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鲁达访谈5

作者:詹姆斯.玛呼.纳嗨  中文转译者:Z.SI.GP 

我们是如此基于梦之上的材料,我们的短暂生命被一种睡眠包围着。

 

引介文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访谈5》,揭示了一个在生命的所有维度侵袭着人类的根本骗局。这个骗局就是,我们的三维度实相和人类意识被编程了而被感知为真实,尽管它们并非真实的。

这无疑是个非常大胆的声明,并不容易作出。

在访谈5中,聂鲁达博士解释了该骗局背后的种种势力,他们的议程是什么,人类如何被它从最初奴役到今天,以及我们能如何应对它。可以理解,这是个令人不安的讲述。归根到底,它揭示出了一个真相,人类是一种无限生命的生物性宿主,被来自不同维度的实存体们所设计的种种欺骗程序抑制了。人类没有察觉到我们生活在一个设计出来的实相里,而这种设计实相包含了…一切万物。

过去15年,已经有一些个体,写下或谈到了这个骗局的一些特定面向。像是来自科学团体的个体,赫尔曼.威林德,罗伯特.拉扎博士,伦纳德.修斯凯德,杰勒德.t.霍佛特以及詹姆斯.盖茨(Herman Verlinde,Dr.Robert Lanza,Leonard Susskind,Gerard t’Hooft and James Gates)。来自技术领域的,NASA工程师托马斯.坎贝尔(Thomas Campbell)。来自更为哲学视角的作家,像是耐克.博斯多姆和安东尼.皮科(Nick Bostrom and Anthony Peake )。科学文献也已经在实相界定的这个新兴领域被发表出来,像是比利.达沃迪和萨维基(Beane,Davoudi and Savage)的《数字仿真对宇宙的囚禁》。这些个体,以及像他们的其他人,是在假定我们的宇宙是被数学或计算机编码设计出来的。

这个主题比较属于禁区,而被保留给理论和异端思想家们。它对人们的冲击意义远超过了UFO和政府密谋的讨论,因为它是如此根本性的。它是我们的实相,而我们能作出的唯一合乎逻辑的结论就是,我们是某种骗局实相的囚徒。这个实相感觉就像个实验室,而我们毫无疑问就是实验室小白鼠。

来自灵性那一侧,我们很多的神秘学和宗教创始人都报告过,我们队宇宙的感知以及宇宙本身都是一个幻象。这个主旋律在所有时代的宗教和灵性文本中都始终如一。尽管神秘学缺少了科学词汇去界定该幻象的规模,但他们了解,我们作为个体,走过我们的生命时,是行走在一个被科学家正越来越多地描述为程序实相的幻象世界里。问题就浮现出来了:谁或者什么在编程我们的世界,以及为什么?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访谈5》寻求以非专业用语来回答和解释的正是这个问题。可以理解的是,那些带有科学或宗教训练的人们会发现,这个揭示即使不是无法相信的,也是很难相信的。聂鲁达博士没有试图说服任何人,他只是讲述了这是如何发生的,它为什么会发生,它在试图将人类引向哪儿,以及最为重要的,我们——我们所有人——如何才能突破程序。

这篇访谈没有聚焦在核心领域。骗局全息图背后的科学并非基于我们时空的数学或物理学的。其复杂性和精密性完全超出了我们文明的理解范畴,所以试图以科学术语去界定它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那是可能的,也仅仅是以秘传词汇和数学,搅浑了该信息的真正意义。

访谈5的真正焦点不是对骗局全息图的科学界定,而比较是:我们如何能够将我们自己解放于它那无处不在的幻象临在之外。主权性积分态进程在这篇访谈里被详细地界定出来,但你也许不得不细心地阅读以便听到和理解它。这个进程是访谈5真正的中心思想。无论你想将什么哲学视野附加到这个信息上,请记住一点,这信息是被分享于一体和平等的灵中的,而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绝对是一种体验性的践行。

尽管下面描绘的关于实相的背景故事和棋盘可能显得是引发思考,但行为调整才是这个揭示的真正目的。造翼者资料并不聚焦于知识或灵性体验上,他们是用于引发种种新的品行去支持地球上人类种族内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不断展开。

你在这篇访谈中真正读到和体验到的正是这个进程。无论你是否相信骗局全息图的实存,主权性积分态进程作为一项工具,被用于你日常生活中都是有效的。

 

目录:

 

引介文

聂鲁达访谈5

附录1:量子暂停的介绍

附录2:主权性积分态进程(图)

 

《杰米森聂鲁达博士访谈5》 莎拉

 

这是我在1998年1月2日记录的一次与聂鲁达博士的会面。他准许我记录下他对我问题的回答。本文正是那次会面的誊写本。这是我所能记录下的5次交谈中的一次。我保持这些誊写本完全忠实于发生时的情形。没有执行任何编辑,我尽了最大努力来包含进聂鲁达博士的精确用词,停顿和语法。

编辑者注:这次访谈(编号5)直到2014年3月4日前都不会被发布。原因则基于聂鲁达博士的时间安排,而这种时间安排的具体原因一直未被告知。

 

莎拉:我们周三晚上所讨论的,从那时起就一直萦绕不去。我想我已经变得有些痴迷于这一切...…无论如何,这些对我而言是新的信息。我一直在尽我最大努力来将其处理进我的心理框架,我必须承认,我不确定这么做有用的。
聂鲁达博士:我理解,我隐去了一些信息,正是为着这个理由——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那些最终会读到这些的人们。
莎拉:在结束上次会面时,我们同意了会花更多时间在伟大入口这个问题上。你所指的就是这个,还是别的什么?
聂鲁达博士:都是相关的。伟大入口是个非常非常宏大的画面,有着非常宽广的时间线。
莎拉:你现在能分享它吗?
聂鲁达博士:让我们一部分一部分的来。关于你的那些问题,我希望它们都变得清晰起来,但我不得不警告你,在它的全部显露出来前,会显得有些笨拙或古怪。
莎拉:好的,你打算从哪儿开始?
聂鲁达博士:我想,我们需要回到开端,以便去理解伟大入口的真正背景。
莎拉:好的
聂鲁达博士:地球过去是、现在也是完全独一无二的行星。它最初完全是水态的。但让地球引发了存在们的兴趣的,是这样一个事实:它的核心使得它拥有一种支持“显化”的引力。
莎拉:你说的显化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就是说,它开始从一个声音频率的交互维度行星穿越成了一个实体——物质实体——的行星。它那产生引力的核心或内核,千真万确有能力创造出一些条件,来容许它显化出自己去穿越过亿万年的时间。to materialize itself over eons of time
莎拉:你怎么知道这段历史的?
聂鲁达博士:古箭遗址23室取得的光碟里就有关于此的记录。但其中一些,我们之所以知道则是源于抢救自苏美尔人记录中的未被广泛传播的文本。我们还跟已经证实了此事的科特姆人讨论过。
莎拉:所以说,地球最初是作为一个水态行星,它是非物质的?
聂鲁达博士:正确。这就是亚特兰蒂斯人生活于本行星内的时期。他们是地球形成时代就生活在其上的存在种族。阿奴那奇族找到他们,谈成了一项协议来容许阿奴那奇族开采一种接近行星核心的物质——其本质上,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黄金。

(译注:阿奴那奇族是非类人种族,它们是爬虫族,所以翻译成阿奴那奇族而非阿努那奇人。天狼族及大蛇族类似。)
莎拉:黄金?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阿奴那奇族需要它。确切的原因未知,但应该关系着以黄金调整他们身体的频率。黄金对他们种族而言是关键要素。其所具有的某种特性对它们的幸存是至关重要的。至于为什么这么重要,上述记录都讲的有些模糊。不过,这些记录提到,他们的整个行星有着12个主要城市,全都是由半透明的黄金制成的。甚至《圣经启示录》也提到过这点。
莎拉:这些存在是谁?我是说,我曾经听说过亚特兰蒂斯人,却从未听说过阿奴那奇族。
聂鲁达博士:他们这个存在种族不是物质性的,而是以太性的交互维度存在。由于亚特兰蒂斯人是那个时代地球上唯一的存在种族,他们——阿奴那奇族——就寻求许可去建起地球上的采矿作业,亚特兰蒂斯人同意了该请求。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他们没有看到帮助该种族有任何危害。阿奴那奇族不是他们的对手,因为亚特兰蒂斯人更为巨大也更为众多。亚特兰蒂斯人想同阿奴那奇族达成的协议,仅仅是在对方的技术上友善地帮助他们。再者,金矿位于地球的一个对他们没什么重要性的区域。
莎拉:我没有看到这跟伟大入口的关系。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长长的故事,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但我保证我涉及到伟大入口。
莎拉:好的,那就好,我耐心听着。
聂鲁达博士:地球开始越来越具体化。在某种意义上它开始变得固化。黄金也随之固化。地球,及其上的一切,都在凝固。黄金开采不久就变得对阿奴那奇族而言不再可能了,因为如果黄金处于一种稠密的物质状态,他们没有能力去开采。
莎拉:为什么不能?
聂鲁达博士:他们的身体是以太性的。如果黄金是物质的,他们就无法开采。他们需要拥有一些身体,能够运作于地球上去开采黄金。
莎拉:这是多快发生的?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我们的记录没有确定时间刻度,但我假设这超过了一万年。要点是,他们需要创造出一种物质载具,就像宇航员需要太空服去栖息在太空。他们尝试了数以百计的实验,并得到了亚特兰蒂斯人和天狼星族的帮助。
莎拉:我猜这个载具就是人类身体?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们有时称它们叫物质制服。造翼者称其为仪器。
莎拉:所以说,阿奴那奇族创造出一种物质身体去开采黄金。你是指就像一种机器人?你称这些为人类?
聂鲁达博士:不。这些相当于猿人,他们绝对算是前人类。但他们是我们的先驱。我们有时称之为人类1.0。
莎拉:但他们是机器人还是生物体?
聂鲁达博士:他们是完全的生物体,但人类1.0不完全是物质性的。他们是部分以太化的。你看,阿奴那奇族和天狼星族将他们设计去同步于地球那演进中的稠密化。所以当地球变得固化,这些人类仪器也变得固化。
莎拉:如果他们是生物性的,他们拥有灵魂吗?
聂鲁达博士:如果没有,我们不会称他们为人类。记得我提到的亚特兰蒂斯人吗?
莎拉:是的。
聂鲁达博士:阿奴那奇族和天狼星族将他们——亚特兰蒂斯人——放置于这些人类制服中。这是些非常高阶的存在,只是显然地很纯朴。
莎拉:他们想要进入这些…猿人身体,去开采黄金?
聂鲁达博士:不,这完全不是他们的兴趣所在。事实上,他们容许阿奴那奇族去开采他们的黄金,但当地球开始了凝固时,他们告诉阿奴那奇族,如果后者能设计出一种载具去使得其继续开采黄金,是可以被接受的,但只能是小规模的。

在与亚特兰蒂斯人意见不合后,阿奴那奇族有些沮丧,并开始跟天狼星族以及另一个称为巨蛇的种族密谋。这3个种族都感兴趣于解决一个问题,如何化身进物质行星。他们将地球看作某种实验室来解决这个问题。阿奴那奇族已经拥有了人类制服,他们只是还需要以一种生命源或灵魂为之赋能。

更大的议题是如何让亚特兰蒂斯人进入这些化身,并将他们保持其中。事实上,这3个种族密谋着来奴役进入这些前人类载具中的亚特兰蒂斯人。亚特兰蒂斯人正是使这些生物实存体运转的能源生成器。
莎拉:你是说这些原始的前人类之内却用着强有力的灵魂?我不理解这怎么可能。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非常复杂的主题。造翼者写到过人类制服内——甚至是1.0版本内——的程序植入。这些发明物主要归功于天狼星族,但通过编程而真正完善了这些植入物的,却是阿奴3的后裔。(原文注3:阿奴是阿奴那奇族的首领。它在两河流域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中被知晓为天空之神。阿奴那奇族在舒美尔文献中被描绘成诸神,被知晓为皇室血统。)

人类制服的1.0,由阿奴那奇族设计,植入物由天狼星族设计,而植入物的编程则是由一个被知晓为马杜克的存在所设计和发展。(译注:古巴比伦主神)
莎拉: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种强大的灵魂怎么会突然被插入一个前人类载具,而举止就像…就像尼安德特穴居人。
聂鲁达博士:好的,首先,存在着比尼安德特人多得多的原始人。而答案,就在于这些植入物。你看,这种生物实存体,或如我们所说的前人类,没有能力运作在物质世界。他们需要幸存技能,如何进食,如何打猎,如何清洁自己,甚至如何移动身体。所有这些非常基本的功能都必须实实在在地包括或编程进载具中…这就是功能性植入物的目的。

