人工制品看起来具有一种能被特定人类的触及所活化的分子计算机系统。而我们不确定那到底是特定的某个人还是特定的某类人,或许是特定情感或心智状态的人。为了测试这一点,我们做过115次的实验,但全部都失 败了。
莎拉:不过这真的很古怪-为什么人类DNA会在一个科技制品里面-而所谈到的这些人造水晶,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聂鲁达:一直到我们能够解译出那片光盘里的一些内容之前,我们也曾有过某些类似的不安。第1室与第2室的哲学文件使我们信服,造翼者可能真的是可信 的(could indeed be authentic ),而我们没有其它的理由来怀疑他们的叙述。那不是说,我们就搁置了我们所有的怀疑和谨慎,但哲学对我们了解我们所知道的他们对当代人类的使命 (their perceived mission with contemporary humankind)来说,是一项突破性的进展。
莎拉:我不知道-我读了你留给我的头两篇哲学,我可以相信它们是来自一个地球以外的种族。我也可以相信,它们是来自一个欺骗人的种族,利用哲学和所 有这些文化性的东西要让我们放松警惕而去相信他们是善意的,而实际上他们一点也不友善。我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所谈到的预言,有一部分不就是这样说的吗?
聂鲁达:我发现你还真的是一个始终不变的怀疑的(ever-skeptical)新闻工作者呢。不过事实上我很高兴看到你有这样的反应。莎拉,我只 能告诉你说,当你考虑到在古箭遗址里所发现的所有那些文化性人工制品的价值,并且把你自己浸泡在它们的内容和哲学里之后,是很难相信它们是源自邪恶的意图 的。
莎拉:除非这正是他们要你去相信的。  
聂鲁达:也许吧。很难去争论这样的一件事。我想在某种意义上那是一种个人的决定。迷宫小组-当我这样说时,我是把科特姆(科特姆)也包括在里面了- 认定那是来自中央种族的一种可信的揭示,并且确信我们不是在和欺骗打交道。但我们从来没有关闭过通往那个可能性的那扇门。我们的安全与行动部门的主管已经 把应变计划准备好了,以防如果有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这可能是一个诡计或骗局的话。  
莎拉:在看过那些室里的壁画照片后,对我来讲,那些古怪的事情里有一件就是,它们是如此地相似。很明显地,它们是被同一个-或我猜想是同一群-艺术 家所完成的。但如果想到那是一个时间囊的话,我会认为那要包括代表了种种不同的视野等等的来自不同种类的艺术家们的各种不同的艺术形式。但在这里情况 却不是如此。这方面你们是怎么认为的呢?
聂鲁达:我认为,他们希望那艺术最初运作为一种沟通形式,而最终作用为一种时间旅行或移出身体意识的形式。被视作一个整体的23室绘画之连续体,似乎是在邀请观察者的意识去真正步入造翼者的世界。就像它们是一些入口,我自己就曾亲自体验过。

那些绘画的色彩上极其炫丽。你真地无法想象当你亲眼看着它们时,会受到多大的冲击,尤其是在对它们的清洁和复原工作完成之后。但甚至它们当初被发现而没有作任何处理时,它们在历经1150年之后的光鲜程度和醒目色彩都是让人生怖的。有很多次,我们这些参与人工制品修复和编目的人都会在内室里坐下来,盯着那些画看。好几次,我就这么一看就是4个小时,只是任由我的眼睛游走于画面上,想象着绘制者的心思,以及它们正试图进行的交流。那可是非常强有力的体验。
莎拉:我想它们会有点吓着我。
聂鲁达:(听了你的话)我只会发笑,因为我就有过这样的经验。一天晚上,经过了人工制品所在内室的一整天工作,我是最后一个留在遗址里的人。我太专注手边的事而几乎忘记被告知要在离开时激活安全系统。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独自待在时间囊里——里面惊人的静。我信步走在连接着23个内室的通道里,途经每一个内室,我开始感觉到一种巨大到产生压迫感的临在。每进到一个内室,我都觉得真地有什么从画里猛地向我扑过来。它们真地感觉上是活生生的。

我们使用的是便携式的高品质卤素照明系统,每个内室的装备都完全一样。当我接近——我们称为螺旋梯的——通道尽头,看进内室2时,我清楚地看到什么在动,吓了一大跳,不全是出于恐惧,我猜还源于兴奋,当然也有恐惧。但这种动只是一种模糊的图像,绘画里的某些东西跑出来,消失进了稀薄的空气中——我不完全清楚。
莎拉:那是什么?是人类吗?
聂鲁达:我没有看得足够清楚,无法告诉你那是什么,但我初步的假设是,一些内室画的目的远超过了视觉启发。我们的RV也有一些在绘画里感觉到运动的经历,感觉就好像她被拉出了自己的身体。I couldn't see it clearly enough to tell you what it was, but now that I've had some interactions with the 造翼者 I know it was them [I began to theorize that some of the chamber paintings may have purposes beyond just visual stimulation]. They were somehow using these paintings to appear in our time. It was shortly after that experience that I began to theorize that the paintings were actually portals that could enable time travel or something like it. [Our RV also had some experiences of sensing motion in the paintings, feeling as though she was being pulled out of her body.]"
莎拉:这听起来像是个古怪和异常的问题,但你们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恶作剧(hoax)呢?某个人或某个团体创造了这整件事,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外星的或来自未来的时间囊,而只是为了玩弄你们来取乐?
聂鲁达:我们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不是一个恶作剧。古箭遗址是由每绕10公尺就挖开的一个独立的洞室-精确地说有23个螺旋形的形式,逐一开凿而成 的一种巨大的岩石结构所构成的。要建造这整个结构需要用到一种惊人的科技。我们已经准确地测定出这些室里的壁画被创造出来的年代了,它们被确定是在9世纪 被制造出来的,而我们确信这种科技在那时候并不存在。
莎拉:我不是要和你争辩-但如果这些人工制品真的是来自中央种族的话,那它们会被埋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在新墨西哥州的某处-的巨大的岩石里,就似 乎显得奇怪了。 而他们做了所有的这些事,然后又把它弄得如此该死地让人难以了解,他们到底想要说什么,这也是一件古怪的事。你了解我在说什么吗?
聂鲁达:是的,我了解,而我不认为你问这个问题是为了要和我争辩。但我说的重点是,这个遗址真的是一套实际的物体。而这些物体甚至不在同一个时间范 围里。举例来说,虽然那些画是在1100年前被创造出来的,但那些人工制品却甚至是无法对我们的碳-14年代测定(carbon dating)或生化分析有所反应。更复杂的是,在古箭遗址里面和周围墙壁上的那些象形文字,被测定是在过去这50年里画上去的,而且非常有可能是在这个 遗址被发现的同一年,或同一个月里才被完成的。