这些植入物就类同于人类1.0的大脑,只是它们并不在大脑里。这些植入物被放置进身体的各个不同的地方——像是胸部区域,后背中部,手腕,脚踝等处。最主要的那些,被包含在颅骨中。但通常地,这些植入物是源自头部或脑部区域而网络化运作的。
莎拉:为什么你说头部或脑部区域而不是简单地说大脑?
聂鲁达博士:因为它不在大脑中。记住,人类1.0依然是部分以太化、部分物质化的。植入物也需要有同样的相容性稠度或声音振动。它们大部分被置入到骨头或骨骼结构中,一些则在肌肉组织中。这些功能性植入物熔合进了肌肉和骨头,包括DNA中。造翼者是这么说的:DNA集成熔合,是为了一种计划性的智能;肌肉组织使生命本体得以赋能功能性植入物。

存在着一个中心协调点,就存在于脑部,但植入物是遍及整个身体的。正是这种集成系统被装置进了人类制服,以容许它随时间的推移而被控制、监测、和编程。它是不断演进的萝卜加大棒。

以这种方式,就使早期人类得以挖掘黄金,而这,就如我所言,是他们最初的主要目的。
莎拉:抱歉听起来像个坏唱片,但我依然不明白,像亚特兰蒂斯人这么先进的种族…会去赋能前人类而变成奴隶。这对我而言不可思议。
聂鲁达博士:你得明白,这种植入性功能在某种程度上使得人类1.0及其能量源——亚特兰蒂斯人这一生命本体——去有效地运作为了矿工。这就是初级目标。然而,第二步目标则是抑制能量源,或者讲,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抑制人类载具内的亚特兰蒂斯存在们。

他们实现这一点是通过,使得能量源无知于它的起源,和它真正表达为无限存在的实相。当亚特兰蒂斯存在们被置于人类制服内,他们本质上是百分之百地聚焦在物质性幸存和功能执行上的。没有相互关系。没有婚姻。没有生殖。这些本质上是克隆性存在。他们在外貌和才能上是完全相同的。人类工蜂,植入功能驱使置身其中的亚特兰蒂斯人变得认同植入物,并视之为自己。这种身体内的无限存在相信了自己仅仅只是这身体和植入性功能。
莎拉:当他们死后又发生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让我再说清楚些,这些存在——亚特兰蒂斯人——是无限的,这意味着他们没有时空限制,在这身体死后,他们依然还活着。然而,阿奴那奇族创造了一系列经验层面或维度,相当于一种“扣留层”,那是造翼者的叫法,在这里,他们能够被循环再利用。
莎拉:循环再利用…就像轮回?
聂鲁达博士:是的,自那之后,这就是轮回的基本原理。它容许阿奴那奇族去循环利用亚特兰蒂斯人。植入性功能的某些面向是交互维度的,这就是说,它能促成着将存在们传送到意识“扣留层”内的特定位置,并促成他们轮回进新的载具。
莎拉:但你说过他们…前人类无法生殖?
聂鲁达博士:1.0版是不能。这些是初级的。但阿奴那奇族能够大规模地创造出他们,所以,当一个人类制服失效时——让我们说遭遇了矿难——另一个就会被造出来。这些是克隆体。自我繁殖的能力出现在2.0版本,那主要是因为,就阿奴那奇族在管理该过程的角色而言,所需要的努力是数量庞大的。他们想要创造出一种自动化系统,一些不需要他们去编排所有变量的东西。所以,天狼星族帮助他们创造了一些植入物,通过生殖来繁衍,这就实现了存在们的的循环再利用自动化,从“扣留层”通过婴儿的方式诞生进物质层。
莎拉:所以,这完全是自动化的…通过编程…技术?我不知道,这也太怪异了。
聂鲁达博士:这个宇宙构成以种种的维度,它们是数学等式的一种结果。它是源于数学而构造的。某些存在,理解如何运用数学等式去组织和计划时空。时空完全是被创造出来的。这个世界是被创造出来的,它不是真实的。它是个编程实相。

当我说到计划,也可以翻译成时空控制。那就是说,这是一个被编程了的时空实相。既然你能编程如人类这样的种族内的时空实相,你也能在个人的个体层面编程,乃至于让它们挠鼻子,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全都是数学等式。
莎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么现在,我会跟进你,但这听起来对我而言就像小说。那么,这种前人类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我提到了马杜克。他密切地涉入了该种族的进化过程。这就是他的角色。在所有阿奴那奇族中,他是最紧密接触人类1.0的。他理解它们,甚至欣赏它们的某些面向。或许是无意识地,他开始修改它们的程序,以至于人类1.0的行为举止变得更像阿奴那奇族。

当它们开始呈现阿奴那奇族的特质,阿奴和他的儿子们,恩基(译注:巴比伦神话中的水神及智慧神)和恩利尔(巴比伦神话中的风及权力之神),开始关切此事。马杜克正在编程进情感和感觉。他正在太快地促成人类进化,但记住,这是功能性植入物的进化,是能量源——亚特兰蒂斯人——与人类物质身体之间接口界面的进化。所以说,是接口界面正在进化,这使人类身体得以表达情感,进行交流,感知到了被称为地球的更多3维度世界,等等。

另一些正在发生的事是,地球继续变得更为3维度固化,人类1.0及其功能性植入物亦如此。这种不断增长的稠密度,也使得更易于控制并抑制人类制服内的亚特兰蒂斯人能量源。这就像一种压缩,正在被施于这个地球层的内部和表面,而它正在深化那聚焦于地球层的幸存性的引力。
莎拉:我写下了一个词“巨蛇”。你是在说真正的巨蛇吗?
聂鲁达博士:…巨蛇是一个存在体种族。他们仅仅是另一个基于爬虫DNA的存在性种族,但又显著区别于阿奴那奇族。你可以说他们有关联。他们被知晓为生命运载者。他们向行星播种。他们建立食物链。你可以说他们是行星的食物商。
莎拉:但他们没有涉入人类1.0的创造?
聂鲁达博士:在技术层面,没有。他们的工作更多是提供食物和支持它。
莎拉:我理解亚特兰蒂斯人是如何被抑制在人类1.0内的了,因为那些植入物,但为什么他们会进入其中呢?如果他们像你所暗示的,并未自愿,既然他们之前是如此强有力的主权独立的存在,他们又是如何被强迫成了奴隶呢?
聂鲁达博士:我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们读到的记录,在这个主题上并不详细。但所采用的语气或词汇是,亚特兰蒂斯人是纯朴的。他们没有理由认为事情会有可能发展成奴役。这就像一个从未在他们文化中被使用过的概念。没人曾那么干…也没人能那么干。你无法奴役无限的存在,当然了,除非,你将他们锁困进一种人类制服中。而这就是阿奴那奇族及其天狼星搭档的狡猾之处。他们从一个如此奇特的角度发动了攻击,以至于亚特兰蒂斯人无法看到攻击的到来。我认为那是一场伏击或意外攻击。
莎拉:你之前说,人类2.0能够繁殖。人类1.0和2.0之间经过了多长时间,他们主要的不同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人类1.0种族在言语或交流能力方面增进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这是马杜克带给人类1.0的主要硬件扩展。但是,作为一个克隆体的心理状态,对于人类1.0而言则太过艰难。他们全都看上去相似,且有着同样的思想,所以,交流,到某个程度为止都有所帮助的,举例而言,协同一项任务,但要事实上具有个体思想…不。而这就导致了沮丧,以及按照造翼者的说法,真正变疯掉的心理状态。

这种缺陷是个巨大的问题。阿奴决定消灭掉他们,这就是大洪水故事。马杜克设法营救了一些人类1.0免于大洪水,随带还有其他的动植物群落,但这就是人类1.0的终结。

人类2.0不久被创造出来。这就是人类能够自我繁殖的阶段。而当这发生时,一些阿奴那奇族使得一些人类女性怀孕了,从而将其血统带给了人类种族。这开启了变种。这开启了人类不再是克隆体的概念。然而,令其担心是,人类2.0可能会变得太过强大和自我知觉。要是,亚特兰蒂斯人能量源变得察觉到自己是无限的存在,怎么办?

就是这个时候,阿奴作出决定,他应该是上帝。人类需要拥有一个高于他们的主神或统治者,以便表明,他们是低劣于一个外在统治者的。这就是它们教化程序的关键部分。和马杜克及天狼星族一起工作,它们创造了伊甸园环境,创造了夏娃,作为人类堕落教唆者的范式。你可以说,这就是阿奴作为上帝的第一幕演出。它被演出来提供给人类2.0,一种清晰的外在权威感,以及他们被逐出了天堂是因为他们试图自我体认。

这就像一个想要创造物保持认同人类制服的愤怒创造者,以老拳在责备人类。就类似于在说:片刻也不要去想,你能变得像我。
莎拉:这是造翼者写道的,这实际发生得有些类似于圣经里说的?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所以圣经里的上帝就是这个称为阿奴的阿奴那奇主神?
聂鲁达博士:是。
莎拉:为什么现在你,要告诉我所有这些?看上去这个信息好像改变了你之前分享的一些信息。
聂鲁达博士:为了真正理解伟大入口,你不得不理解这个进化过程,而能理解它的唯一方式,就是回到人类种族的开端。
莎拉:那为什么阿奴想要成为上帝?
聂鲁达博士:记住,最初的目标是获取黄金。但当亚特兰蒂斯人拒绝了阿奴,他开始与天狼星族密谋。就在大洪水之前,阿奴发现,他所开采的黄金已经足够了。不需要更多了。但是,成为亚特兰蒂斯人上帝的想法非常诱人。天狼星族和巨蛇感觉到,诱捕行星生态系统中的无限存在们的点子是他们的发明。他们拥有某种完全独一无二的东西。他们是创造者诸神,其他所有种族都能被诱捕进同类的载具中。

他们开始真地那么干。
莎拉:你是说诱捕其他种族?
聂鲁达博士:是的。你看,地球的核心有着独一无二的性质。当阿奴那奇族第一次拜访地球时,这个核心是他们最大的兴趣点。正是这个核心所创造出的引力场,使得该行星变得完全物质化的方式恰好能支持物质性生命。当然,其他条件也需要就绪,但这个核心是真正的关键。和天狼星族及巨蛇一起工作,阿奴它们开始在其他行星上进行同样的诱捕。它们复制了地球的核心,设计了一套方法将这核心移植进其他行星。通过克隆和安插地球核心,他们实质上是将一个行星进行了地球化。
莎拉:所以我猜,真正的问题是,如果你相信了这些,今天的人类又是什么?我们就只是相似于它们?我们就是人类2.0?
聂鲁达博士:当我说人类制服在进化,的确是的,但这种进化是在一条轨道上的,一个预先编程好的轨道。其目的就在容许阿奴驾云归来。“再临”的整个说法就是在为阿奴准备入口。人类以这样的方式进化,以至它再次进入我们的意识时,会被理解成一件好事。人类的救赎。我们全都是它的孩子,而上帝的荣耀会降临于地球。这就是计划。始于耶稣时代之前,这就是计划。马杜克编程了整个——
莎拉:这些存在能活多久?
聂鲁达博士:再次的,像马杜克或恩基或阿奴这样的存在,不是基于时空的。他们是无限的存在,就是说他们没有终结点。他们没有寿命。(当然)我们也没有。
莎拉:我在设法让心智容下所有这一切,但我发现很难去相信,人类存在只是一种提供给编程实存体的制服。
聂鲁达博士:让我们回到你之前那个问题:现在的人类是什么。人类接口界面的种种功能植入物,完全地被整合于人类载具内。它们无缝地运作着。无缝到我们都不知道,它们并非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没有选择。我们认为我们的想法和情感就是我们,这个时空就是我们的思想情感所实存其间的时空。甚至关于上帝、天堂、地狱、灵魂、大师、所有这些的思想,这些都是程序的一部分。

这程序被同时集成进了地球维度和死后生命维度。死后生命也属于这骗局。
莎拉:告诉我更多关于接口界面及其功能植入物的事。
聂鲁达博士:眼脑是关键要素,阿奴那奇族需要设计它来,使得功能植入物得以运作。这是在人类1.0内的。在人类2.0内,关键则是DNA。一旦DNA被获得,天狼星族就能设计出意识框架——人类意识。人类意识就是抑制无限存在的关键。人类意识,或者叫意识的三和弦,是由三个交互层构成的。

第一层是全体心智或无意识,而这形成了个体人类和整个种族间的链接。该层使得我们全体去看到每个人所看到的,去感觉到每个人所感觉到的,去知道每个人所知道的。这是一种以分裂的方式联合起种族的完美方式。事实上,这就是我们去感觉联合的方式,通过无意识心智。

接下来的一层,如造翼者所称,就是遗传心智,或者按弗洛伊德的说法,潜意识。这形成了个体与其家族树或遗传性之间的链接。这就是血统被表达的地方。

接下来是有意识心智。这就是独一无二的个别化感知和表达——我们大部分人所谓的人格和性格,就建基于这一层。

个体的有意识心智受着遗传心智的深刻影响,尤其是从出生到七八岁。在这段时间,其影响是全方位的。记住,阿奴那奇族创造了这种生物形态——身体,天狼星族创造了功能性植入物,马杜克对这些功能性植入物实施了编程,以便他们能沿着一条编程路径进化,指向着阿奴的返回。在种种宗教和秘传教义文本中,这被表达成了人类等级制度结构,讲述着上帝和大师。

那全都是该设计的一部分,去创造出多样的宗教和秘传教义,以支撑起一个庞大的等级制度,而将人类种族整饬进大师-学生关系中,然后创造出一种多层次的死后生命,来回报那些相信并顺从其上帝和大师的人。

你看,在这全部努力背后的整个原则,可能被概括为一个词:分裂。在地球层及其死后层内,每个事物都存在于分裂中。但是,按照造翼者的说法,真相则是,我们全都被灌注以平等和一体——不是通过无意识,那只会以分裂的方式链接起我们,而是通过我们之所是的生命本质。而这种生命本质就是主权独立和积分性。就是“我是我们是”。没有人在上,没有人在下,没有人较好,没有人较差。
莎拉:可你正在说,一切都是一个谎言?一切我是指我们被教导去相信的一切都是骗局!这怎么可能…或者说…或者说…怎么让人相信?
聂鲁达博士:这是可能的,因为,那些奴役人类的存在们设计了一个世界,而我们则穿越了无数的漫长时间来调节向它,我们演化着进入它的方式,使我们迷失在了我们的世界里。置于我们身上的层层帷幕是不透明的。不透明到,人们运作为人类制服,却没察觉到围绕自己的一切都是幻象。编程实相不是真实的。

造翼者说,每个事物都仅仅是声音被全息化地组织起来而看上去真实。
莎拉:太宁人沮丧了
聂鲁达博士:这只是因为你在思考这个骗局的规模,以及人类容许它统治自身行为的方式。好消息是,你现在听到了这个。
莎拉:感觉不像好消息。
聂鲁达博士:每个人都能走出这幻象。这里不存在大师。没有上帝会降临来使得这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没有外星人。没有谁能。只有我们每个人自己。这就是我是”的意思。“我”…就像“一体者”。“一体者”——我,“一体者”——联合一体的我们全体。I… it’s like One. One—me, and one—all of us unified. “是”,则意味着实存在于当下。存在在此刻。而非历史或记忆中。而非某个未来时间或目标中。当下!
莎拉:就我而言,感受这不真的。我是作为基督徒长大的。我没有理由去相信,耶稣是…是这个骗局计划的代理人——
聂鲁达博士:我并没说,他是。很多来到地球作为人类老师的人,都已经尝试揭示出,这个已被构建起来的幻象有多么的深、广、高。它远达这个宇宙的边缘,近至你的DNA。2者间的一切都是幻象。耶稣揭示出了很多这样的事,但圣经的作者们决定着,什么在我们知晓为生命的这个范式内是可接受的。他们选择将耶稣变成为了骗局的一部分。他们看到,是时候去给出上帝的新定义,来适应进化的人类2.0了。上帝突然成了一个慈爱的父亲,所有的人类都是兄弟姐妹。
莎拉:所以你是说耶稣意识到了这骗局,但他的话语没有被包含在圣经里。
聂鲁达博士:我们的主张是,他的话语是如此地对立于那些受制约的信念,以至于人们无法按他说的意思理解。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话语被变形成了你今天知道的形式。圣经的变形只是因为缺失了他说出话语时带有的那种原初力量。

此外,还有两个方面,能让揭示该幻象变成一项非常困难的议题。
莎拉:这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第一个是,无意识心智系统就存在于每个人内在。它就像一个每个人都能接入的信息场。它能影响和传染每个人。一个揭示性的理念能被传递给少量的人,但它缺乏足够的影响力去造成大众的觉醒。所以就存在着无意识的惰性。

另一个,则更为恶性,功能性植入物事是被编程的,就像任何程序一样,它能被升级甚或关闭。
莎拉:当我听着这个…故事,我…我感觉到有些不知该如何去推进这次访谈。我不确定该问什么或是将对话带向哪个方向。看看自己的笔记,我看到自己的手写注释:不存在上帝,这真地就是你要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谈及意识三和弦时说道,一种神意识被装置在了它之内——装置在无意识层,但他们也报告道,个体性从大约六七岁开始展现,他们开始基于潜意识层的要素,来组装他们的个别化人格,到12到14岁时,他们独一无二的人格完全就位了,对一些人而言,这种独一无二性正在排除一个上帝的存在。

从阿奴的角度看,这很好。他大概很喜欢得到些无神论者和不可知论者。那更为分裂。更为多样化。事实上,人类大家庭越是多样化,就越是分裂。越是分裂,越容易保证奴役程序的完整效力。去选边,且不同意你的对手。对抗。这就为战争和社会动荡提供了燃料。

至于神的实存性,我们,集体性的,就是最为接近神的事物。我们是”。这就是造翼者的清晰信息。实存性中存在着一个第一源头4,一个中心点,借由声音创造出了实存性的框架——(4原文注:造翼者将第一源头称为生命本质的创造者。)
莎拉:但是那些被启蒙者或灵性大师呢——他们全是被编造出来的?
聂鲁达博士:不,他们并非被编造出来的。他们真实存在。只是他们的实存也是在人类接口界面或功能植入物内。他们也实存于这里。我们,(我是指)“我们”这个存在性,就是“我是”,这个存在不属于上述实相。We, us, the being that is I AM, that being is not of that reality.它并不真正实存于这个数以百万年前被交互维度存在们创造的全息舞台上,相反,它一直都被用作能量源,去赋予人类接口界面或制服以生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已经螺旋下降得越来越深入这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包括它的死后生命及各种不同的实存层。

你能这么来看:阿奴安装了一个程序在人类2.0内,在这个程序里,人类将从全然无知于自己世界的任何事,进化到去知晓神。人类被设计拥有一种神意识——意味着拥有阿奴那样的理解和知觉。但之后,阿奴接管这个进化线,将神意识放置到如此远的未来,人类本质上永远都是在追赶这个神意识。他们会一直追赶这些影子,因为,直到他们从骗局中醒来之前,存在于该世界的唯一上帝就是阿奴。

一旦觉醒为我是我们是”或者主权性积分态,人类存在就会生活为这种意识的一个表达。根据造翼者的说法,这个时代没有人达成了这事。但是,在人类仪器中活出这种意识就是我们的未来。
莎拉:没有人做到…你是指所有地方?
聂鲁达博士:我是说这个行星,地球,没人做到。但记住,造翼者是未来时间的人类。他们返回到我们的时代,来将壳敲裂了一点。他们旅行到我们的时代,来提醒了我们,他们发现了什么。他们离开了这种奴役,所以我们也将办到。
莎拉:但你说过,时空是个幻象。
聂鲁达博士:这是真相。的确如此。不过,很难去想象:我们所实存于的这个宇宙,真地是被编程在我们无意识心智里的一个全息投影,而我们真地就存在于这个全息图里,身穿的人类制服,则仅仅是被装备来感知这个全息图的。造翼者说,真实世界是声音。每个事物都是声音及声音的共鸣。而在这个专为感知我们宇宙而设的人类制服内,我们拥有的每个事物,都是数百万年的进化性设计,被调音进这个全息图,仅仅是这个全息图。
莎拉:那这个全息图如何延展出这个物质世界的呢?你之前甚至说死后生命都属于它的一部分?
聂鲁达博士:存在着很多面向的死后生命。存在着上帝,这是首要的。存在着启蒙之光。存在着宇宙圣灵和个别化灵魂。存在着天使和大师的等级制度。存在着业力与轮回或者罪与拯救的概念。天堂和地狱的概念。天选的概念。扬升路径的概念。记录之书或阿卡西记录的概念。所有这些概念都被设计成为是人类2.0接口界面的一种升级。特定的人类存在,被编程在他们的无意识心智层去发现这些概念,并分享它们。作为结果,各种宗教萌芽出来。哲学体系也升起,有时支撑这些宗教,有时则否定它们。秘传教派升起。这整个过程中,人类存在依然保持迷失。依然迷糊于幻象中。所有一切都栓在一种信仰的空头承诺上,而在所有这些信仰里,只有一件事是不变的:分裂。

这个程序的延展非常浩瀚,而阿奴那奇族,当他们采掘到足够的黄金时,已经拥有一整个被奴役的存在性种族。阿奴,同其天狼星族和蛇族中的盟友决定,最好将人类2.0变成一种永远通过信仰来寻求启蒙的卑微创造物。你猜是谁在提供东西来信仰?阿奴和马杜克。

每件事都变成了学习的功课。地球是个校园。如果你学习了你的功课,你就不必继续轮回。学习,学习,学习。可你在学习什么?你在学习去信仰死后生命,依照阿奴及其设计师们描绘和规定的方式。你在学习去顺从地穿好你的人类制服。你在学习去辨别人类是如何彼此不同的。你在学习将你拥有的每一个自我形象链接到三维度世界,同时还希望死后还存在着更多。

冷酷的现实是,在你死后,你内部的存在,被引见给一位引导者,他会主要基于你这生的行为,而将你带往你的目的地。不过,大多数存在会被给予一次生命回顾,在其中你们面对着自己生命的每一个细节,基于这个经验,一个权威人物将判定你轮回的下一个生命选项。你本质上就被回收利用进同一个程序,只是有个新妈妈和家庭,一条编程了的生命道路则铺展开去让你跟进。

死后生命程序和进程,就是维持存在们奴役状态的全部主控程序。记住,我们是交互维度的存在——这意味着,我们实存于三维度和种种更高层面。只是这些更高层面是阿奴那奇族设计的。它们并非真实的维度层。否则,我们死后会发现我们真正是谁,绝不会再转世,就算会,我们也会告诉地球上的每个人,这完全是个幻象。
莎拉:为什么?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发生?这没有道理。
聂鲁达博士:开始是作为一个从更高维度实相来三维度勘探的试验,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每个人类存在终将遭遇这个实相。它无法避免。我们可能会抱怨不公正或是问为什么,但是无论你觉得有没有道理,都不会改变这事实,我们生活在一个被设计为分裂的世界。满是分割和征服。

造翼者写到过平等振动基调。(这时聂鲁达博士掏出几页纸。)这是造翼者所选择的精准用语:当所有的生命展现都被真诚地感知为第一源头的片段性表达,构成所有生命-形态之基础的平等性振动,对于人类仪器而言就变得可感知了。生命最初是浮现为源头实相的一种延伸,之后,呈现为一种被投入进某个形态里的个别化能量频率。对生命的所有展现而言,这频率,在其纯粹的非时间状态下都是完全相同的。这是所有生命所共享的共同基础。这是能在所有生命形式内都被观察到的平等振动基调,它将一切多样性的表达联合到了被知晓为第一源头的这一实存性基础之上。
莎拉:太抽象了。这有帮助吗?
聂鲁达博士:或许没有。我不知道。但事实是,要改变,要走出这个幻象,就需要我们每个人醒过来并保持觉醒。改变这一切的不是阅读文字;而是这新品行的深远性质,因为这品行表明,我们的种种意识层被理解为是分裂于“我们真正所是谁”的。我们必须运作为“我是我们是”。
莎拉:在这个故事里,先觉者5或光明会又位于哪儿?(原文注:在权力三位体中,先觉者是顶石——也被知晓为精英顶石)
聂鲁达博士:迟些我会回答这个。我想再继续展开这故事。
莎拉:好的。
聂鲁达博士:人类2.0和地球继续稠密化。我们变得日益3维度化。就肉体而言,事实上现在我们比过去都要更稠密。有一段时间,大约40年前,我们以为外星种族正在有目的地留下他们的太空飞船,但最近,我们发现的是,大部分外星人都不是物质性的存在。他们是在观察地球,而他们的太空飞船事实上是因为受到地球核心的引力回路的夹带,这导致了他们飞船显化到了三维度空间。因为用于飞船构造的很多材料具有化学性能,当暴露在地球大气中时,它们易于稠密化。
莎拉:你提到地球的核心作为所有这一切的起因,它就如此的特别?
聂鲁达博士:关联于地球核心的种种磁场是独一无二的。以造翼者的话说,它们是“鲜活”的。我们只能假设,“鲜活”是智能的一个面向。