这些实质的物体不可否认地是一个谜,这是没错的·,但在我看来它们并不是一种恶作剧。真正的问题是,造翼者的身份和目的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那样。
莎拉:好吧,就算它不是一个恶作剧好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如此确信它是一种time capsule防御性武器呢?对我而言,它最多似乎可能只是一种通讯交流的装置-或也许是某种教育性质的工具或方法而已。为什么会是一种time capsule武器呢?
聂鲁达:那片光盘里的文字是这样说的。而我们的遥视侦测也证实是这样。(删除的部分部分原因是,其创作者看来想和我们分享他们的文化。当我们刚开始着手于古箭遗址的解析,我们感觉那些室内的每件事物都是外星的。我们最初确信这是一个外星人的联络遗址。我们甚至考虑了他们会在一个稍后的日期归来,出现恢复其留下的物品之可能。
莎拉: 有点象个外星储藏室?
安德森: 是的。但是,一些画描绘了人类,其地形是地球上的,特别是在新墨西哥北部地区。这对我们来说,这些看上去并不太象来自一个外星种族。我们也看到,他们有和纳瓦霍人的先辈或是霍皮印第安族互动的证据…再次地,那是从画上来推断…即我们刚开始唯一能去诠释的记录。根据我的回忆,我们已推断出共47种可能的事态。根据我们电脑系统的排序,最大的可能—即古箭遗址代表了一个外星种族留下的和Anasazi印第安族互动记录的博物馆。第2个最大可能性的假设是这个遗址代表了一个被未来的迷宫小组留下的时间囊。
莎拉: 那对我而言还是觉得太奇怪了…你为什么认为是未来的迷宫小组呢?
安德森: 迷宫小组用3个同心圆环绕着1个小球来作为其标志。在他们的绘画中,这一图形描绘有很多。而且,对我们来说很奇怪是以那种方式发现了这个遗址…确实感觉我们是被引导到这个遗址来的。而且记住,15对于BST在迷宫小组里的前景非常有信心,并且他知道未来的迷宫小组会设法前来联系。这只是大概何时与如何的问题。
莎拉: 我知道我肯定是你曾遇到过的最大怀疑者,但对我来说它看上去仍不太象是个时间囊。
安德森:我并不是说你错。我只是告诉你在迷宫小组内是如何将其正式分类的。那可能有许多意图和目的。以我为例,就相信那更甚于一个时间囊,尽管我相信那也是个因素。
莎拉: 那你认为其主要目的是什么?
安德森: 如果你以表面上的价值去衡量造翼者,换言之,他们所说的是,那是个会帮助促进全球文化进展的时间囊。他们因某种原因而声称,当全部7个时间囊被发现,它们会作为今天人类和未来人类自己之间的沟通桥梁。
莎拉:所以,地球是阿尼姆斯想要用来改造他们自己以成为灵魂的载体(soul carriers)的基因图书馆,就像你说的那样?而古箭遗址-和它的6个同类遗址-是要保护地球以及我们 所有人免遭到这些到处掠夺的外星人所侵略?到目前为止,我这样的了解对吗?  
聂鲁达:我不能说你这种明确的结论是对或错。我只能告诉你说,阿尼姆斯是一个实际的威胁,而造翼者想要保护他们的基因。  
莎拉:好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中央种族,一个离我们几亿光年远的种族,会在乎我们发生什么事呢?
聂鲁达:中央族类负责在整个宇宙里播种和耕耘较高生命形式,他们极其关切于保卫自己的基因免于Animus的侵害。地球不是他们要以此方式来保卫的唯一基因库。我们的RV作业发现了我们超宇宙的一个及其庞大的行星数据库。
莎拉:所以这就是这个种族的标准操作程序-在他们播种了生命的那些行星上设置一种防御性武器?
聂鲁达:我相信是这样。
莎拉:今天早上我在字典里查了一下阿尼姆斯这个字。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字。一个最近的一次造访地球是在3亿年以前的种族,怎么会成为韦伯斯特字典(Webster's dictionary)里的一个词条呢?
聂鲁达:他们的名字甚至连造翼者都知道。他们在他们的翻译索引上用了同一个字。有某些字是造翼者故意播种在我们的语言里的。
莎拉:所以现在你是在说,造翼者是真的把那些字放进我们的字典里了?
聂鲁达:不是。还记得我告诉过你,造翼者是文化的传递者吗?
莎拉:记得。
聂鲁达:他们已经将对于语言、数学、音乐等的发现,编码进了我们的遗传结构中。随着我们的进化,我们种族的一些先驱——像你和我这样的人——就会先于大众活化自身DNA的某个部分。这些先驱能够接取这种编码信息,并将其分享给该种族。之后的几个世代,这种洞见被传播开来,不久,整个种族都会接纳这种新信息和技能。
莎拉:所以你真的是在说,阿尼姆斯这个字是被编码在我们对语言的感觉里了,而某个人发明了这个字,但并不了解它就是这个外星合成种族的名字?
聂鲁达:是的,就像是那样吧。
莎拉:我还读过桑德(Sauthers)博士(聂鲁达博士的同事)所写的关于造翼者遗址的科技的结果将是一个全球性的文化的备忘录。但这些东西怎么能被用来建立一种全球性的文化呢?对我来讲那似乎有点天真。I [also] read the memo that Dr. Sauthers [[a colleague of Dr. Neruda]] wrote and I remember those statements too, but a global culture seems so unlikely . . . so impossible [about a global culture being an outcome of this technology from the 造翼者' sites]. And furthermore, how could these objects [from the Ancient Arrow site] be used to build a global culture? It seems a little naïve to me."
聂鲁达:我只能告诉你,那和互联网以及造翼者称之为欧林(OLIN)或单一语言智能网络的一种新的通讯科技有关。如果你读一下我留给你(的资料)的 术语表部分,你就会看到在那上面有提到。造翼者对欧林(OLIN)科技将会通过互联网的协助而创造出全球性的文化似乎很有信心。附带地,这和迷宫小组私底 下所知道的那些始于1500年前的预言是一致的。当然啦,促使这件事情成真的科技并不叫OLIN,但一种全球性的文化和统一的管理权的概念,已经被预言了 有许多个世纪之久了。
莎拉:这不就是乔治.布什过去一直说的‘世界新秩序’吗?
聂鲁达:是的,但还有另外的4个总统也已经被告知了这个观念。
莎拉:是什么事会让这个世界的人们决定要统一在一个控制体(governing body)之下,或就此而言,创造出一种全球性的文化-不管那是什么意思-呢?我就是没有办法去想象它会发生-在我这一辈子里。  
聂鲁达:按照造翼者的说法,那将会通过数字经济,然后再凭借国际网络的欧林技术平台而产生。通过这种全球性网络,娱乐和教育性的内容将会被全球化。 这就是一个有着一致的交流、内容、和社群的全球性文化的基础。一旦这些基础建设的各个部分都就位了,然后一种要去管理这个基础建设的需要就会像现在大家都 在注意的问题一样赫然出现了。而对如此的一种尝试(endeavor)来说,联合国是一个合理的管理体制(ruling body )。只要世界上的人们允许经济的数字化,并且拥抱欧林(OLIN)的技术平台,事实上一个全球性的政府和文化是保证会出现的。
莎拉:而就像你昨天晚上说的,这件事被认为会发生在2018年?  
聂鲁达:根据预言的说法,那会是在联合国为了一个统一的世界政府而举行最初的选举的时候。而那将不会是一个强有力的权力中心,而是对那些广泛地影响 到全世界的问题的一个全球公共政策的决策和执行机构。(它处理的)问题像是污染、全球温度上升、边界争议、太空旅行、恐怖主义、贸易、商业、欧林科技的升 级、以及一般的技术转移方案这些的。
莎拉: 那么在联合国的新角色中,民族主权国家会发生什么事呢?  
聂鲁达: 我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我意识到访谈开始的时候,你提醒我要让你别远离主题的。那么你想如何选择呢?
莎拉: 你说得非常对,抱歉。让我们回到人工制品吧- 你第一次进入该地点的情形是怎样的 - 要不这样吧,你为什么不描述一下进入那个遗址的第一次遭遇呢?  
聂鲁达: 我是当时ACIO派到新墨西哥探索该地点的五个人之一,该地点最初被判断可能与外星人有牵连。当时我们之中没人知道任何会引导我们推断出古箭遗址是如此 重要的发现的结论的。我们拥有的唯一真实线索是我们在附近找到的人工制品,很迟我们才断定出它是进入内部密室入口的时间囊。正是这个人工制品使这个项 目归属到ACIO的控制之下,因为NSA认为该人工制品与外星人有关。
莎拉:是什么明确地引导NSA得出人工制品是与外星人有关的结论呢?
聂鲁达: 和其它人工制品一样,碳定年代法对它不起作用,并且它有个奇特的、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的标记。它是个纯粹的、不知来源的合成物。并且,也许更重要的 是,没有明显的方法能够启动这个人工制品或是进入到它的内部控制中去。它的内部不受任何光谱分析的影响,甚至单单连 X 射线都渗透不到其内部。无论如何,这个人工制品开始时是被认为外星来源而被转交给ACIO的,接着就对它被发现的地区进行了调查。我们发现该制品的外壳拥 有它被发现地点的详细地形图。我们开始设想如果将其带到它外壳上指示的地点,该人工制品也许会被启动或变得更有用处。
莎拉: 就是你给我看照片的那一个人工制品吗?
聂鲁达:不是。这个制品将我们引到古箭遗址后就自动销毁了。
莎拉: 为什么你觉得在找到它的地方启动它是如此重要呢?  
聂鲁达: 因为我们认为它是一种罗盘或是归航信标之类的东西。我们并不确定,我们无法在实验室中测定它的任何功用,所以把这个人工制品置于它被发现的地点以观看其 如何发挥功用就是一个合乎逻辑的试验了。并且,最初发现它的人抱怨说,当他们把该制品放在接近胃部(的部位)时会产生幻觉的经验。

ACIO的探索小组找到了如何利用这个装置找到古箭遗址隐藏的、位于峡谷岩壁内部入口的方法。

这个装置被启动的时候,好像是在传递思想波或是精神图像,告诉人们前去的方向。指派给我们小组的遥视员在它被启动的时候手拿着它,立刻看到了图像。轮到我也是。最后,它引导我们进入到岩壁裂缝里的一个向内缩进20-30米深的洞穴状的建筑里。
莎拉: 那里是早就有了一个入口,还是你们爆破得来的呢?  
聂鲁达: 进入内部的路径被聪明地隐藏在一个天然巨洞的后面,它的右面被天然草丛巧妙地隐藏着。洞窟有25米深并伸向岩壁内部。我们(起初)假定这是一个被长期废 弃了的印第安居住地之类的地方。洞窟的尽头有一个伸出的走廊,走廊后面有另一个内室。地板上一个巨大扁平的石块隐藏了进到那里的入口。
莎拉: 所以你们确信这个石块下面有玄机?
聂鲁达: 是的。移走石头后,我们确认有一个通道真在它下面。信道的形状像字母J,直径大约有一米。我第一个滑下通道并且爬行来到遗址入口。
莎拉: 所以你们全部五个人都到遗址里面去了—用手电四周照着,当时你们的脑子里闪过什么呢?
聂鲁达: 我们都非常兴奋并且有点领会了。我们想我们找到了一个外星人遗址,并且半意识到这是个有活性的场所——这使我们都保持了警惕。
莎拉: 所以整件事就是搬走了石头?
聂鲁达: 这完全是人造的- 或是外星人造的- 我们立刻意识到我们获得了一个转换通道,就像诞生在了一个完全新的世界里一样。这里非常寂静,空气是凉爽的,但不是令人不舒服的冷。没有生命的迹象,看上 去好像每件事都有新的意图- 一个我们等不及要去拆开的智慧的意图。最值得注意的是漫步在一个超现实世界中的难以置信的感觉- 一个被纯粹外来的创造出来的世界。当我们走出 “J”型通道的那时刻,我们假定这是外星人的建筑。
莎拉:但你们怎么能立即断定出这是人工建筑,而不是一组天然的内室或洞穴呢?  
聂鲁达: 在起始的螺旋梯上有华丽的岩石雕刻,其精密度是我们前所未见的。并且,整个通道系统比起天然的建筑来说是那么地光滑- 几近无暇。并且有种建筑学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人非常仔细和有意地设计出了它的感觉似的。令人惊讶的是地板上什么都没有,即使是一颗小鹅卵石或是小沙粒。 任何表面都非常干净、平滑、优美光亮。是有灰尘,但仅仅是灰尘而已。有某种类似聚合涂料的东西被应用在建筑的每平方厘米之上,包括天花板。