但这里的要点是,一切都在稠密化。在压缩。其压缩有个原因:当稠密性抵达特定的临界量时,种种旧有系统就能齐齐地塌陷。这就是将要发生的。
莎拉:什么时候?
聂鲁达博士:我唯一能说的只是不久后。我不想就这件事给出日期和年代--
莎拉:但你是知道的?
聂鲁达博士:我们知道一个区间。
莎拉:超过数十年?
聂鲁达博士:对。
莎拉:超过二十年?
聂鲁达博士:我唯一要说的是,造翼者关联于此的术语是SIN或主权性积分态网络。SIN是对新系统的定义。他们说,一旦恰当的条件就位,它能瞬间到来。不清楚的是,在伟大入口和人类3.0之后SIN会如何发展。
莎拉:这是你首次提到人类3.0。它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如果说,人类被诱陷在一个幻象监狱中,存在为人类2.0,而他们与全息图宇宙的接口界面就是他们被诱陷的原因,那么一种新模式就需要走上前来。人类3.0就是这种新模式。它是自我体认的公式。它正在走出这个被构造出来的宇宙或实相,并正在活出一种“我是我们是”的自性表达。人类3.0就是主权性积分态。我称之为人类3.0 SI。

你看,伟大入口是一条道路,将人类同步到一个新的初始点(译注:电影《盗梦空间》的英文名,直译的话,就是初始点),在其上,人类存在于一体且平等、主权且积分、我是我们是的表达中。这是全人类迁移出分裂——这是它过去的初始点,产出了人类1.0和2.0.——的方式。人类3.0SI将拥有一个新的初始点,伟大入口的目的就是使同步变得可能,因为,如果存在们不同步,你又如何拥有一张平等且一体的网络呢?
莎拉:那灵魂又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灵魂是一种已然成为了人类实相程序一部分的概念和范式。作为你的一部分,灵魂包含了你实存为人类1.0和2.0的全部记忆。对我们大部分人而言,这是个浩瀚的储藏库——对意识框架而言庞大得无从处理。所以,灵魂为每个个体存在保有着这种信息。

灵魂是一种有限实相内之无限表达的范式。可是,如果有限实相是一种编程实相,你在该实相里就不可能是无限的。所以,灵魂不是赋能人类意识的生命力。主权性积分态才是。当我们剥落掉所有幻象、所有骗局、所有限制、所有的帷幕、所有功能性植入物——包括灵魂——而完全赤裸时,主权性积分态就是我们每个人之所是什么。

它将人类身份和表达重新定义为了我是我们是”。从人类的视角看,造翼者没有将人类视为较小的实存体,仅仅带着奴役他们的初始点而已。这并非一种评判,说人类是低劣的、坏的、有罪的、无力的、贫乏的。完全没有。(而是说)人类需要一个新的开端。一个他们能同步在同一体认上的点,那就是“我是我们是”的表达。去将这些话语活成品行吧。
莎拉:阿奴的创造者在哪里...那个真正的上帝?我们怎么会被容许生活并运作在这类骗局里?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谈到过转化/自主模式...稍等。(聂鲁达博士从文件夹内抽出一页)这是他们的叙述:“时间已经到了,是时候去整合起等级制度的优势模式(进化/救赎)和源头智能的优势模式(转变/自主)了。这种整合只可能在实存体层次实现。它不可能发生在人类仪器的背景下或是等级制度的某个方位上。唯有实存体——注满了源头智能的交互维度主权性整体——能够促成并完全地体验到这两种实存模式的整合。
莎拉: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必然的关联?
聂鲁达博士:每个个体存在都对此负有责任。上帝或源头智能不会从天堂降下来,修正人类的故障或障碍。人类需要对此负起责任——
莎拉:可严肃的讲,怎么办?我们被包裹在如此多层的骗局里——
聂鲁达博士:不容易。造翼者写到过心脏美德,来作为这个时代的品行结构,以及这些词如何被运用及活出,而不只是作为有价值的概念放在头脑里。
莎拉:我不认为你之前提到过这些。它们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赞赏或感激、慈悲、谦逊、宽恕、理解、勇气或无畏。这是结合进“当下”——存在于当下——并应用这些词到我们的品行中。它是无视对错地沉浸在这项践习中。It’s being impeccable in this practice.
莎拉:如果你做了会发生什么?
聂鲁达博士:无意识心智是通向一切存在们的出入口。这些品行会通往一切存在。它们支持着主权性积分态网络人类3.0的建造,这是人类2.0分裂意识的替代物。所以,这是一种插入性品行的应用,就是说,我会将这些品行插入我的当下。它们将变成我品行选项的储运板。

这个等式的另一半是的阻抗性品行,而这些品行会撤回和停止那些支持分裂和骗局的品行。这些是积极正面的阻抗。是对你自己或他人的品行说“不”,不带判断的。

再次的,无论你运作于插入还是阻抗模式,你都在影响全体。你不是在支持一体和平等,我是”和“我们是”,就是在支持分裂和骗局,这在我们的实相中也被知晓为“基本现状”。

品行或表达的开始点就是当下。当下是创造的神经中枢。每一单个的当下都是一种潜能,能支持这个世界的一体和平等,帮助诞生出人类3.0和主权性积分态网络。
莎拉:多久?我是说,这多久实现?
聂鲁达博士:伟大入口会使得主权性积分态网络成为可能。造翼者暗示,在2080年左右,条件将非常理想,以便人类3.0揭示出它自己。但是他们也表明,那可能发生得更早或更晚。
莎拉:为什么阿奴,既然他是上帝,不简单制止它?或者,如果马杜克能以如此令人惊奇的精确性来编程,人类3.0怎么可能说得上实现?除非他希望那样?
聂鲁达博士:已经有了几类介入。当阿奴和他的天狼星拥护者被聚焦在人类1.0和2.0制服上时,他们没有花费同样多的注意力到地球与人类载具的交互作用上。地球本质上是一个反常物。记住,地球的引力场会互动于所有生命。甚至非物质的存在——如果他们靠的足够近待得足够久——也能被显化进这个实存层。阿奴不想显化进这个维度,他就只能显身在这个实存层很短时间,或许1、2天。在这个时代,我们时代,就是现在,阿奴那奇族无法进入层面了。他们被锁在了外面。地球层太过稠密,所以这是一个原因。阿奴直接互动于他之创造物的能力已经被削弱了。

第二个介入点是,非物质存在们开始察觉到了这个奴役的问题。他们看到了它是如何在影响每个人。这是被部分允许的,因为阿奴那奇族以及他们的盟友同伴们是强大,并正威胁着很多其他的种族和存在们。无论如何,奴役无限存在的点子,作为一种概念或初始点,正在传染所有的实存体。一种基于恐惧、基于分裂的概念,终于开始被视为一种使得实存体退化变质的力量。实存体的天然状态,包括时空和非时空表达,都是一体且平等的。显然,奴役只有在一种基于分裂的范式中才是可能的。

第三个介入点是造翼者。他们属于那也被知晓为亚特兰蒂斯人的人类的一部分,但甚至在亚特兰蒂斯种族之前,他们就实存于一种纯粹状态的基因模板中,而最终,这些基因被阿奴用来——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创造出了人类1.0和2.0。尽管就2.0版本而言,它较为不纯,因为阿奴那奇族和天狼星的基因,以及其它的,被引入了。但我现在想说的重点是,造翼者,作为人类3.0的未来表达,已经进入了我们时空,并已经开始敲裂这个监狱实相。

第四个介入点就是我们每一个践习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人。
莎拉:我假设摇篮期和光明会对这整个人类3.0计划也会说点什么。我猜的对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权力三位体,无论你在名号上想如何标记,权力三位体是被编程来创造属于他们的人类3.0的。这个版本将基于跟支持生物强化科技的结合,这些技术会使得人类载具成为功能植入物更受欢迎环境。目标是制造出地球层的一种无限人类…借由不死的功能达成无限。人类与科技的这种熔合,或者一些人称之为的超人主义(译注,早期最著名的提出者是哲学家采尼),就是其目标。所以,权力三位体的人类3.0是非常不同于造翼者设想的人类3.0SI。

你看,超人主义是分裂性的。它说,我们是虚弱、无力、有限、野蛮、病态...不完整的。所有这些技术植入和认知强化的概念,都是ACIO议程的一部分。
莎拉:ACIO正在构建人类3.0?
聂鲁达博士:是的,构建超人主义模式的某些关键面向。而非SI版本。你看,整个“超越”的理念都被链接着分裂这个初始点。它是“我是”超我模式。它说,人类载具能够被或者应该被以这种方式强化,以便功能性植入物能永远活下去。按造翼者的说法,这里漏掉了几点:一,无意识心智无法容纳一个连续性种族的数据流,二,“我们”,这才是生命的真正源头,对我们是谁寻找将只会被技术强化更加遮蔽掉。我是我们是” 在个体层面不是一种技术体认,其实现也无法通过或借助技术来加速。它是一种自我学习和品行进程。不多不少,仅此而已。
莎拉:所以说,超人主义是想要借由科技来超越人类的苦难、无知、必死,而ACIO 6正提供某些技术来这么做,但是谁会拥有技术的接入权?(原文注:ACIO是“高阶接触智能组织”的缩写)(译注:聂鲁达博士正是从ACIO中叛逃出来的)
聂鲁达博士:当然是精英。这加速和加剧了分裂。同时也造成了授权和剥权。传播超人主义的经济模式,这是迷宫小组内的叫法,并未被人们广泛考虑。摇篮期是唯一的例外。
莎拉:你是说,他们实际上想要构建一个计划去使得这些“超越”科技对所有人可得。
聂鲁达博士:他们从两个角度看这事:一,如果技术能在出生时被引入,将减轻医疗保健和教育上的花费压力,从而弥补传播的费用。但这必须是政府实施的服务。没有私人公司能获得足够的信任。所以,决定性的组件就是使联合国成为可信的世界性组织,能够将超人主义引介进全球舞台。

第二个角度是,允许阶级分化和自由市场来最终使得该技术对所有人都充满魅力,然后允许政府补贴去充分降低花费,令其能充分扩散。

所有这些听起来非常无私,但技术的质量会不同。精英阶层有能力获得耦合于更灵敏基因的较高质量植入物。这将完全是一场人类公民化进程,企图肃清不满和不服从,并支持参与精英超人政府的统治系统。

技术演进会从外在-非个人,到外在-个人,到集成-个人,到内在-个人。超人主义是终极阶段,精英们正在走向的就是这个阶段。内在-个人完全基于相同于现在人类制约的范式——换句话说,人类有个接口界面,被集成在他们身上,并被他们真正之所是的无限源头所赋能。