当我们到达距离入口处仅30米的第一室时,我能够清晰地回忆起一种敬畏的或某种我认为是接近宗教经验的感觉。当我们用手电照到第一室的壁画后,好久都没人说一句话。每个人的手电都聚焦在壁画上,我们难以置信地沉默了大约40秒时间凝视着这个墓穴般的建筑。
莎拉: 你们当天找到所有内室了吗?
聂鲁达: 我们一室一室地经过,每到一处我们都感觉像绊入了外星人的博物馆。你要知道我们的照明系统不是那么好,因为我们没意料到手电会满足不了需求。我还能生动 地记起第一次看到每幅画时,盯在它们上面看- 被那里难以置信的时代交错感而催眠了。我从未在如此超现实主义的环境下呆过- 这里既是奇异的又是迷人的。
莎拉: 那么内室和壁画都有多大呢?  
聂鲁达: 内室本身不大,大约直径四米,天花板还算高,大约有六米。
莎拉: 如此说来,从内室壁画的照片上来看,壁画一定非常大了?  
聂鲁达: 是的,它们很大,并且总是面对着每一室的入口。如果你就站在某一内室的入口外,你会看不全整幅壁画,因为它太大了。你得走进去才能看到完整的作品。
莎拉: 以迷宫小组的观点来说,这些壁画的艺术价值是什么呢?
聂鲁达: 我向你保证迷宫小组中没人是艺术评论者。我想更公正的说法是,在该环境中看到这些内室壁画的人都会认为它们的艺术价值是引人注目、甚至是富有魅力的。我 想那些仅通过照片看到它们的人会认为较没什么艺术价值,而更像是儿童图书插图中那种熟练地设计的轮子中的齿轮一样。
莎拉: 不改变主题,但我仍然怀疑你为什么找上我——我的意思是——我了解你说的(你找我是)偶然的(随机的),但你为什么选择一个普通记者来分享你的故事呢? 为什么不是一个科学家或者至少能够向你询问更多深奥问题的什么人?我承认我不适合采访你,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该向你问些什么。
聂鲁达: 你在做一项很好的工作——非常好。不必担心你的问题,(它们)是富有洞察力的。 并且大多数读到这信息的人们会对你询问的问题感兴趣,较之于涉及到的科学或物理学而言。
莎拉:也许吧,不过我还是想唠叨,要是我能问你科学性的问题,你就能更容易地证实你的故事以及其可信性了。我想我从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你。

Dr. 聂鲁达:  你感到你没能问我的是什么事?
莎拉:我想与时间旅行以及BST有关的大部分事情吧。昨晚你谈到一些事情,今早我再读的时候,我感到我本来还应该问一些更深入问题的。
聂鲁达: 比如?
莎拉: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不知道(该问什么)  。
聂鲁达: 萨拉,我选择你的原因很简单。我想找到一个知道如何进入主流媒体的人,并且不是那么惹人注目的。如果我选择一个主要报纸的科学编辑,我就会被更多的科学 性问题所淹没,而涉及古箭项目文化、艺术、社会含义的问题将会减少。出于我随机的选择,我知道你并未固定成见,并且你知道如何进入媒体,能够询问合理的、 不会违背你身份的问题。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谈话、并且事实上你不会认为我疯了的原因。
莎拉: 以前我没向你问过这个,但我突然好奇,我是你的第一个谈话记者吗?之前有没有过,还是你找我之前被人拒绝了?  
聂鲁达: 没有,你是第一个并且是迷宫小组以外唯一一个我谈到这些故事的人。
莎拉:我想稍微移开一点话题问问你关于15这个人,好吗?  
聂鲁达: 行,没问题。
莎拉: 他作为一个领导是什么样的?  
聂鲁达: 他极度专注,并且要求每一个和他一起工作的人同样专注。他是个工作狂,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工作在BST问题上。如果有新技术的研究和发展不在 战略上和细节上影响BST的话,他是不会关注的。不需问项目的种类,在ACIO里,一般总有三到四个项目是与BST无关的。而在迷宫小组里每个项目都与 BST有关。  
莎拉:15 长什么样子?  
聂鲁达: 他中等身高,有灰色的披肩发,所以他经常梳马尾辫。他总是让我想起帕布鲁·毕加索 (Pablo Picasso)梳着长发,并且有着同样敏锐的眼神。他祖籍西班牙,所以相貌上和毕加索没有相同点。他最显著的特征就是眼睛,有种恶作剧的感觉,就好像是 你认为一个孩子表面上做了错事,但私底下他却创造了一些惊奇,并且还没人了解这令人惊奇的部分一样。这就是你从他双眼背后看到的。
莎拉:也许我已经问过了,他多大年龄?  
聂鲁达: 我想大概60岁左右吧,或者至少看上去是这样。我从没听任何人说过他的年龄。我知道当他是学生时,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我想他在20岁出头的时候就开始变白头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经常被误认为教授而不是学生吧。
莎拉: 你曾说过他是被学校开除的,为什么?  
聂鲁达: 要记得,他在周围大多数孩子们还在沉迷于约会和聚会的时候,就从事BST了—至少是早期版本的时间旅行。他是少有的进入物理界的梦想家之一,并且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15是为了时间旅行而出生的。时期(阶段)—故事的结尾,这就是他关心的全部。

50年代,BST的研究被认为是浪费时间,因为实在是太理论化并且太脱离实际了。我想15惹怒了他的教授,因为作为学生来说他太聪明了以至于威胁 到了大多数教授。并且他十分固执坚定,当教授劝他转换研究到一个更实际应用的领域时,15显然告诉他们太小心眼了—或者类似的话。据我所知的故事,那学期 后他被强制开除了。然而,贝尔实验室为缩减开支而雇佣了他,因为他对于量子物体的研究,以及量子物体是如何被意识所影响的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莎拉:请原谅,但量子物体是什么?  
聂鲁达: 它们是像电子和中子那样的基本元素。量子物体是物质的基本建设单元,它们拥有波粒二相性(both as a wave and a particle)。
莎拉: 好吧,所以15试图证明量子物体能够被意识所影响。但这对一个研究性的大学来说有什么危险呢?
聂鲁达: 这本身并不是激进的,唯有当他全部研究的其中一小部分进入到如何运用量子物理学中被快速引入到社会中去的新物理部分去建设 BST上的时候。15总是主张说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general theory of relativity)是有缺陷的。不是普及的状态被采纳。有点类似于牛顿的机械论宇宙,太狭窄而不能解释那么多我们今天所提到的现象,比如复杂理论和混 沌理论。15认为爱因斯坦的理论低估了意识加诸于量子物体之上的影响。

在50年代和60年代,这等同于异端,尤其是它不可能通过数学模型及公式证明出来。15继续秘密地发展他的理论并开始得到ACIO的注意——是在他开始卷入一个项目时——该项目是基于一个ACIO从灰人那里再设计得来的技术的启发式学习系统的项目。

ACIO 负责该项目的领导经过验证他的智力和创造力,开始接近这个年轻人。几个月后,15就被招募进了ACIO并必要地抛弃了他的身份,又很快地被提升到了研究主管的位置。后来他被介绍给科特姆的智慧加速技术。其余的用他们的话说都是历史了。
莎拉:科特姆的这项技术到底是如何加速或扩展智慧的呢?  
聂鲁达: 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自己的有意识心智在线性时间的每一秒只是处理了大约15bit的信息,而无意识心智则处理了大约7千万到8千万bit的信息。因而,在日常意识下,人类只能知觉到无意识层面不断喂食之信息的极其微小的一部分。Corteum的这个技术是设计来削弱有意识心智的过滤面向,而使更高频率的信息包得以被喂食给有意识心智。

产生这个效果的同时,大脑网路——如果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被重组了以便处理持续喂食给意识的更高信息基量,从而容许了像照相记忆和抽象思维得以共存。这些能力成为了矩阵过滤器,能在手边有问题或任务的任何时间,从无意识仓库汲引最适用的信息。


莎拉: 如果我是个行为科学家,我现在可以问你上千个问题。但我跟不上你说的了,我的意思是, 你现在能处理多少比特的信息呢?  
聂鲁达: 这真地不仅是信息处理量的问题,而比较是就个体意愿考量下的线性时间信息之切合度的问题。一旦一个人完成了Corteum这个技术的流程,在调音进切合当前情况或问题的信息包方面,他们的能力会被极大的提升。而对绝大部分人而言,碰到某个特定情况时,他们会接入自己的有意识心智,抓出过去用过的解决方案。结果,人们就落入了既有的模式行为里,这阻止了他们去接取那,基于实时情形分析而有着极高切实度的无意识信息包。

这项技术加速了信息在有心智的意识面向和无意识面向之间的流通,去流入一种上升螺旋的模式中,而非重复循环的模式。因着这一点,它释放出了个体的固有智能。所以你看,Corteum的这项技术并未增长原有的智能,它只是促进了个体天生就有的智能而已。


莎拉: 那真酷。我真希望我能领教这项科特姆的智慧加速技术,如此我就能真正问你一些要害性的问题了!那么,我们休息一下吧。

10分钟的休息 ………….
聂鲁达: 既然你这里有录音机,我就重复一下。科特姆技术是单一一个最有影响地帮助15 成为ACIO以及迷宫小组执行长官的要素。我们承认,他在接受科特姆智慧加速技术之前就拥有非常卓越的智慧,但是由于某些原因,该技术好像使得他的智慧加 速从很大程度上超越了其它人的。
莎拉:有没有人怀疑过科特姆和15有某种迷宫小组以外的分离的力量?我是说,有没有人会认为有一个单独的议程——也许BST并不是终级的目标?  
聂鲁达: 没有。那是--我现在仍然认为--对15和科特姆的绝对信心。你要了解科特姆是善意的种族。我们除了看到他们帮助我们的良好意图外没有看到任何其它迹象。所以,在可能的程度,我们尝试帮助他们作为回报。这是礼貌和完全的互惠合作。
莎拉:你昨晚说到科特姆是迷宫小组的一部分,但只有少数几百人是实际成员。他们是怎么成为迷宫小组一部分的?  
聂鲁达: 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诉你当我向担保我进入迷宫小组的其中一位主管问同样的问题时他告诉我的。他告诉我15被科特姆选择作为他们与ACIO之 间的联络员。他们单独挑出了他,作为他们能够发起人类技术转移计划的经由者。15同意接受科特姆提供的智慧加速技术。正是通过这个经验,15关于如何发展 BST的视野才真正明确了。他基本上建立了框架和设计蓝图。