人类自身不经意地试图成为人类自己的阿奴。根据造翼者的说法,这是程序的一部分。人类将会扮演自己的上帝。它会试图设计一种更好的人类或更好的公民。

人类会这么做是因为,它无法想像人类能通过简单的品行,以及品行所造成的体认来拯救它自己。人类会这么做是因为,他们已经被编程去变得集成于技术。这正是造翼者寻求去避免的道路。他们写道,人类存在是完整的,如果他们能走出他们的意识框架而体认到什么在真正赋能着他们的系统,他们的人造实相,他们的编程化实存体。技术的内在集成,只能让这种体认更加困难。
莎拉:我记得你周六说过,一个人造种族统治人类的预言...这听起来很像那些预言预告的。
聂鲁达博士:15也这么觉得。他从未假定它们是行星外的外星人。这些预言可能看到了某个遥远时间线内的人类3.0超人主义,而假定他们是外星人。(原文注:15是高阶接触智能组织(ACIO)和迷宫小组的天才领导人)
莎拉:那军事力量呢?
聂鲁达博士:正如你能想象到的,这就是技术被首先测试的地方。一整套的心理学技术已经安置在基地,作为真正的内植技术流入了军事方位。它们被首先释放到这里,以便能以测试目的作为适当的保护色。一旦在这里得到验证,它就会结合进法人精英的集成-个人技术程序。
莎拉:当你说到集成-个人,到底是指什么?
聂鲁达博士:技术微型化使它能用于修饰身体。这可能还不是内植,但那可是人类身体的一部分,像衣服、眼镜、手表、和首饰。
莎拉:稍等,让我看看我是否抓住整条线。人类1.0是类似上帝存在体的创造物——
聂鲁达博士:不。阿奴就跟我们或亚特兰蒂斯人一样。他并不更智能或者更像上帝。他具有欺骗性。这是唯一的区别。
莎拉:...但阿奴创造了人类1.0,然后发现他们会变得太相似于他自身的能力,害怕他们有一天会意识到他们是被阿奴那奇族奴役的亚特兰蒂斯人。而他担心那样的发现带来的后果。于是,他以一场行星大洪水清除了他们。
聂鲁达博士:根据造翼者的说法,这场洪水是灭绝程序的一个部分,但也有一些核武器被发射到这个行星上——大部分被敷衍地解释成陨石撞击。但造翼者写到,那是用来对付躲过洪水的人类人口的先进武器。
莎拉:好。无论以什么方式,人类1.0被从行星上抹掉了,代之以人类2.0,这个版本包含了像自行繁殖及更多先进程序的升级。该程序的中枢就是这样的概念:阿奴是上帝,会重返他的创造物。正确吗?(译注:这在东方被进一步诠释成了,皇帝作为天之子来作为拯救者或者治理者,在西方则被诠释成了,耶稣或者教会作为上帝之子来作为拯救者。)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人类2.0接下来的升级,如同岔路口般地分出了分支。一种人类3.0版本走上技术集成...或超人主义之路。另一个版本,3.0SI,则是更为有机化的进程,运用支持该进程的品行去变成为人类3.0SI或主权性积分态,进而变成为主权性积分态们构成的网络的一部分。这正确吗?
聂鲁达博士:你这个是概要,但正确。
莎拉:而权利三位体想要人类3.0走向技术集成的道路,因为这就是他们如何被编程的...去模仿他们的上帝,阿奴,对吗?
聂鲁达博士: 对。
莎拉:所以,这有点像,人类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权力三位体,被编程去发展出一种…我猜,一种电子人的人类3.0,而另一边是未来人类实存体,在激励我们由内在来发展人类3.0,每人各自地,通过一种品行进程。我猜,对我而言,漏掉的是伟大入口的角色,依然不清晰。我之前认为它是一种证实了...证实了人类灵魂的无可辩驳之科学实存性的技术。上述进程是如何包含进这件事的呢?
聂鲁达博士:此刻的一些人类,就是新无意识心智的设计师,新无意识心智会为行星每个地方的人类人口搭建起桥梁去感觉和表达平等和一体。那会将人类连接进我是我们是”意识,替代掉分裂意识。那将不是基于等级制度。骗局正在崩溃。

有些事从未在资料——包括我之前的四次访谈中揭示过,其中之一就是,特定的信息被按计划保留着。一些信息甚至被隐藏起来,以不引发权利三位体的愤怒。这个信息,访谈5,将不会在前4次访谈的同一个时间线内发布。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人类3.0新无意识层设计师们现在就在行星上。他们正在进行所需的准备工作,去促使人类——他们会在接下来40到50年里来到岔路口——选择“我是我们是”之路。
莎拉:所以我不能发布这次访谈?
聂鲁达博士:不能。当时间到来,我会联系你。
莎拉:你说一些信息被隐藏了。以什么方式?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在现在,1998年,只会释出一些信息。这些信息不会感觉太具革命性。太激进。用他们的话说,需要“穿入人类接口界面而活化出一种乐意感”来聆听他们的声音。举例而言,他们用“造翼者”这个词来描述他们自己,知道这跟天使概念有着连接感。
莎拉:可你说造翼者是人类存在的未来代表——根据这次的揭示,可以假定他们是3.0版本。对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是有编程存在于人类接口界面内,在这里功能植入物被网络化为一种系统,会屏蔽无视掉特定的信息。一个人会去听,但不会据以行动。他们会去听它,但却会反对。他们会去听它,但不会分享。所有这些程序都是被创造出来了——并非最初就如此,但它们能被升级…程序能以新指令升级。这使得破入这个实相——向它揭露它真实的样子——成为了一个非常难的命题。

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某种程度的秘密行动。这个实相里的骗局是如此厚重且不透明,以至于有人试图进入监狱,在墙上制造出裂缝时…他们也不得不运用一种欺骗的形式。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程序,莎拉。如果纯粹状态的信息被给出,而它又矛盾于人们已被告知去相信的每件事。如果那真地相悖于这个世界的逻辑和可接受性,谁会去听?造翼者需要唤醒特定的人,将他们带入造翼者的信息场,去激励他们走向真相。信息就不得不处理得在某种程度上对绝大多数人具有可接受性。
莎拉:那我呢?
聂鲁达博士:你不是绝大多数人,但你也仅仅只是尝到了一点。
莎拉:迷宫小组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些?(译注:迷宫小组是AICO内秘密的核心组织)
聂鲁达博士:是的,以不同程度。
莎拉:可他们却走向了超人主义之路。这个信息没有改变他们的心智吗?
聂鲁达博士:没。那正是我在这里的原因。
莎拉:你刚才说,我只是尝了一点,所以说,还有更多资料将会在以后被释出。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但你不会告诉我何时...对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如迷宫小组这般智能且觉知,这些信息为什么没有改变他们的心智?
聂鲁达博士:我得益于已经直接互动于造翼者。我的同事都没。不同之处就在于,我乐意按照这信息而行动,而不简单将其视为对我已投资实相的否定。
莎拉:糟透了,不是吗?
聂鲁达博士:哪个部分?
莎拉:所有一切。全都糟透了...而且我们还都看到的。
聂鲁达博士:无论如何,重要的是知道什么在骗局背后…是以清醒的眼睛看向真相。那或许确实不是美丽的画面,但除非知道了更大画面的真相,你又怎么体认到你自身的真相呢?所以,尽管它看上去糟透了,它却是个体去重新定义自己的一个初始点。

你会宁愿呆在幻象里吗,作为人类身体里的灵魂,被上帝拯救,升入天堂,依偎于弹拨竖琴的天使?一旦你知道了上面的信息,这整个概念就变得令人厌恶了。这个画面是基于分裂、自私的,缺失着移情和理解。或者,你也可以简单的说,这全都是个大幻象,包括这样的观念:我们是无限的存在,当你死了,你就完成了。

新画面的一部分就是充满希望的前途:尽管事实是我们被镇压和奴役了,但我们依然无限地实存着。我们也能通过我们的想法和品行在支持人类再定义的进程中扮演一个角色。而且,或许最重要的是,我们有着造翼者——我们未来自己——提供给我们证据,证明“我是我们是”胜出了。

当我最初阅读这些资料,里面存在着许多带来希望感的内容,而我又将其分享给你,无论有没有作用。
莎拉:谢谢。你在前四此访谈里告诉我的一切...因着这新信息,都被改变了?
聂鲁达博士:是的。一切都被这信息所影响。
莎拉:给我个例子。
聂鲁达博士:周日晚上我提到了LERM或光编码实相矩阵。LERM就被迷宫小组认为是上帝——上帝的证据。但真正被发现的,是阿奴的本质,以及是他如何作为一种包络一切的监视场而运作于这个实相中的,这种监视场就存在于我们的意识接口界面内,该界面则连着被称为地球的实相实存体。LERM是阿奴的投影。
莎拉:那外星人呢?他们是否知道这个,他们不能介入来将我们救出这状况吗?
聂鲁达博士:记住,我们宇宙内的每个人都是这个骗局的一部分,无论他们知道与否。存在着四类存在体:一,知道骗局并积极支持它的;二,了解骗局,但不愿对它做任何事的;三,不知道骗局,并不自知地支持它的;四,了解骗局,积极设法走出骗局,并设计出一个进程以便每个人都达成同样的事。就是这样。无论存在体是物质性的还是非物质性的。每一个都落入这四类之一——在我们实存性宇宙的所有地方都不例外。

第四群存在们正在觉醒。他们中的一些明白,这个宇宙某处的骗局正感染整个宇宙。这需要修正性的行动。需要集体性的理解去确保永不再发生。
莎拉:怎么可能这个宇宙的每个人都是骗局的一部分?我不理解。
聂鲁达博士:我们的整个宇宙是被创造出来的。我没说它就是(真正的)宇宙。我是在说我们所能观察到而称之为宇宙的这个东西,它属于植入我们意识框架和人类接口界面内的全息图的一部分。我们的心智意识确立起了我们看到的每件事的暂存空间关系,就如我说的,这是我们程序的一部分。而这也包括宇宙。

你觉得为什么我们行星上最棒的心智也无法界定出意识,更别说潜意识和无意识了?是因为被编程成这样的。阿奴不希望我们弄清这些。我们看向神经信息,决定说,它能被以上千种不同方式来切片,但这依然无法解释神经信息是如何被“体验”的。

就如2300年前的亚里士多德说的.“意识到我们正在感知,这正是我们自身实存体的意识。”(To be conscious that we are perceiving, is to be conscious of our own existence)这是对“我是”的一种极佳描述。所以,我们是对立于我们外在分裂实相的孤立生命形态吗?不,我们是被连接于一切事物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是我们是”对于我们的身份而言是决定性初始点的原因。任何没有将信念确定于此的存在,都没有知觉到真相。无论他们实存于哪儿,身穿什么载具。无论他们是否想要拯救人类。他们必须首先源于这个初始点来行动。

宇宙,尽管显得无边无际,却是一个存在于编程实存体内里的全息图,而每个人类存在都同意该全息图就是实相。这种同意通讯着无意识心智——再次的,这是阿奴创造的人类接口界面的一部分——而集体性的,我们全都以同样的方式看待我们的世界,或多或少。

我们被告知,存在着数万亿带有生命行星。这个宇宙各维度内充满了生命形式,但是我们所知道的只有这里。地球。有形、可见的地球。还存在其它存在体呢?当然,我曾见过。他们会拯救人类吗?他们不能。他们只能提供支持。这无关于任何人或任何事物来拯救我们。这关乎只能发生在每一个别化实存体内里的重新定义的进程。这无关于被发射到或扬升到某个更高的受保护维度。其达成会是在物质身体内,作为人类存在,被人类存在,为了人类存在。
莎拉:我知道访谈只存在于纸上后,就无法展示出你传递上述回答时的状态了,我真希望能。我认为这会有助于理解。
聂鲁达博士:文字就足够了。
莎拉:为什么是你?你猜想下为什么你能互动于造翼者,并被要求来释出这些信息?为什么他们不跟15互动?
聂鲁达博士:首先,并不只是我。不过,在迷宫小组中,他们选中我的原因是,我与他们的信息有着某种迷宫小组内其他人缺失的共鸣。至于释出信息,或许我是唯一会激进到叛逃出ACIO而使这些信息公开的人。

我并不将自己视为独特的,说自己是唯一涉入这种信息披露的人。还有其他的人,很多的人,包括物质化和非物质化的,都在援助这一转变进程。造翼者在其哲学文本中称之为2个入口。
莎拉:我只听你谈到过伟大入口(Grand Portal);我猜那是2个入口之一...
聂鲁达博士:是的,在造翼者文献中,伟大入口被发布为,对于人类灵魂之无可辩驳的科学发现,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真的,但却不是故事的全部。