科特姆拿手的其中一项是逻辑智慧。他们能够非常熟练地运用科学调查和逻辑推理。经他们自己承认,他们缺乏的能力是在探索上有远见的创造性这方面。而这恰恰是15优越的地方。
莎拉:可你谈论的是一个技术上优越我们的种族,他们怎么会缺乏创造性的洞见呢?  
聂鲁达: 这些都是相关的。对比实际上所有其它人类,科特姆是具创造性和洞察力的。但物理上有一个格式化的法则就是,居住于一个完全不同于该处生灵的空间矩阵的 (存在体),无法拥有 (这里)最敏锐的智慧。15就拥有这样的智慧。科特姆希望15,更普遍地说是迷宫小组,能够发展 BST—因为科特姆对这项技术有他们自己的用途。
莎拉: 但昨晚你说我们的银河系还有其它种族拥有了时间旅行的能力,科特姆为什么不直接找他们谈生意呢?  
聂鲁达: 如我以前说过的,一个种族有他们自己的主动权去发展时间旅行技术并且不与其它种族分享。这确实是所有技术中最受保护的技术。他们需要时并不会向你索借这 技术,即便看上去需求是引人注目和真实的,需求是那么地容易变得依赖在技术本身上。此外,像我昨晚试着解释的,时间旅行和BST技术之间有很大的不同,我 不知道除迷宫小组试图发展的BST技术以外任 何其它种族拥有BST的形式。

像这样,萨拉,BST需要一组互为帮助的、但是离散的、需要开发者应用以往从未被发现的新定理、新物理法则的科技。然后建立一组从根本上是建基于世 界是如何运转的新矩阵的科技—这是个令人畏缩的任务。任何以前认为正确的要被毁掉、被重新发现、被重新阐明、然后整合进这个新矩阵里。

这就是BST的真正本质,你从一个白板开始,而彻底改造、重新系统阐述、重新创造出事物的意识。
莎拉:等等——你让我迷糊了。事物的意识?
聂鲁达:记得我刚才说的量子物体吗,还有它们是如何被意识所影响的?
莎拉:
聂鲁达:在变为纯粹的光能量之前,量子物体会逐渐微粒化或精细化。它们不再是物质性的实相,而比较是纯粹状态的能量。这种能量被进一步分成了振动的8个音阶。换句话说,这种光能振动,就像音乐,存在着一些基音和和声。那和声共鸣于基音能量振动,而整个能量包的歌唱就像唱诗班——不同只是它的声音是光。

这歌声,如果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就等同于一种意识,弥漫于所有物质——整个宇宙里的所有物质性物体。15成功地证明了这种遍及万物的意识,或者如他所称的,光编码实相矩阵,对我们这些喜欢速记的人来说,就是LERM。无论如何,为了设法验证BST是确实可行的,而非只是15心智里一种幻想物,这种新理论正是所需要的。
莎拉:你提到的那遍及万物的意识,是指灵或上帝吗?
聂鲁达:正是。
莎拉:现在你已经越过边界了哈。你是在告诉我,15发现了上帝。他有关于上帝的证据吗?
聂鲁达:在某种程度而言,有,但——但是上帝不是我们的叫法。它是LERM。15一再强调,我们永远不将LERM叫作上帝,甚或类似上帝的存在。他倾向于将LERM想作上帝投下的影子,至于影子对应的那物体,他相信那是不可能藉由科学、或者其他任何客观探究方式来证明的。
莎拉: 好吧,好吧。但你听我讲一句。如果LEAM是上帝的影子,如你说的,那就证明了上帝是存在的,对吗?  
聂鲁达: 对我们迷宫小组内部理解15工作的人来说,是的。
莎拉:那这不就比古箭项目更重要了么?我是说,如果有人有证据证明上帝存在,那他不是该有道义上的责任将信息分享给大众的吗?
聂鲁达: 也许吧,但唯一分享给大众的方法就是揭露迷宫小组是什么,而那是15不想去做的。他怕招致嘲笑和误解的下场,并且坚定地相信无论如何都没人能相信他,因 为有太多隐藏的科技引导了他的发现,而他没有兴趣向学术界、政府公共机构或媒体揭露这些科技。他成为了另一个弥撒亚—或撒旦,以你们的观点去看。
莎拉:所以他被套进了他自己的秘密里?
聂鲁达: 以某种方式说,他并不觉得陷入了圈套。他仅仅是如此远离了社会结构和他曾在的科学学术团体,出于实践的目的,断了后路,并且无意跨过隔离他和所有被他抛却的东西之间的大坑。
莎拉: 他一定令人难以置信地孤独。
聂鲁达: 我想不是。他似乎非常有活力并且快乐。他正在做的正是他想做的,我不能说我曾见过他沮丧,或是失望。绝不是沮丧。
莎拉: 我仍然没看出LEAM与BST之间的关系?
聂鲁达: 你看,如果说,物质最终分解成了光的8度和音,而光又分解成了意识的8度和音,那么,物质、光、意识、和实相,就是像一种生态系统一样,全都互相依存着。而就像生态系统一样,如果改变一个要素,你就影响了整体。孤立出LERM内所包含的任何一个要素,改变它,它就会改变整个实相。这就是BST基本原理的构建。
莎拉: 我不确定—我不知道。也许这一切都不是问题(maybe all of this doesn't matter,另外一个意思是: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物质。也许有点语带双关的意思。译者注)。又一次地,超出了我领会的范围。我觉得这很有趣,但同时又很让 人挫败。我甚至有种恼怒的感觉—所有这些事情都在我的世界中进行,而我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呃,我的意思是直到刚才我才知道这些,看上去对我真不公平。

富人和穷人的故事再次上演了。你能意识到一个人是如何感受的吗? -- 第一次听到所有这些,感觉却是如此地被忽略了?
聂鲁达: 是的,我能感觉到。
莎拉: 对于你来说,你当然视为理所当然了。毕竟你知道这些。但我们其它人呢,我们混过短短的一生,认为世界是这是那,实际上我们只不过是把彼此撞进了黑暗。我们本来就笨,是不是呢?
聂鲁达: 我不晓得—或许。也许你是对的,这不是问题。我只知道我所知道的,相信我所相信的。其它超出的,对我来说也同样神秘,这点跟你一样。一个非常错误的观念 就是认为迷宫小组、或者它的任何成员,包括15和科特姆,懂得了一切。他们并没有。但是他们竭尽全力去寻找答案,萨拉。我是说非常尽力地。他们贡献了全部 的生命在BST任务上。他们不单单是偶然落入知识里的。他们试验并失败了几千次才发现LEAM的存在,并且也许又失败了几千次才找到BST的解决办法。但 是相信我,这些个体并不是偶然到达了那些知识的高度或因为那是从一些更高的力量赠送给他们的。
莎拉: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为迷宫小组感到高兴,真的。我很庆幸在我们的行星上有人做到了,或至少试过了。不公平的只是很少能有证据—知识—去理解所有这些的机会。他们的生命是如此不同,他们可能也生活在另一个行星上,他们可能也是外星人。
聂鲁达: 唯一让我好笑的是,起初15有些害怕,他怕如果有人真发现了迷宫小组的议程,会把迷宫小组认为是外星人的。看,现在证实他的恐惧了吧。
莎拉: 在某种程度上,我希望你没选择我。现在我的生命变得那么不一样了。这是我能思考的全部了。它耗费了我走路的每一分钟。我不知道我要怎样把这个故事发表出来。我不知道,没办法。  
聂鲁达: 萨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谈话时我提到的科特姆吗?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他们长相如何?
莎拉: 对啊,你的意思是?
聂鲁达: 这是人们会问的很正常的问题。LERM也许会吸引少数科学家,但我表示怀疑。在这些访谈中描绘得这么肤浅,我怀疑没有科学家会非常严肃认真地对待的。即 便有,也只会认为这是一个鉴别一元论理想主义的高姿态罢了,再没别的了。所以你看,你的第一本能应该被信任。问人们可能会诉诸最基本的好奇感而感兴趣的问 题。别担心经由我不得不说的任何事而改变世界。我的肩膀不需要这个重担。
莎拉:好吧,你是对的。你绝对正确。除此之外,我不确信所有这些的真实度。我仍不确信你所说的——而只是为了做录音。
聂鲁达: 并且我也没有试图令你或其它任何人信服。我只是尽我的最大诚实回答你的问题。
莎拉: 讲得好。那么,为了最终读到这篇访谈的读者的利益,科特姆长什么样子?
聂鲁达: 我宁可你别问。他们大约有三米高,有伸长的头和身体。他们皮肤白皙—几乎半透明, 也许会使你想到穴居者。他们的眼睛相对巨大并且和我们一样有不同的颜色,眼睛的不同颜色取决于不同的年龄以及,在一些情况下,他们的情绪状态。

科特姆 非常独特的是他们有一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关节连接的神经系统,可以使他们处理任何环境下发生的事情,包括别人的思想。这意味着当你在场时,你必须控制你的思想以免冒犯他们。他们的情绪十分敏感。
莎拉: 他们怎么与你交流?
聂鲁达: 他们能说地道的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或其它大部分语言。他们是语言天才,能够在几周内就学到一般语言技能,并在几个月内就精通掌握。他们的心智体像海 绵,但就像我前面说过的,当他们支配令人难以置信的精神力量吸收新信息并综合处理之前的信息时,他们不一定可以熟练地创造出与现有信息完全无关的新信息。 那刚好就是他们对15印象那么深刻的原因。
莎拉: 他们对古箭项目哪里感兴趣呢?
聂鲁达: 我认为和15一样。他们完全专心于努力创造BST,并且希望古箭遗址内的一些技术或法则能够帮助加速BST技术的发展。
莎拉:科特姆希望用BST做什么呢?
聂鲁达:科特姆居住在一个非常脆弱的行星系统,因为大气层已经退化到了临界的标准。 他们的大气保护着他们,就像我们一样,阻挡从他们本地太阳发射出来的有害光波,而且更近距离的是,离他们最近的星星们。总之,这种条件下他们变得夜行性, 只能夜晚出来冒险,更甚的是,只能在必要的很短时间。很多代以后,留给他们的是:在想解决的环境下日益严重的免疫低下。当大气变得缺少保护时,他们的表皮 变得越来越敏感。