2个入口被定义为“裂缝”和“围墙拆除”。
莎拉:希望你有打算解释...
聂鲁达博士:是的,好,裂缝是第一个入口。那是2个世界间的入口。那是一个人类,这几乎就是我此时知道的全部。
莎拉:一个做了什么的人类?
聂鲁达博士:他能行走在2个世界之间。我了解,数以千计的人,甚至著名的人,都声称访问了天堂,但根据造翼者的作品,那并非真的。他们是游荡进了星光层世界,那里存在着很多维度,但是从我们的编程角度看,这种星光层世界是阿奴创造物的一部分。我们真正的维度性实存体,并不属于阿奴的创造物或方程式。“人类入口”将是一个通讯入口,连接起我们作为无限存在种族的起源处与这个世界——骗局全息图。(译注:即上文中提到的这个人类,几本经典科幻电影里都不约而同地描述这样的一个人。《2001太空漫游》里的《黑客帝国》(英文原名《矩阵》)中的尼欧,《超体》中的,《星级穿越》中的,《明日世界》里的)
莎拉:你所说的“围墙拆除”又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伟大入口就是围墙破除。那时,经由所有正在经历着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存在们的努力,围墙崩塌了。这会使得所有人类存在有了可能前行入他们无限的自性或生命本质。
莎拉:所以顺序是,首先人类入口,其次伟大入口?从一种时间安排的角度,你能谈点什么吗?
聂鲁达博士:人类入口将指向伟大入口的初始点锚定到地球上。它会在大约10年内发生。伟大入口,大约在那之后70年。这些就是我被给予的粗略时间表,但这也带有附加条款,这些时间可能会迁移和改变。
莎拉:科学会就这件事会说些什么?
聂鲁达博士:科学...哪件事?
莎拉:我是说,宇宙是个被创造于我们头脑内的全息图或幻象这个观念。
聂鲁达博士:科学没有能力解释它。就量子行为而言,宇宙的数理逻辑性质是不可能去解释的。一些科学家已经退而敷衍地将其全部解释为隐藏变量。但坦白地讲,造翼者给出的解释是,经由阿奴提供给我们的人类接口界面,我们以五种感官来重新诠释种种声音振动,这样我们就不断创造着宇宙。
莎拉:这讲不通...怎么可能我跟两岁孩子会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看到月亮?这怎么可能是一样?
聂鲁达博士:不,这就是无意识心智提供给人类2.0接口界面的东西。它收集关于月亮的声音振动的解释,基于贯穿所有时间的亿万次目击。这些会基于环境条件而进化和改变,但月亮是银色的一般概念,以及它的一般尺寸,这些被存储和共享于DNA和无意识心智系统中,并被文化、家庭和教育所强化。这是全体性的集体场。这是一种场效应,通过互连起人类的种种振动场而传递着信息。
莎拉:或许要理解这件事会花费我些时间。我听到了你的解释;只是对我而言讲不通。让我稍微改变下主题。如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预先编程的,为什么你和我却在谈论这个?我是说,为什么我们能够讨论这个?为什么马杜克的程序允许我们甚至瞥见这些信息?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好问题。或许理解这个的最好方式是进行一个思维实验。想象我们的宇宙是个气泡。(原文注:见附录的《骗局全息图图解》)它的创造者是一群实存体,他们利用骗局来欺骗与自己同等的存在,这些存在从未经历过如此恶劣的分裂画面,因而不可能会去构思出任何防御。这个气泡宇宙看上是完整的并一直在扩张。在很多方面,它对于生命而言都是一个理想的平台,不过看上去只有一种感知生命形态,存在于这个浩瀚得几近无限的宇宙内的某个微小行星上。

还是在这个气泡内,存在着种种振动场,在宗教圈内逐渐被知晓为了天堂和地狱,在灵性和形而上圈子里,则被知晓为以太和星光层。这些层面实存在气泡内,但对于人类接口界面或五感而言是不可见的。我们称这个为气泡一。

在气泡一之外,想象还有另一个宇宙或实存性维度。它非常浩瀚并完全包含着气泡一。这第二个更大的气泡内存在着一个维度,我们的生命本质在插入进气泡一之前就源自于此。接着讲,气泡二里的存在们能够进入气泡一并完全地体验它。但是,如果他们过于接近那个称为地球的人口聚集行星并且待得太久的话,就会显化出来无法返回到气泡二。

地球是气泡一的中心焦点。那些幻想自己是诸神的实存体们,创造出了更多的气泡。他们将其他种族诱捕进同样的骗局范式,并将源自气泡二的存在们抛到类似于气泡一的种种新气泡里。这些实存体本来计划接管气泡二而据为己有,同时将那些与他们同等的存在们,那些之前共享气泡二的存在们,奴役成崇拜者,并转而将气泡二的统治者视为自己的诸神。

于此同时,还存在着一个更大的气泡包着气泡二。我们称之为气泡三。你跟上我了吗?
莎拉:我想是的。
聂鲁达博士:好。气泡三包着气泡二和所有关联于气泡一的更小气泡。气泡三里有一些存在们,察觉到了骗局被施加到了这些气泡及其内的存在们身上,但是,无限存在们是耐心而好奇的。他们想要看看这种分裂的概念会创造出什么。在只知道一体和平等的那些维度,在物质形态中的分裂概念是非常有趣的。
莎拉:所有的人类苦难,只是在进行一个实验?
聂鲁达博士:记住,人类机器并非真的,它相当于一套具有人工智能和感官反馈感知系统的宇航服。而宇航员——我们——是无限的。无法被杀死、伤害或毁灭。尽管那些体验从人类视角看是灾难性的,它却是一种振动,伴随着其他多层面的学习,其中之一就是在所有存在们之间建立一种认知,即:不容许这骗局再次发生。

人类存在的无意识心智系统,实存在一种相似的,但远更先进得多的运算元,该运算元则存在于那些能交互操作于3个气泡之间的交互维度存在们之内。(The unconscious mind system of the human being exists in a similar, but significantly more advanced modus operandi in the interdimensional beings that can interoperate between the three bubbles.)这一点就容许平等和一体性被显化在了数量巨大的各个时空世界和量子时空世界里。

现在,在这个思维实验中,你能看到,时空维度远不止单一宇宙这样的单维度。实存于各式气泡中的实存体,实验着他们的创造物。有时,在这种实验中,他们决定借由分裂和欺骗的概念来奴役。这就出现了人类存在可能涉及的议题,像短缺、种族保存,决策的非预期后果,服务自我而非服务真相。所有这些元素在行为上都等价于阿奴及其天狼星同谋。

到某个点,课程被学到了。整个实验凝固和硬化到如此的程度,以至无法再真正压缩了。从这个点开始它的价值会迅速减小。一旦这件事发生,存在们就会介入。在我们的情况中,我们的介入,就是以人类的形式返回来对这种实相提出警告,因此就有了造翼者的介入。至于为什么我们正在谈论这事,很简单。马杜克并非唯一能编程的人。
莎拉:这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今日世界,我们有些程序员,能够编写代码去将代码用户从一种体验带向另一种。将他们从A点移到了B点。编程是时间的一个面向。它是一种定向的进程。

你知道黑客。他们出现在所有的领域。今年早些时候,一个15岁的孩子骇入了美国空军。甚至连微软都发现不可能保护它的NT操作系统。黑客的心态也是分裂性的一种显现。那是极性的,算是一种心智游戏,连同着自我,有时再加上贪婪。主要的是,这暗示出任何堡垒都留有弱点。马杜克所创造的程序,在概念上就类似于我们的软件程序,只是远远更为复杂和先进。无论如何,就如任何黑客会告诉你的那样,以适当的技术跟技巧,任何东西都能被骇入。

我们的程序就已经被骇入了。我们已经被修改了。我们不再以同样的方式连接到那统治着我称为气泡一的全息图的网格线了。
莎拉:…谁实施了骇入? 
聂鲁达博士:我无法给你个名字,我不知道。我被告知,存在着很多资源,一直在被用于在围墙上创造出裂缝,然后,从里面——也就是我们,人类——我们将集体地推倒围墙,走出这座监狱。我们就属于“裂缝”的一部分。
莎拉:我不记得我自愿过。
聂鲁达博士:那我也可以说,我同样没有自愿过。
莎拉:好吧...我打算稍稍转换下话题。在我周六的笔记里,你说了这样的话:“造翼者宣称,人类已然调节适应了的这三维度五感官领域,只是我们仅仅运用了我们智能的很小一部分。他们宣称,时间囊,将是从三维度五感官领域通往复合维度七感官领域的桥梁。”

这又如何关联上今晚的谈话呢,而且时间囊到底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时间囊是造翼者工程的存储物。称为时间囊是因为,它是一种被设计来转变时间的介入。它被称为时间囊,因为它是一个信息传递系统,被设计来协助人们解锁出他们的网格线——他们的前-编程生命路径,在其中,他们本质上是人类机器人,按照被编程的方式推进着他们的生命道路。

直到造翼者揭示出其介入的这个面向(莎拉注:聂鲁达访谈5)之前,他们都无法揭示这些话语背后的真正意义。再一次地,他们还将他们的话语隐藏于这个世界通行的公认标准下,像是新年代,新世界秩序,灵性,宗教,哲学等等。这带给了他们一种可接受的匿名性,毕竟,信息全都呈现为一种神话。神话里没有什么能引发阿奴去审查或反击。

他们测试了语言能明示的程度,决定将一些活化要素放置到其他格式中,比如绘画、诗歌和音乐。换句话说,当因着对报复的关切,而无法明确地陈述一些东西时,他们就会将其编码进艺术中。
莎拉:可你已经要求我隐藏不发这个--这篇访谈。要是它永远都没被释出呢?
聂鲁达博士:那么就是不必要的了。
莎拉:可那会使得其余的资料变得较少真实性,不是吗?
聂鲁达博士:我会说,那会使得它们较不直接或明确,但就你的要点而言,是的,我同意,没有这次揭示的框架,它们的真实性会削弱。
莎拉:这些资料是留给谁的?我是说,我现在就能告诉你,当你讲述前4次访谈时,我能单手数出有多少我认识的人会带着开放的心智来倾听的。对我的大部分朋友和家人...我甚至不会提及它。至于这次访谈,我不认为有任何我认识人会对它敞开,诚实地讲,我想不到一个。
聂鲁达博士:我理解。那些显身出来,看穿过围墙裂缝的人数,将会非常之少。就全部人口而言,那是极少的一部分。但伟大入口的真正定义是,足够的人将会看穿过“裂缝”并承认还存在着更多——比现实的实存性多得多,他们将会集体作业来推倒围墙。当围墙倒下,时间就到了,内在的无限存在们就会走出来,操作人类仪器,不是将其作为一个分裂事物,不是作为载具或是当做制服穿着的任何东西,相反,他们将会运作其内的那个人类身体,是自由于接口界面和功能植入物之外。
莎拉:你是说他们不会上升入气泡二或三?
聂鲁达博士:他们将会留在这里:地球。他们将会留在这里,这个身体里,作为无限的存在们,而非被奴役的躯壳。
莎拉:你说还有其他的存在们涉及到了这次介入。你能揭示出他们?
聂鲁达博士:我偏向于不说什么,只能说,那不久就会被揭示出来。人类种族的这一整个奴役,就像6个盲人摸象。很多人感觉到了大象的一些部分,并描述出了他们所摸到的,但因为蒙着眼,要描绘出整个骗局非常困难。
莎拉:盲人就是人类?
聂鲁达博士:是的,当然。他们看到了这种奴役的某些部分,他们知道什么事正在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你不可能使得神一般的存在们行走在地球上,周围发生着杀戮、强奸、虐童、战争,而他们却感觉不出这种分裂和骗局。什么东西完全错了。为什么我们会容许这发生?