他们的科学家预言只有10-20年的时间就要全体转移地下生存了。这严重冲击了他们生活标准、经济、社会结构,社会每一可能的方面都被影响,并且基 本上是消极的,至少以他们自己的尺度来说。他们希望BST技术可以使他们能够安装成功一种他们最近发现的科技,以防止大气环境的退化。
莎拉: 他们为什么不现在就运用这项技术呢?
聂鲁达: 这是个不能再生的技术,这是个预防性的技术。一旦一个系统抵达到了某个倒退的轨道,再生技术就不可能了。在他们的剧本里,只有BST能够恢复他们的环境。
莎拉:显然他们已经有了空间旅行技术,为什么不拣选另一个行星殖民呢?  
聂鲁达: 他们试过了,但找到的每一个适合他们种族的行星都被占了。他们不想被吸收进一个已有的文化或社会里。他们想要他们自己的身份和社会结构。同样地,他们对 认为生活环境是否合适(的观点)非常挑剔。例如,和在他们的星球上一样,在地球上也有同样的难题——事实上,这里更甚。他们不得不为存活在地球上而生活在 地下基地里,这需要我们创建一个特殊的方法—来安置他们的飞船。
莎拉: 他们想要与我们的政府和人民互动吗?  
聂鲁达: 开始我认为是。但实际上他们试过了。但他们很快被护送至ACIO,并且我们深信 NSA和所有其它感兴趣的政党是 科特姆害怕对其生存造成威胁的对象,所以他们离开了地球。因此— —直到NSA特工注意到时,科特姆 早就离去了,并且幸运的是当时NSA正集中致力于其它外星人事务上—— Greys(灰人)。
莎拉: 我想转回到造翼者一会儿。科特姆对造翼者遗址怎么看?我假定他们看到了所有的?  
聂鲁达: 是的,他们从一开始就卷入了。科特姆和迷宫小组的其它人类成员一样是这个小组的完整部分。所以对他们没有隐藏。执行地球任务科特姆领导人用英语称为 Mahunahi,并且他首先是一个艺术家,其次才是一个科学家。他总是很兴奋地观看和聆听我们的发现物。他询问我们是否能建立一个前往古箭遗址的小站, 那样他就能亲往参观了。但如果不将精力集中在入口上,实际上是行不通的(找不到入口)。
莎拉:我有几个古怪的问题,所以请宽容一下。首先,每次你提到一个 ACIO、迷宫小组或者科特姆的成员时,总指的是男性。这些组织当中有没有女性?其次,为什么是一个艺术家作为科特姆宇宙任务的领导人呢?对我来说很奇怪。  
聂鲁达: 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迷宫小组确实大多数都是男性。我不知道这是设计还是巧合。有一个主管是女性,她掌管通信部门,并且安全等级是14。我们还有九位女 性安全等级在12和13的,她们都聪明能干并且分享和男性搭档的责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形式的歧视—至少就我所知。我们甚至有一对结婚的夫妇。每个人 ——无论性别——被支付同样多的薪水并且有同样的权力——在 迷宫小组中无论级别高低都没有等级差别,等同视之,这是 15 的坚决主张。

至于科特姆,他们都是男性。他们的文化比我们的更加角色界定。并不是说女性被视作次要的性别——不是,实际上正相反,只有星际旅行和与外星文明的互 动留给男性,直到(外星)种族互动程式启动。所以他们的孩子能留在母亲和家庭里保持童贞,要不是这样的话,科特姆分遣队的队员就可能结婚了。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Corteum将科学、宗教、和艺术看作是那界定着自身社会秩序之联合体系的3个平等构成。就我的理解,领导层出于社会秩序这3个要素中的哪一个,取决于他们正在联系的那个外星种族。当他们第一次联系人类时,因为觉得我们更擅长于这个领域,他们就决定,领导层应该来自艺术领域的成员,这样他们的领导就能更适当地理解我们的动机和渴望。
莎拉: 真有趣。他们竟然认为我们在艺术上超过了科学和精神领域。我猜我现在想想看,就能理解了。作为一个种族,我们或许比其它的种族更倾向于此吧。  
聂鲁达: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的评估。
莎拉: 我想回到人工制品一会儿。这些有技术含量的人工制品,它们现在在哪儿?  
聂鲁达: 最初发现古箭遗址后,所有能移走的人工制品都被仔细打包进集装箱并被海运至Virginia南加利福尼亚的 ACIO 研究实验室,掌控在迷宫小组自己的实验室里。据我所知现在还在那儿。
莎拉:只有在古箭遗址外找到的归航装置以及光盘被….多少有点儿--你明白吗?  
聂鲁达: 正确。  

(删除的部分——上面2个括号里也是新增加的部分
莎拉: 你知道,你之前说的一些事情对我并没太大意义。如果造翼者确实代表了一种未来人类的版本,并允许我说他们试图通过这时间囊来提供BST技术的整个解决方案,那为什么他们不把自己送到你们在维吉尼亚的领导那儿直接会谈呢?所有其它的物品…绘画,诗歌,音乐,谜一样的人工制品,哲学,甚至那精心制作的遗址本身,为什么不直接把计划给15并去实施呢?
安德森: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问题,我正在想你是否会问这个。有一些我们所确实知道的原因。造翼者能进行时间旅行,而且他们能与他们所访问的时空互动…这已很明显地被他们对古箭遗址所做的那些事证明了。然而,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否拥有BST技术的所有5个要素。还记得关于介入点的要素吗?
莎拉: 是的。那是限定了何时去介入那个对于相关的,却又是单独事件有着最小涟漪效应的起因时间点,对吗?
安德森: 你的定义只遗漏了一件事,介入点同时依赖于时间和空间。换句话说,BST需要对于一个事件的时间和空间这两者之精确的定着,当其还是在一个概念化的阶段时—或是在先于这个事件的物理层上显化的阶段之前。空间要素通常是一个被聚焦的人或一个自然事件。这是一项十分复杂的科技。而且我相信造翼者已经发现了互动式的时间旅行,但仍缺少界定精确介入点的技术。
莎拉: 也许它们就象是些谜题。
安德森: 你说得很对。
莎拉: 所以我们实际上并不知道BST是不是可能的,对不对?  
聂鲁达: 我们不知道其可能性,但它像任何极度复杂和相互依赖的事情一样,一个人需要围绕难题细腻地了解所在的整体环境之后才能修改或转变环境以解决问题。这需要 理解迷宫小组仍在研究的 LEAM,并且我敢说,仍然需要很多年的实验才能使对它的了解足够到鉴别干涉点和时间接合—通过将不期望的效果最小化的方法。
莎拉:所以我们回到上帝影子的讨论了—或者你喜欢称之为LERM的。为什么对LEAM理解是完成BST的基本重要条件呢?
聂鲁达:因为LERM就相当于意识的遗传学,对于感知性生命而言意识就相当于实相的规划设计。所以,如果LERM被理解,一个人就理解了运作于非时间与非空间的肇因系统,正是它从根本上构建了空间、时间、能量、物质的实相框架。运作于LERM的构建下的量子物体所具有的实存性,是彻底不同于桌子板凳这样的宏观物体的。

量子物体——在其真正的状况下——从未被人类看到过。科学家已经证实了量子物体的效应和某些特性,但其起因性的性质却无法藉由科学仪器而发现——无论仪器多么强大,因为科学仪器是物质性的,因而就关联着空间和时间。但是,量子物体除了经由观察者与时间和空间产生了某种关系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莎拉:所以,你是说,物质的基本构成单位——这些量子物体——不具有实存性,除非某个人去观察它们——你是说,是意识使得它们在时间和空间里显得是真的和稳定的?你是这个意思吗?
聂鲁达:某种程度上是的,但不准确。让我试着这么来解释吧。作为一种构成LERM之基本单位的能量形式,意识是源自或起源于非时间和非空间。当其变得物质化,意识也就变得局限化了。换句话说,意识变成了人类、动物、植物、或某种有着物质性特征的物体。到现在为止,你能跟上吗?
莎拉:
聂鲁达:好。意识变成一个局限化的物质性物体,这本质上,是将LERM编排着去符合一个实相矩阵,这一矩阵被编码成了所变物体的遗传或物质特性中。换句话说,意识从非空间和非时间移向了物质,然后,它编排LERM去产生出一个,符合所变物质体之编码遗传特性的物质实相。如果那个物体是个人类,那么属于人类的遗传触发器,就变成了意识的构建实相的工具。

LERM,本质上讲,是无限的可能性场域,或者就如亚里斯多德所言,Potentia。这Potentia就像创造出物质体的肥沃土壤。那些能够藉由自身意识的运用而编排LERM的人,能够显化实相,非不单是反应于它。这种显化可以瞬间发生,因为再次地,量子物体源于非时间和非空间。
莎拉: 不去过度牵扯宗教,但你真正说的是耶稣或是其它先知们做过的—从本质上证明事物比如把水变成酒或者治愈病患,对吗?  
聂鲁达: 是的。这是我唯一以描述代替实行的同样的法则。实行比描述要容易得多。
莎拉:那么你现在要告诉我你能把水变成酒吗?  
聂鲁达: 实际上我并没试过,不过是的,迷宫小组的每个人都能从LEAM之外证明物理体。编排LERM并一经要求就显化物质体的流程。事实上是源于15之发现的成果之一。
莎拉: 好吧,现在你的确激起了我的兴趣,不过我有点愧疚的是,我郑重保证要将讨论留在造翼者 和古箭项目这两个主题上的。那么告诉我,你能否教我如何凭空变出物体?  
聂鲁达: 是可以,不过得花些时间—也许需要几个星期左右。
莎拉:你能给几个你要怎么做的例子吗?  
聂鲁达: 这怎么样?(开始表演)
莎拉:给读这些访谈的读者听:(解说)聂鲁达博士刚刚凭空变出了一个线团。他又把它变没了。 现在又出现了。真是难以置信。他不是握着的,所以不像魔术师那样从袖子里或者手背后什么地方变出来。线团在他前方三英尺的桌子上,真正是出现后又消失了, 大约离我有六英尺远。我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我拿起那个线团,它的确是个实在的物体—不是海市蜃楼或者全息摄影。它有正常的特征,重量、质地—摸上去有点暖,但是从所有其它着眼点看,这恰恰是我期望感受到的线团。

你还能变出一些其它的吗?一些更复杂的,像一百万美元的现金?  
聂鲁达: 可以。
莎拉: 好,那我们来试试。
聂鲁达: 你看,这就是这些发现和能力的难题所在。如果我现在展现出一百万美元现金,你会有一个困难的局面。拿这一百万元美元怎么办?你能忍受我令它那么容易地消失,就像我那么容易地把它变出来时一样吗?
莎拉:你疯了吗?自从我第一刻遇到你我都没信任你所说的,直到现在。并且我现在甚至也没说过完全相信你,可是,我又不得不越来越相信了。我—不,所有普通人, 都相信我们的眼睛。我们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因为对所有的感官来说,(眼睛)仿佛能确定事实真相。你终于给我展示了切实的东西,涉及到我的眼睛。我只是多 要求一次以便确认你的能力。我的意思是,一个线团看起来并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倒不是没给我留下印象。但如果你能展示出一百万美元现金的话,那份量才大。
聂鲁达: 那进退两难的局面呢?
莎拉:好吧,我有个主意。我想辞去我的工作至少几个月将这个故事转达给大众,并且也许换个地方或者稍微转为地下。假如我只留一万美元以帮助我度过接下来的两个月如何?那样可以吗?
聂鲁达: 可以,我可以办到  ……
莎拉:(解说)我现在看到一迭松散的百元美钞出现,完美的复制品。我触摸它们——又一次感到了有点暖,可是这些绝对能经过实物的审查—哇—简直不能相信。不过这不是一百万美元,你只证明出了一万美元,是不是?  
聂鲁达: 是的,有几百美元的误差。
莎拉:你知不知道对于未来的读者来说,你刚才(所做的)破坏了你自己的可信度。你让自己变得难以置信。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应该继续下去,因为不管怎么样都没人会 相信,取代的是这会损害你在我们讨论的所有领域中的可信度。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经验除非能亲眼看见。我该怎么办?  
聂鲁达: 萨拉,无论何人信不信我都不重要。没人相信任何事,除非他们经历过,甚至大多数人还退回到怀疑。信任是短命的并且总被质疑—它就该是那样。即便是最忠贞 的信徒大部分时间也在怀疑,别管他们嘴里说什么。所以别担心这件事是否削弱了我的可信度。我不在意,因为我并不试图令任何人相信任何事。我只试着送出 造翼者的信息以使人们做出自己的决断什么是真实和可信的。
莎拉: 好吧,对我担心的来说已经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担心你的可信度了。如果你变钱这么容易的话,为什么还要领工资呢?我的意思是谁还需要钱呢?
聂鲁达: 当这项技术被发现的时候,只在迷宫小组内分享,经15批准只被用来试验。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BST和迷宫小组发现的任何其它技术—本能够用来获得个人财富和利益的技术。
莎拉:嘿,你们一定是一个纪律性非常高的组织。要是我就忍不住。  
聂鲁达: 事实是,我确定所有迷宫小组成员都独自在他们自己家里时不时地试验过这项技术。  
莎拉:为什么你将这称为一个技术呢?它该是一种心理事件。你不是除了自己的心智什么都没用到吗?
聂鲁达:说它是一种技术,是源于理解这个心理过程的立场。如果你的意思是那里不存在任何电子性或机械性(那么它是一个心理事件)。但那不只是心智控制而已。它真地是一种信仰,相信LERM以及它那精确完美的创造过程——将量子物体从非空间和非时间移向我们时间和空间里的物质世界。比起技术而已,它和信任的联系更为密切些——尽管听上去很古怪。
莎拉: 实际上,我正琢磨几千年前的耶稣和其它(先知)能够这么做,那时一定没有所谓的什么技术。但当你用眼睛看到了时,你就会倾向于(认为)背后有什么技术使然。那一定不仅仅是人类自然的力量—从某种原因上讲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聂鲁达: 我懂,不过虽然如此,它确实是一个观点的问题,一旦你拥有了LERM的视角,它就会变成你信念系统的基本构建,那么要做到这一点就会变得让人惊讶的异常容易。那多少就有点像全息图那繁复的视觉幻象,会花费了你几个月去专注地看那巧妙嵌入的图片,但一旦看到了,以后一辈子你都能毫不费力地立即看到它。立即显化物质的过程也是这样运作的。一些人可能在大约几天里就能抓住窍门,其他人则需要数百个小时,但对所有人都相同的是,一旦你学会了,它就变得如呼吸般自然了。
莎拉: 你认为能在几周内教会我,而这却是让你的一些同事,我加一句—天才智商的人 -- 花了几百小时学会的技术吗?  
聂鲁达: 这与智商无关。这联系到理解与信心。理解是来自看到LEAM的存在,并且领会它如何在基本水平上运作。无论是天才还是普通人都没关系。只要你理解和信任你领会的。
莎拉: 那么你如何让我信任LEAM?  
聂鲁达:你的内在已经有很深的信任了。只是你的有意识心智在抵制你去更深的相信和理解。所以我会帮助你有意识理解你在自身存在的更深层次已然了解的东西。我会藉由向你展示LERM来这么做。
莎拉: 你要怎么做呢?  
聂鲁达: 你得去南加利福尼亚的迷宫小组实验室。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我能向你展示 LEAM 无可辩驳证据的地方。
莎拉:要是这样的话,这不太像是个会发生的脚本。一定有另一个选择,或者另一种说法,为什么我只能在研究中心见到而不能在别的地方见到呢?--或是通过其它方法?  
聂鲁达: 我并不是说非要看到 LEAM的运作才能获得这项能力,但这是非常有信服力的。迷宫小组有一项技术—是15自己设计的—可以非常精确地使一个个体经验LEAM。这同样有神秘主 义和萨满教的感觉,但这非常不太可能在两周的时间里发生。这些理论像是独立于环境,而更依赖于一些更深、预先指定或预编码的个体之没从意识上意识到的觉醒 (上面)。在某些例子里,这种觉醒包括 了一种证明物体的能力,但通常地,它在有意识的知识并不了解它是如何被完成的情况下完成了。它就是这样运作的。
莎拉:好吧,假定我没被取代为神秘主义者或是萨满教士,我能通过这项技术看到什么令我信服我自己的能力而做出你刚才所做的?
聂鲁达: 我无法确切地告诉你。这是其中一种语言统统描述或解释不了的经验。我能告诉你的全部就是,LERM藉由这种技术被体验到了,作为这种体验的结果,本质上就是重装你内在的电路,在这个过程中,新的网路插入了你的神经系统,作为这种体验的结果,这些新的网路使你得以利用LERM。

我怀疑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对你有帮助。我以前从没试着解释过它,但我从你的脸上就看出我彻底失败了。
莎拉:不,不是。我只是厌烦总是感觉我这一生好像都是生活在另一个星球上似的。没得到所有这些—当我想到的时候真是悲哀。

我记得读过一本关于爱因斯坦的传记,引用了他的一句类似的话:人类仅用了我们智力能力的百分之二。看,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活了我的生命仅在百分 之二的水平,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才刚开始理解他说的意思。我从没比较过那98%是什么样子。(我)完全不乐意看到什么被遗漏、忽略或低估了。
聂鲁达: 我理解。
莎拉:说别的吧。你之前说像LEAM和BST这样的技术不允许迷宫小组成员用来个人获利。然而, 如果BST确能存在的话,为什么每个人不团结起来要求使用它呢?我知道我会的。在我生命之中有很多事件要是我能的话我都想改变。BST技术是怎么被约束的呢?  
聂鲁达: 任何事都一样,都有相关联的道义和伦理要被考虑和衡量。15和迷宫小组通常拿手的其中一件事是,在社会秩序的边缘范围考虑这些关联。15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BST和 LEAM技术只能被那些能正确地考虑荣誉和伦理以及技术本身被需要的组织所承认。

这是迷宫小组的其中一个基本宪章,并且所有成员对此都非常严肃。当一项新技术被发展出来,团队中总有成员会关心该技术伦理方面的考虑,并且对用法的指导方针和运用法则负责。这是任何项目发展的一个主要部分。
莎拉: 听起来是不错,但这样的宪章是不是阻碍了这些技术向更多听众传播呢?  
聂鲁达: 这是毫无疑问的。像BST这样的技术- 一旦发展并经测试- 迟早会变成消费者科技。但只要迷宫小组还在,就会保护BST免用于一切外势力。迷宫小组内部有一个称为科技转移项目委员会的(TTP委员会)。该委员会有 两项任务。第一,评估从ET那里吸收并引入的技术。第二,负责将哪些技术以及以何种稀释状态转移给我们的私人工厂伙伴、NSA 或军队。

TTP委员会掌握着迷宫小组发展的纯粹状态的技术。这些纯正的技术事实上从没有转移给外面的组织。即使是ACIO里但不属于迷宫小组的成员都不知道这些纯正状态的技术- 并且当……  
莎拉:可如果我把这些访谈放到网络上,或其它媒体出版物搜集到了这个故事,就不只是 ACIO的职员们知道了吧。这难道不会令迷宫小组系紧保密的斗篷吗?  
聂鲁达:不会。迷宫小组超越了秘密组织。为了一些实际的目的,它是不存在的,ACIO是不存在的。没人能跟踪到ACIO,更不必说是迷宫小组了。它们的保密技术是 如此高级以至于在安全上是无懈可击的。我所说的、你出版的,都不会令它们遭受攻击。像我之前说过的,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叛逃的先例以及以后是否还会有叛 逃现象的发生。
莎拉:为什么,为什么有人想要离开—我的意思是,我能理解你的事情—你不希望记忆被修改或洗掉。不过他们一般不这样做,是吗?  
聂鲁达:不经常,但我并不是第一个被锁定要遭受记忆植入或任何形式之安全措施侵入的人。这些都是迷宫小组和ACIO文化的一部分。每个进入任何这几个世界的人都必 须服从这点。事实上很清晰为什么偏执狂必须成为这里文化的一部分。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某些成员感到很憋气。这些个体都是那些在极其的风险中看到我的叛逃 作为他们自己动机的人。