按照造翼者的说法,一些化身于此时的人,他们相当于异常值。你熟悉这个术语吗?
莎拉:不。
聂鲁达博士:这个术语通常被用于统计学。将之想象成一种反常物。一个人,他的接口界面出现了一种被称为短暂故障的状况,但在故障期间,他们有了能力看穿过裂缝。那或许只持续了1、2秒,但他们瞥见了围墙背后的事物。再次的,我不是在谈论星光层——那只是骗局全息图的更为纯净层面。

有着这种短暂故障的人们通常最终被诊断为自闭症,或者在极端情况下,被认为是神经分裂症,但因为故障是短暂的,他们慢慢地归并回了人类全息图,且缺失着他们所看到的无论什么的语境意义。他们学会了遗忘。程序将他们拉了回来。

但在他们忘记之前,在他们返回正常信念之前,在他们被药物镇服或是被隔离之前,他们将自己的经验分享给了无意识心智。而这经验就开始将自己表达给了整个文明。它会以电影、书籍、戏剧、绘画、诗歌、以及许多表达方式传播开来,来帮助喂食无意识心智去敞开向那可能性:我们监狱规模包括了甚至光甚至科学甚至天使…甚至神。
莎拉:当这被发布出去,我们难道不是在把自己凸显成靶子吗? 我是说如果这信息流出去,阿奴会决定灭掉我们吗?
聂鲁达博士:相信我,我已经探测过个议题了。存在着一些涉入的风险。有多少,我不知道。造翼者解释说,这个计划的创造者们已经将自己完全献给这次介入,但是他们在地球上的对应者们,还没有同样地被这些前景所唤起。这事会以它的自己的方式完成(work its way out),但还需要些时间。
莎拉:现在到伟大入口这期间会发生什么...围墙什么时候被推倒?
聂鲁达博士: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权力三位体将会继续强化。货币系统将会继续从多数人那里盘旋进少数人手中。这是原始程序的一部分——
莎拉:跟阿奴返回有关?
聂鲁达博士:对。阿奴会走进来,解决世界性的问题,并被圣化。阿奴会利用货币系统的集中化,去将技术集成进生物系统,这样他们就有能力在气泡1——地球——内拥有无限的实存性。这样一来,阿奴推断说,他就能永远作为这个世界的上帝。

但就如我说过的,就无限性这件事而言,这个计划并非完美的。阿奴低估了气泡三及更大气泡的存在们。
莎拉:这事之前曾被尝试过?
聂鲁达博士:什么?
莎拉:围墙裂缝,以及之后的推倒围墙?
聂鲁达博士:没有。在我们世界里没有试过。这是解放人类的第一次协同努力。
莎拉:但耶稣和佛陀呢?
聂鲁达博士:按照造翼者的说法,来到这个行星的每一个阿凡达9,都是作为被邀请的客人进来的。人类被标注为“迷失的存在们”。在我们行星之外的种种实存层,这就是我们被定义的方式。记得我提到的更高维度存在们造访地球变得显化吗?(原文注:阿凡达是具体化了的真理老师)
莎拉:...
聂鲁达博士:那就是许多阿凡达来到地球的方式。他们没有经由生产过程,他们真地是带着他们维度的完整意识显化进了地球层。他们不想诞生进这个世界,而栖息于一个人类身体内,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会睡着并遗忘。阿凡达们不得不直接地显化出来。

问题是,人们恐惧他们,躲得远远的,要不,人们就扮演起旧系统的守卫者,想要毁灭掉阿凡达,还有些人则指望着阿凡达们拯救他们。这就大规模地发展出了这个宇宙的进化/救赎模式。进化,在这里被定义为,被拯救并被赦免一个人的罪的过程。罪人进化成门徒;门徒进化成老师;老师进化成老师及领袖的等级制度。救赎单纯就意味着一个外在力量或阿凡达,将个体拯救出他们的罪或不好行为,并将他们连接到光或上帝之灵。拯救者是等级制度的中间人,将个体连通进启蒙和启迪之光里。
莎拉:所以…这些阿凡达并未打开一个裂口?
聂鲁达博士:差不多是这样,但最主要的是,这却按计划演示出了,存在于人类载具内的到底是什么。那并非显示神迹以便令人信服地跟随他们或创立宗教。举例而言,耶稣复活,并非一幕强调耶稣作为上帝之子之独特高度的戏剧。他并非上帝之子。那是后来杜撰的。当他人气上升,可以理解的是阿奴和马杜克能利用耶稣来强化阿奴对人类文化的控制,而将他自己改变成一个充满爱的上帝——一个耶稣这样伟大实存体的父亲。

阿凡达一般被认为是阿奴的困扰。他们通常被杀害或是监禁到虚弱而死。一些故事被创造出来,他们不是被附会成对阿奴的美化,就是被诋毁和评定成成撒旦。没有中间地带被给予阿凡达。耶稣事实上是第一个阿奴决定去拥抱,并围绕他创立世界性宗教的阿凡达。

其他的每一种世界性宗教都是在效仿基督教,甚至是那些创始人就技术上而言并非阿凡达的。阿凡达们非常稀有。他们希望进来去推倒围墙,但是他们需要足够庞大的跟随者才能将整个围墙推倒。一个裂缝是不够的。即使只单纯地展现出每个人类制服内里那无限存在的本质,他们也会冒着围绕自己被创立一个宗教的风险,而该宗教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焊接到阿奴以及那如同穹顶悬在人类头顶的全息化复合层级骗局。

造翼者提到了一种新的存在类型,称之为主权独立实存体。这些是前-主权性积分态存在,但他们被播种了走出等级制度的能力,在这么做时,他们容许自己去检验那些其他人会攻击和忽视的信息。不幸的是,将解放人们的信息恰恰是他们被编程去攻击的信息。
莎拉:当使用“等级制度”这个词时,你具体是指什么?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似乎是使用这个词交替地指代顶端的阿奴,他在多维度或气泡2内的领导层,以及他在地球上存在为权力三位体形式的领导层,这些,集合起来就是等级制度。
莎拉:你能帮助我理解下吗,怎么会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是说,现在行走于地球的60亿人口中,而我不知道整个人类史有多少人...但必定有…我不知道,得有1000亿吧,这件事怎么能被隐瞒住?
聂鲁达博士:你提到的是生命表达的可能数量,但并非存在体的——
莎拉:因为轮回,对吧?
聂鲁达博士:恩。来回到你的问题,隐瞒就是经由人类载具的接口界面实现的。这个接口界面被绝大多数人认作自己。那就是他们的意识。接口界面熔接起了物质身体和赋予它生命力及能量的维度性存在。老话说,鱼儿最后注意到的才是水。这也是对我们处境的恰当表述。

自从被第一次创造出来,人类一直生活在这种(我是)人类身体的意识里。这就是他们所曾知道的全部,并且因为整个骗局所基于的繁复技术,我们被抛进一个又一个的分心物,从未思考过下述可能性:一切都是一个幻象的一部分。一切。

尽管这看上去不可能,上千亿的人实存于此,却没有人看穿过裂缝,这就好比来到发光鱼生活的深海,对它们解释一个存在着光和温暖的世界。如果被告知了这个世界,或许有一两只会冒险离开深海,它们会返回去报告,它们体验到了这个奇异而神秘的世界。但它们从未想象过,一整个陆地和大气世界还存在于浅海之上,在那儿,完全不同性质的生命行走在干燥的土壤上,呼吸空气,仰望着十亿光年之外的星星。

人类就非常像这些发光鱼。
莎拉:好的,我理解了这个类比,可就一个都没有?
聂鲁达博士:短暂瞥过裂缝...这就是全部。显化在这里的阿凡达们已经在这个行星上运作得最接近我们的真正本质了,但那些经由诞生过程,拥有人类DNA的人们,他们不是被锁困进了他们的接口界面,就是被快速移除掉。
莎拉:周四你用了很长时间谈到鲁西法及其创造物阿尼姆斯,这个要素在现在这...这个故事里的位置在哪儿?
聂鲁达博士:直到昨晚,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次访谈是否会进行。我知道你想要深入谈谈伟大入口,但我不确定自己被允许揭示到什么程度。这是个被谨慎守护的信息。它既是破墙而入,也是破墙而出。在该行星存在的错误信息和骗局中间,设计构建涉及人类这部分的破墙而入是非常难的事。

鲁西法及堕落天使是一种追加对于被逐出伊甸园之堕落人类的一种。这是有着同样目的的同一个故事:将对于反叛的恐惧植入人类意识系统。使得这恐惧在无意识心智内变得强烈而深刻,并确保鲁西法、撒旦和恶魔,镜像对应于善之三位一体——圣父、圣子与圣灵。阿奴认识到,要使他的人类创造物倾向他的道路,最好的方式就是,使得通向他王国的道路显得是善良且道德合意的。你会怎么做呢?你需要让邪恶化身进魔鬼,而魔鬼嗜好奴役人类,还阻止他们跟从善良的道路。

这创造出一种完美的极性对立,人类存在们向上帝王国进发,期间魔鬼们则引诱和陷害他们。天使和上升大师们作为引导者,展示出道路通向那等候中的王国。东方传统则运用半人神、大师等级制度、冥想,但那是基于完全相同的极性对立,在最基础的层面,是作为善的光,和作为恶的黑暗。

说完这些,让我回到你关于鲁西法和阿尼姆斯的问题。鲁西法的故事就像舞台的一根支柱。鲁西法加入演出,舞台变得更加危险。你能够向他们投射指责。你能够将源于道德正义和人类恐惧而生的指责和责任转投向他们。你能够得出结论说,你的敌人受控于恶魔,恶魔则执行鲁西法或撒旦的指令。

这创造出导向战争的对立冲突。这创造了冲突的历史,播种进生活在父辈冲突中的一代代人民。在所有这些冲突中,神则增长其高度和重要性。每个人都想宣称神在他们这一边。

鲁西法是扩大阿奴重要性的一个催化剂。使得人类去依赖他,即使他们从未见到他、听到他、尝到他、嗅到他、触摸他。他就存在于对应于无意识心智的遍在场内。事情就是被编程成这种方式的,而宗教文化只是使得它感觉更为真实罢了。

在阿奴构想来支持他对人类的无限主宰权的轨迹上,阿尼姆斯就是人类3.0。他的目标是以技术合成人类。阿尼姆斯就是某个潜在未来中的我们。甚至在我们谈话的现在,就存着一些共享着该目标的政府机构、法人实体和科研机构。
莎拉:不公布所有这一切,抉择又怎么能被做出?
聂鲁达博士:我曾说过,造翼者资料是大规模的。有24篇哲学文本,但是只有4篇释出了。正如我告诉你的,我们之前完成了4个访谈,这4篇将会被释出,或许不是一次性的,但那些已经得到了许可了。

这篇访谈和余下20篇哲学文本,直到特定条件满足之前,都不会释出。条件是什么,我不清楚。我猜想,这关联于那入口——我之前提到的人类入口——的发现,以及他在这个世界所安置的围墙上制造出裂缝。一旦一个立足点被制造出来而确立起初始点,或许其他资料就能被释出了。

至于该决定是如何作出的,让我可以明确地澄清下,这并非我的决定。这是由造翼者决定的。源自时空旅行者们的介入,是一个非常易受影响的操作。非常多的变量需要被权衡和考虑。
莎拉:请原谅我这个直率的问题:你怎么知道造翼者不是这整个骗局的一部分?
聂鲁达博士:某些时刻,你不得不信任你的感觉和直觉,否则一切就只是无目的的心理运作。我不能说我100%的确信。作为一名科学家,我的天性就是质疑,但我所读到和研究的一切都完全一致于他们宣称的目标,即,为这个特定时间的人类存在们确立起一个新的初始点。

他们的第一阶揭示是一种充满希望感的隐晦信息;在能量上重新布线了行星上的灵性哲学,去远离大师、组织、等级制度及信仰。那跟多是聚焦于成为一名灵性行动主义者或品行智能的实践者。那关乎于活化前-主权性积分态们,正是他们有能力理解人类存在的进化广度并帮助人类转向主权性积分态的方向。

下一阶或者第二阶揭示是人类入口的活化。我也不知道这会如何展开,只知道它会发生在相对不久之后。

第三阶揭示就是访谈5,或许还有其他资料。当访谈5被释出,则标志着初始点已然被制造出来。按照造翼者的说法,这就意味着伟大入口将发生于这个行星上。一旦新的初始点被锚定,它就会展开来部署计划。

我曾做过决定,如果第二阶揭示发生,我就将百分百地献身于这个计划。我告诉造翼者,在那之前,我会跟他们一道,也会依照他们的洞见和引导来管理我的行为,但我会一直有怀疑存在于心智里,直到我看到第二阶揭示发生。
莎拉:要是没人相信这些呢,聂鲁达博士?要是你在未来某个时间释出访谈5,却没人认同它,或是如你暗示的,还攻击它?那怎么办?人类入口就足以使得这整件事发生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那就是我被告知的。一旦起始点被锚定,它就将完全地展开计划。
莎拉:所以说没有需要人们相信这个...它就是将这么发生?这听起来不太对。
聂鲁达博士:这个信息将会保持在地下,但按照造翼者的说法,科学将会是真正证实该信息的力量。
莎拉:怎么证实?
聂鲁达博士:科学将会发现围墙,他们不会揭露出裂缝,也不必然会协助围墙拆除,但他们会揭露出围墙——
莎拉:可是你说过,LERM被ACIO发现了,他们却将其认作上帝、宇宙智能或者随便什么。
聂鲁达博士:是的。我没说科学会将骗局全息图界定成阴谋,是被施加于人类来奴役无限的存在们去运作为有限的、基于恐惧的自我贬缩者。这不是我的意思。但站在围墙裂缝周围的主权存在们,需要正统来源的帮助,来证实全息图存在的可能。我没指望科学将全息图标注成好或坏,或是为其注入诸如欺骗、极性、分裂等待哲学议题。