也许我完全错了,但我相信如果他们被给与不被“惩罚”的机会,有十到二十个人会想要离开ACIO或迷宫小组。  
莎拉:可是我记得你昨晚说过这些人很爱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有权使用目前最发达的实验室和这些技术?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他们在普通的社会里要做什么呢?  
聂鲁达:我会知道的。我将是第一个经历普通社会的人—一个普通人。
莎拉:嗯,至少你不愁找工作—瞧我说的,你甚至都不需要去工作。我差点忘了,你能从虚无中制造钱出来。  
聂鲁达:也许你会惊讶于我过着很简单的生活。我有一辆92年的本田阿科德汽车,住在郊外附近普通住宅区的一套普通三居室里。
莎拉:开玩笑的吗?  
聂鲁达:没有。  
莎拉:你年免税40万美元,并且有你意识这棵摇钱树,你就住我住的水平?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拿你所有的钱干吗?  
聂鲁达:我有保密委托(blind trusts)  。  
莎拉:迷宫小组的所有成员都像你一样吗?  
聂鲁达:你是指对钱和财富?  
莎拉:对。  
聂鲁达:大多数人生活水平都比我好,但适当地生活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没人过着自命不凡的生活方式。15支付每个人他们值得的薪金,不是因为他想让他们挥霍钱财和奢侈生活。他非常相信这点,并且他自己生活的谦卑程度甚至超过了我。  
莎拉:我发现这真令人难以相信。我想了到目前为止你说过的每件事,但这件事是最难相信的。我被完全困惑住了。  
聂鲁达:我能意识到,但我告诉你的是真的。最初被招募进ACIO的新人主要是出于金钱动机。

这些都是极其聪明和有能力的人,能够轻易保住在学术界或私人工厂中的职位并得到年薪 20万美元,甚至还多。ACIO以至少双倍年薪和终生雇佣合同(的方式)诱使他们前来。但对于那些最终获得进入等级为 12、被召入迷宫小组、随着时间提升到了这样地位的个体,金钱却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尤其在(经历了)科特姆 智慧加速技术经验后—在LEAM经验之后,甚至(对金钱的观念)更

多的是被贬低了。

你也许会觉得有趣:15住在一个常规小区的小三居室里,住房的平均资产价值大约是25万美元。

对于(美国)西海岸的标准来说这并不算高。他的汽车一定至少开了有10万公里,没有车载空调, 并且他非常满足于他的状况。ACIO的新成员总是惊讶于15的节俭—我认为更贴切的用字是迷惑不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尊重他,并不是作为一个古 怪的人,而是作为一个极其献身的天才并且喜欢像其它人一样活着和融入。
莎拉:好吧,现在涉及到私人问题了,我知道我已经完全离题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些事—比如像,你的邻居们认为你是做什么的?  
聂鲁达:我不太了解我的邻居。我从18岁开始就每周工作70小时。当我适应了,我的同事也普遍这样。很少有时间建立其它联系。不过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好了,我不太清 楚他们认为我是做什么的—我只告诉他们我是为政府服务的研究科学家。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样就搞定了他们的好奇心。
莎拉:但假如你遇上了一个女人爱上了她怎么办?她想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以及你挣多少钱之类的—你怎么告诉她?  
聂鲁达:我工作于政府气象研究中心。我是个应用混沌理论的研究科学家,我的年薪是8万 5千美元。  
莎拉:所以你说谎?
聂鲁达:这是迷宫小组文化的一部分。我们不能说出实情,如果这么做了,绝大多数人会认为我们疯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把秘密留给自己—我们只能在内部说实话。
莎拉:当我第一次听到ACIO和它的秘密任务,以及你正在叛逃并担心你的生活时—我还以为 ACIO是邪恶思想的、控制世界类型的组织。然后我听到关于你们制造的金钱,我头脑中描绘的是一群开着防弹奔驰车、住在豪华公寓的高智商的伪君子的形象— 不过你刚刚拆散了我的想象。是彻底的。

那么,你为什么如此担心呢?
聂鲁达:迷宫小组由于被ACIO所联系,仍然非常紧密地连接于组织的秘密网络,这秘密网络控制着世界大量的货币和自然资源资产。一旦我给你的这些材料在新闻界或网 络上获得任何能见度,组织的这个网络就会知道我的叛逃。他们仅通过读这两篇访谈就知道它的真实性。当然他们奈何不了ACIO和迷宫小组,但他们会让我的生 活变得艰难。

并且他们会极其明确地去试。我知道他们的所有技术以及他们会如何施展。我知道这些组织背后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们是如何运作的。我有(一项)知识只向你 展示了一小部分。这项知识可以使某些个体—非常强大的个体—非常不舒服。这是非常罕见的,但是当高级别的职工叛逃时,他们就会被像狗一样狩猎直到被找到并 处置,或者,如果他们(当时)服务于一个正在进行的计划之中,他们的记忆就会被选择性地洗去。这是属于这些组织的其中一个不幸的事实。
莎拉:但你只是一个科学家—一个语言学家,行行好(for God's sake)  。这如何能让你受到这些秘密组织的威胁呢?  
聂鲁达:我是其中一个创造了他们安全系统根本的加密技术的人—该技术覆盖了他们的世界股票交易的预报模型软件。在你眼中我或许只是一个科学家,但我在语言方面的才 能并不是我唯一的才能。我在加密领域也有天赋。在世界经济学领域内我是最好的。我把这项才能赋予某些组织去帮助它们,借由这么做,我了解了这些组织以及他 们的运作方式。这给我带来了安全上的风险。
莎拉: 为什么?我是说如果ACIO和迷宫小组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和这些邪恶组织工作?  
聂鲁达: 首先,它们不是邪恶的。这些组织由受过良好教育的杰出人才组成,他们也许有些以自我为中心,但并不邪恶。他们看待世界为一个生物学体验,强者生存,壮者 兴旺,秘密者控制。他们喜欢在经验中居于控制的地位。他们是终极控制狂人,但不是出于崇拜或自我满足,而是出于真诚地相信他们是制定政策决议以影响世界经 济与安全的最好人选。

别把控制与邪恶意图相混淆。这是不同的,也是不必要的。这是他们选择的游戏。他们制造大量金钱的事实只是他们游戏的一部分,但不是他们坐在世界经济 之驾驶员座位的原因—他们仅仅只是保卫他们的生命议程,像其它生命一样。就只是在其位置并能够实际地去做。他们由于处在经济食物链的顶端而安全。  
莎拉:但他们熟练地操纵人们还不让人们知道信息。如果这不是邪恶,那什么才是?  
聂鲁达:如果以你的定义来说,我们的国家政府,当地政府,本质上每一个商行和组织,都是邪恶的。每一个都操纵并隐藏信息。政府们、组织们和个人们。
莎拉:你曲解了我的意思。这是一种程度上的,不是吗?我的意思是,好比一件事是,我没告诉你我头发的真实颜色是彩色的,而另一件事是,作为这个秘密网络的一部 分,我保留了**纵世界经济 的信息。它们在尺度上是大相径庭的。你根本不能拿它们相比。我始终认为组织为了自己的目的操纵、控制事情是邪恶的。  
聂鲁达:相信我,我不是这些组织的守卫者,但你得理解这些,因为这非常重要并且会影响你今后的日子。这些强有力组织的秘密网络与迷宫小组的目标是同一阵线的,超过 了我们的政府,并且特别是我们的军事领导人。如果你担心什么事的话,建议你多还是担心行政部门、国会、国防部—不仅是在美国,而是在每个国家。
莎拉:你怎么能那么说呢?你是在说我们的政府和军事领导人试图带给我们伤害,而这些秘密操纵的组织们试图帮助我们?
聂鲁达:我是说世界国家共同体的领导层是不称职的,可以用金钱买到。这不是我提到的那个操纵政府和军事领导层、投资大额资金在诸如核武和生物武器等破坏性力量上的 那个秘密网络。这个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我所指向的秘密组织是对立于这些军事组合的,因为它们在它们控制经济和社会秩序的模型中插入了一种不确定程度。

政治家和军事领导人是那些投资时间、精力和金钱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人,并且这些,如果有一种称为邪恶的,这个才是。
莎拉:好吧,我了解你的意思了。但你是不是暗指如果我们出版并传播所有这些事,这些秘密组织就会试图杀害我们?我仍看不到这怎么会使他们如此高贵。  
聂鲁达:我认为你不必着眼于这些秘密组织。你还不知道足够的信息对他们产生威胁。另外,也曾有爱探听的记者在周围想要曝光它们。没人获得了有深远意义的成功。很多 书都写过它们。所以它们不会骚扰你。它们的兴趣在于我一个人。这是我很谨慎地筛选内容告诉你的原因之一。我知道 他们会读到这些访谈,NSA、CIA、ACIO 以及全体迷宫小组都会。我允许你录下对话是因为我知道谁将会听到这些确切的字眼,我要他们明确地知道我向你分享、以及通过你传达给他人的(信息)。

我并不是在做这些组织高贵与否的价值判断。我仅是指出它们并不是花大量金钱和智力资产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那一群。他们值得注目地比我们的政治家和军事领导更胜任于管辖治理。这只是我的观点。
莎拉:我还不懂。如果迷宫小组、ACIO以及组织的秘密网络是这么高贵和慈善,你怎么还会这么害怕你的生活?你为何会像蟑螂一样隐藏于公众之外呢?
聂鲁达: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害怕我的生活是因为我知道的信息会导致不可挽回地伤害多种秘密组织—尽管我并不意图如此。
莎拉:就仅是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们就要搜捕并杀害你吗?听起来真是个好团体,当然它们不邪恶了......
聂鲁达:记住—他们是控制狂。他们不放纵任何会导致他们潜在危险的人。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打倒他们。我知道太多关于他们计算机的运算法则和加密技术。
莎拉:但你怎么进入他们的系统。我感觉如果你试图进入他们的系统就会置自己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聂鲁达:我不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以造成对他们的伤害,我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以防止被伤害。 他们会邀请我进入他们的系统。
莎拉:我不明白。
聂鲁达:当我最初发展系统的时候,有某一个延时的运算法则在某个特殊时间被编写了进去,如果他们不对此进行维护,程序就会进行自破坏,而破坏的程度是这些组织所承担不起的。
莎拉:那他们为什么认可这件事呢?
聂鲁达:这是迷宫小组从客户身上抽出的部分酬金。更重要的是,这是确保我们的技术—甚至是在稀释的状态—在我们同意的情况下运行而不至于滥用。我有系统的存取码以及可以防止它崩溃的维修关键。我确定只有我一个人拥有这项知识。
莎拉:你是说借由迷宫小组中使用的那些照相记忆(技术),你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吗?  
聂鲁达:在我最后一次从该系统升级以后,我没有说出过确切的号码—所以是的,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我那样设计它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莎拉:但是迷宫小组的天才们,你是说他们没人能破译吗?  
聂鲁达: 没有大量的时间—这是15不同意的。太浪费时间了会导致必须从BST研究分心出来(处理此事)。  
莎拉: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聂鲁达:是的。我叛逃后不久通知了他们。
莎拉:他们一定非常愤怒。  
聂鲁达:以好听点儿的话说,那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谈话。  
莎拉:我正在思考迷宫小组这项复杂科技的全部,但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怎么把它加工制造出来的?我假定英特尔公司没有参与加工制造,对吗?  
聂鲁达:对。地球上没人能制造这些科技。这些都是基于 科特姆 的技术—领先目前地球最好的计算机技术大约150代。例如,LEAM项目在总计200种不同技术中仅用到了一项国内技术,并且相对于项目部分是无关紧要的。
莎拉:是什么技术?  
聂鲁达: ACIO20年前发展的一项激光遥感勘测技术的派生技术,它填入LEAM项目的特定需要是因为它是基于需要将该技术应用到实验特定部分中去的仿真协议(上面的)  。  
莎拉:所以是科特姆完成了迷宫小组设计的所有制造工作。要是科特姆 决定,甭管什么原因, 突然不分享这些技术了呢?迷宫小组会停止存在么?  
聂鲁达:也许吧。但15非常精明地安置了某些意外可能性就位,以帮助确保类似这样的事不会真的发生。记住,科特姆对我们发展这项科技至少是有动机的,甚至更多。他 们对15怀有巨大的尊敬,这一点像迷宫小组的其它分遣队员一样。然而,当迷宫小组刚成形的时候,15与科特姆商议分享由BST研究产生出来的项目的所有资 源密码。所有基础技术被复制到两个独立的研究试验室里。这对于能量供给来说是非常冗余的。
莎拉:这些秘密组织的领导人没有过试图给15以压力以便找到你吗?--运用他们的遥视技术,他们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你吗?  
聂鲁达: 这些秘密组织的领导人非常明白他们撬不动 15。读过这里的信息后,他们就会知道他们甚至连杠杆都没有。15和迷宫小组设计及发展了所有保密系统。每一个。他们(成员们)知道自己得感谢迷宫小组的 某些他们自己设计的技术,隐喻地说—是无形的(感谢)。 15不会被压迫,实际上正相反。15可以压迫他们,虽然他并不想。对15来说,这些组织仅代表了最好的选择去让我们的政府控制世界架构的经济引擎和社会秩 序。因此,15同意并试图帮助他们到他能提供的时间和精力的程度。
莎拉:那你如何能藏于他们的视线之外?
聂鲁达:像我之前告诉你的,我开始有系统地从ACIO入侵的安全预防措施中解脱—它包括了在颈后皮下种植电子传感器。我有效地除去了这个装置,所以我还有机会保持地下,直到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可以进行谈判。
莎拉:但你说过他们有遥视技术(RV technology)可以将你定位。这个呢?  
聂鲁达:他们使用这个几乎是无疑的,但这不是个精密科学。RV 技术可以看到这间房间,但没有去找到它的线索。他们也许得去键入一个特别的物体—比如像这个时钟—但除非是唯一这样的时钟他们才能跟踪定位,否则帮不了他们。  
莎拉:那我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地方吗?  
聂鲁达:我想我们要多走动走动,变换我们的会见时间和地点。我们下次访谈应该换一个地方—也许是户外。一般的没有界标的。
莎拉:那么他们就无法看到街标从而看到我房子的地址—我是说如果他们现在正在进行遥视的话?
聂鲁达:他们会试的,成功是可能的,但希望不大。
莎拉:我突然觉得很紧张。你从没让我这么紧张过。
聂鲁达:我只能诚实。
莎拉:如果他们找到我们,会对我和我女儿做什么?
聂鲁达:你可以假设如果他们找到我,会对我执行整个经历的MRP(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记忆重组程序的缩写)  。
莎拉:他们不会杀了我们?
聂鲁达:我不这么认为。不在绝对必要的情况下15不会诉诸暴力。
莎拉:****。我要是在我和女儿卷入这件事之前知道这些就好了。告诉我一件事就好,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用RV技术吗?我是说,你能不能感觉到它或是别的什么的?
聂鲁达:我能感觉到,但并不是那么绝对。
莎拉:有什么可以用来抵抗的吗?
聂鲁达:没有。  
莎拉:所以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是希望这个该死的RV技术不能胜任?
聂鲁达:我只会待很短的一段时间,并且是深夜,他们不大可能会实施RV。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改变我们的谈话地点,如我刚才建议的。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莎拉:我假定警察或FBI什么忙也帮不上?
聂鲁达:没什么能引起我注意的(方法)  。
莎拉:但你做什么保护你自己呢?
聂鲁达:如你想象的,Anne萨拉,有某些信息我不能分享给你,去给出这些访谈的本质。这是一个与其它相比,我却不能告诉你更多的例子之一。
莎拉:你能多待一会儿吗?因为我还有些问题。
安德森: 今晚你希望我待多久,我就可以待多久。
莎拉: 好,我想不会花太长时间。我想回到造翼者的话题。顺便说一下,我一般不会如此分心。只是你告诉我的事情把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分散到上百个方向,以至于不能保持我的专注。对不起,无论如何,请告诉我更多和造翼者的经历。你先前说过你和他们有过互动,对吗?
安德森: 是的。
莎拉: 他们看上去怎么样,告诉你什么了?
安德森: 好,我假设描述他们的最好方式即他们就象是个清明梦。我第一次和他们真实互动时,我正在实验室打盹,突然间我醒了,就象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来叫醒我,当我转过身,那里并没有人。我耸耸肩以为那是个梦并继续睡。随后就是我记得自己醒来并看到2个常人外表的光之物体…虽然他们对于我而言太过明亮以至于不能直视…所以我一开始并不真正确定他们的出现。那光是一种有节奏的脉动,这种意识看来象是吸引了我的意识,那就象极其有力但同时又一样温和的一种感觉…这种双重效应很不寻常,我在情绪上对他们并不害怕,但内心却感到矛盾,似乎我应该感到害怕。我肯定是保持了约10秒的这种半意识体验,随后我的心智开始连接到他们的心智。
他们告诉我他们是造翼者,进入到我的时间来帮助我。他们只是对解开他们的编码信息感兴趣,因为他们感到他们的时间囊已经落入一些有能力的人手中(had fallen into good hands)。他们把他们的信息编码有2个理由:第一,确保时间囊和其内容的安全,第二,确保发现时间囊的对象会服务于造翼者的计划而非是自己。
莎拉:因此你是在说造翼者认为迷宫小组并不准备实施他们的计划。如果是那样,我认为这些造翼者对于迷宫小组并无太多了解。
安德森: 除了一个小的可能,造翼者即迷宫小组…只是750年后的迷宫小组。
莎拉: 你在开玩笑吗,那怎么可能呢?
安德森: 那正是我当时所说的,它是伴随着更多的疑惑而被表达出来的。我们把它作为早期的假设之一,但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这个假设,因为除了符号象征以外没有任何证据。无论如何,就他们在第一次意识互动中大致上想和我沟通的事情,他们,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已经选择了我作为他们的联络人,并且意图帮助我把时间囊的内容带到公众领域,更确切地说,带到因特网上。那是他们指示的要点。
莎拉: 那什么时候…”
安德森: 我仍不清楚他们如何能代表了迷宫小组…如果他们拥有BST技术,为什么不象我先前说的那样将其移交呢?他们所关注的是什么?
莎拉: 对于大部分和BST有关的事项而言,在你能理解BST的本质前,你必须忘记所有关于事物如何运作的传统概念。造翼者是人类的一个全新进化的结果。他们不受时间限制。他们可以分离他们的物质和非物质的身体,而且在后一种状态下,跨越垂直时间进行旅行并与之互动,我对那并不确定,那是15心中的BST形式…看上去更象是一种同时身处两地,除了是在不同时间上,而非不同空间。当在另一个时间上,他们能重新物质化他们的物理身体并和他们选择的物理环境互动。他们甚至能携带物品并把这些物品传递到另一个时间上,就如他们在古箭遗址这个例子中所做的一样。但对于交付BST,或任何有关的要素,给予任何个人,组织或政府,你首先必须完全了解他们并通过了解去信任他们。那需要时间和来自观察的经验。也需要测试。我想那就是造翼者利用时间囊所在做的。他们测试过迷宫小组,特别是15,来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莎拉:我知道这已变得象是个错综复杂的问题了,但造翼者比我们领先750年对么?
安德森: 是的。
1.在他们那个未来,他们代表了迷宫小组对么?
2.是那样的。
莎拉: 他们并不信任目前的迷宫小组成员和领导层是吗?
安德森: 显然还不足以信任到完全交付他们的科技。
莎拉: 所以那就是他们将BST的知识安置于7个时间囊中,并把它们放在岩层或其他地方的原因。但我读过ACIO的一份备忘录或…也许是你告诉我的…最后1个时间囊会到2023年才被发现。那已经是在地球被敌意外星人接管之后了。这没有意义了。
安德森: 我理解你质疑的思路。不幸的是,迄今我和造翼者的互动都是各不相同的主题。也许以后我会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计划,比如长远些的会涉及2018年大选和敌意之接管…我目前和他们只有过3次互动,这3次都是短时间的接触,主要是单向通讯…是他们传达信息给我。
莎拉:我感到需要将这次访谈画上一个句号了。我的脑子满得都要溢出了。我想现在你再说任何深奥的事情,我都只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我们能不能周二再见面并且继续今晚所说的呢?Can we meet again on Wednesday [Tuesday] and perhaps pick-up on these sessions you've had with the 造翼者 then [where we left off tonight]?
聂鲁达:可以,我的日程没问题。
莎拉:那好。今晚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