造翼者解释过,在人类入口被活化的前后,一位有着巨大名望的科学家会显身,并带来一种会支持这个初始点的理论。该初始点一直被促成着,方式就是通过造翼者骇入这些科学家和其他个体的程序。
莎拉:你知道这位科学家的名字吗?
聂鲁达博士:不。
莎拉:你认为是你吗?
聂鲁达博士:不。我没有知名度。没人听说过我。造翼者说的是一位在科技界有着高度公信力的人。
莎拉:我依然没弄懂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是指,围墙倒塌。如果事情如你说的这样糟糕,人们会跟从他们的程序。他们会太过恐惧,无法放下他们被教导去相信为实际和真实的这一切。我只是不觉得人们会做出如此激进的转变。
聂鲁达博士:我同意。在现状下不会。但现状,是将会被推倒的围墙的一部分。你无法掩盖这事。你无法挥动魔杖,假装它不存在——种族、宗教、阶级、地区、各种领域关系之间的战争,这些不可能由救世主或外星人种族来赦免。这些都会有后果,而后果不得不被应对。
聂鲁达博士:现状——旧常态,令人舒适的(真相)扭曲——将被移除,因为你无法简单地将一个新实相层嘭地放在现状之上,然后就在地球上建立了天堂。那就像将大峡谷添加到摩天大厦顶上。摩天大厦无法支撑它。
莎拉:正在到来的这些改变的数量规模听起来是压倒性的。
聂鲁达博士:如果说我在与造翼者的互动中学到的一件事的话,那就是,存在着一种编程的轨迹,也存在着一种超意识的轨迹——后者涉及到量子实相膜如何互动,以及量子实相膜如何能创造出连锁反应席卷所有维度。这些连锁反应是被非常高维度的存在们所设计的种种事件之弦所引导的。

如我之前说的,每个存在都拥有我是”的主权独立性,他们也拥有“我们是”的积分性。当“我是”通过品行表达——无论是抗阻还是插入——宣示出它自己,“我是”就将自己松离开了程序,即人类2.0接口界面。它开始重新连接上“我们是”的频率或造翼者称为的平等基调。它通过无意识心智或遍在场广播开去,使得其他存在们更易于接入这同样的视角并采取这些品行。

我的观点是,无论是更高维度的设计者们还是作为集体的全人类,都有潜力加速或减速伟大入口。
莎拉:要是出现了一场拔河呢,像是更高存在们想要它发生得早点,而人类种族希望晚些?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我猜,更高维度存在们会倾听这种抗阻。关于这个,在这事上我真地没什么见解。
莎拉:某一天,希望是不远的未来,一个人会读到这篇访谈。你会给他们什么建议呢?
聂鲁达博士:每个人都有思想和情感。每一个人都共享着一个称为地球及人类身体的实相。我们全都在同一个舞台上,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但这个舞台在某种程度联合起了我们。眼光扫遍这个舞台,我们中也没有谁能看到和平、聚合的美丽世界,或是对于全体人类的善意。这并非围绕我们的实相。

问题是,我们如何移动得更接近那个支持我们最内在真相——“我是我们是”——的实相?我们如何创造出一个舞台,写下一个剧本,来支持我们转变成那事实上就是我们每个人之所是的主权性积分态?宗教给出了这道路吗?灵性呢?科学呢?我们的教育系统呢?政府呢?

我的观点是,目前上演的一切,都没有将我们联合在平等和一体里。如果读完这篇访谈,去看看你世界里的一切,你将看到我们的世界是被设计来服务于一个非常特定功能的,即感觉分裂性。那可能如肤色、性别、文化差异般明显,也可能是宗教与灵性间那样细微的差异,但这种设计是分形化的,将这世界的一切都浸透在所谓的联合、实则我称之为的分裂中。反讽的是,我们的联合是分裂。

如果你同意,如果你也看到或感知到了这种分裂性,你或许也会判断出,它正在逐步扩张,不是朝着联合的方向,而是更深入多样化和差异化,这就好像,在信息接入和表达上越是颗粒化,人类就越是漂移着分裂成相似物的聚集群,在群内假装着联合,却向整体表达着分裂。

这个世界的领袖们,无论出自政治、经济、军队、宗教、文化领域,都知道如何说出联合与一体的话语,可他们的行动却是程序的产物而常常运行向反方面。这无关于思想和语言。这关乎于品行和行为。人们知道如何去割裂自己的思想,去说一套做一套。他们知道如何假装关怀,可他们的行为展示了空洞。

这并非对所有既存解决方案的控诉,可是的确没什么在起效。宗教的失败诞生出了虚无主义、幻灭的黑暗组织和超自然学实验。他们取食着彼此。这是共生性的幸存。但在这里失落掉的是这样的现实:迷惘与疏离探入了全世界人民,钝化了我们的集体心智和集体之心。

存在着希望。希望栖息在联合及一体的真空中,这真空没有结盟于行星上的任何事物——没有人拥有它或控制它或管理它。不存在仲裁或中间人。它完全是独一无二的。对于所有的目的和意图而言,它都从未被看到或听到。(For all intents and purposes, it has never been seen or heard.)它存在于围墙的另一侧。这就是我们的希望,尽管它或许看起来异域且怪异。

存在于这个世界里的都无法起效,这是因为其分裂性。我不关心你是否正读着这个行星上最秘传、灵性的信息,那是关于分裂的。过去20年里,我读的秘传灵性信息,会让绝大多数人狂喜自付道,“这是最高的信息”,“这个信息是真的,因为它如此详细,除非是真的,没人能知道这么多细节。”

这个行星上最秘传的信息都非人类存在写下的,而是出自人类存在对应的通灵管道。这通灵管道谈论了神妙的灵性实相,人类与外星人如何是一体的,描述人类存在体的深层心理是如何被构造的,人类种族巢居其中的繁复宇宙环境。所有这些神妙的信息,没有一个提到,我们是如何,为何,被谁被奴役着的。没有一个。

如果这些神妙的信息源了解人类是如何被奴役的,他们不该分享它吗?这难道不是最基点的信息吗?那造翼者称之为的“起始点”呢?为什么这些秘传文献没有任何一份展示出这个?我会告诉你,因为这些存在,要么身在全息图内而未认识到它,要么就舒适与这场骗局的一部分,正防卫着人类去发现骗局。他们无异于我们--作为无限存在的我们。他们跟我们同等程度地迷失在这骗局全息图里。

对于你们这些读该访谈,还因它心神不宁的人们...我只能说,“很好,”你应该这样。这是一种宇宙论,已知宇宙及个体层面的现实核查。你可以选择沉浸在灵性壮丽中,以现在这些大师来浇灭你的干渴,你也能够去深入理解我们遭遇的这个实相,站起来接受挑战,去运用你的自身表达来服务于真相。去以抗阻或插入品行走过你的生命。去成为主权独立的和积分一体的。

这无关于以思想和语言喷发高级灵性概念。那是意识系统的投映——那是学舌鹦鹉和机器人。在你的品行中活出“我是我们是”并离开心智。关闭它。心智被编程去比较和分析,这喂食着“你-我”分裂…

抱歉,我的回答有些偏离了。
莎拉:不,很高兴听到你对这事的激情。我猜,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造翼者资料也是秘传的,至少对我而言,而且它们看上去正在解释宇宙论系统和心理学结构,它是如何不同于你正提到的通灵信息的呢?
聂鲁达博士:今年某个时候,造翼者网站将发布到互联网上,至少是部分发布。唯一的目标,按照其作者们的说法,就是去引介一个概念:主权性积分态。这正是初始点的分形种子。第二阶段将介绍实践性品行来支持主权性存在,去消除灵性个体意味着什么的编程。第三阶段按计划就是锚定初始点,并在围墙上创造出裂缝。
莎拉:你谈到了作为初始点的围墙裂缝。你能更进一步详细描说下嘛?
聂鲁达博士:我会的,不过首先,乘还未忘时,我要说说我想要谈到了另一些事。

这个世界的年轻人是易受影响的。他们正在从双亲及祖先的潜意识插件,转变向他们自有人格的创造。他们想要与众不同,想以独一无二地方式表达自己,这就让他们开放向了外在影响力。这种影响力升自于哪儿?那会越来越多地来自科技,还有音乐、娱乐、游戏、书籍的文化创造者们。他们将这些带给年轻人去编织起他们独一无二的人格层,熔接在他们遗传意识——潜意识——的顶部。

这些造翼者称之为的魅力偶像,传递着一种强大的万用药,那就是去自私和自我迷恋。自恋是好的。虚无主义则是其哲学基础。这广为流行,并将继续蔓延,因为这就是阿奴的编程。当技术以环球性平台的形式被释出后,易受影响的年轻人将会通信于这些偶像那依附于这种虚无主义的基础哲学信念之上的意识和人格层。

通过帮助编纂我们年轻人人格的技术,这种信念就渗透进了文化中,这种方式是对马杜克编程之扩散的一个最清晰例子。然而,技术变得越精致复杂,它就会按计划越发集成于个体,这些文化创造者们就会越发将这种哲学运用于全人类。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因为虚无主义就是不相信一切,如果孩子们是以哲学材料来建造自身人格和信念系统,他们将更顺从于他们内在的编程。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并不真正相信我们世界的更高实相,你就更倾向于放弃自己的主权独立性或我是”意识。“将我的灵魂出卖给魔鬼”这句话是个简单的编码:我臣服于阿奴的意志,渴望让他取用我的生命去服务于他的目的。宣布放弃“我是”的一个未被言明的目标则是阿奴会给我些什么来回报我的献祭。可是被回报来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称为这个系统的奴隶。你按照自身的编程走过在你的生命,而编程则确保你是个木偶--无论你贫还是富。
莎拉:很高兴你提到了孩子,你认为他们会理解这些信息吗?如果是,那是在多大年纪呢?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是指,孩子能理解我今晚分享的信息,是的,当然。在很多方面,相比人类2.0接口更为熔接或浸透进人类制服的成年人,孩子们会更为理解这些信息。不过造翼者写下的这些资料是为了被准备就绪的人们所理解,年龄不是关键面向。关键是准备。
莎拉:比如呢?我的意思是,准备就绪包含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准备就绪就是乐意转变。它是毫无恐惧地拥抱一种全新的范式,并同样毫无恐惧释放掉旧有的。

如果一个人没有充分为这个信息准备好,他们就会保卫该信息要拆除的那些东西,而那几乎就是一切事物。他们还未准备好走进,这个信息带入他们生命的“转变的真空”。
莎拉:可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接受个信息要求大量的责任。这个信息是令人不安的,因为你得靠你自己,我们得靠我们自己。不存在拯救者、天使大军、外星人会来拯救那些好人,将他们带往天堂家园。接受这个信息还要求实际操作。这是品行的调整。这是无缺无罪。这是真实可靠。这是专注。这是关怀。这不是个派对。这不是外表化妆品。这是一趟深入自我体认的严肃冷静旅程,无论这体认以何种方式呈现。这是投身于上述这一切里。你不能对自己说,“我走这条路,但条件必须是,我走进了天堂,栖息在乐园,美丽的灵魂全都围绕在我身旁。”这并非那样的道路。

对于想要那样道路的人们,他们可以赞同宗教或是他们所选择的任何小众教派,去找到大量的这类承诺。这个信息是准备给这样的一些人的,他们有志于破茧而出走向真正的自己,且在这么做时,不休息不松懈或…或…或者不聚会不享乐,而是通过他们的品行去服务于真相,直到每个人都越过墙界进入那平等与一体的实相,那是我们所来自的实相。
莎拉:你稍早谈到了插入式品行。我记录了关于它们的内容,但没听到“爱”这个词。是我漏掉了,还是它因着某种原因漏掉了?
聂鲁达博士:爱,在造翼者资料里一般并不被频繁使用。我猜部分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这个词携带了如此多的包袱。就人际关系而言,它带着某种感伤的相互依赖的能量,而且在文化中,它被如此应用地如此随便,几乎就像个万金油词汇,人们就像用“你好”一样用它来彼此问候。

爱是合一的力量。它仅仅只是这个,不过,从很多方面而言,这也就是所有一切了。就造翼者的视角看,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汇概念,尽管他们很节制地使用它。我提到的心脏6美德,被认为是爱显现于我们品行中的各异方式。就这个范畴而言,爱被表达在这些美德品行中,诸如赞赏、慈悲、宽恕和谦逊。在这样的语境下,心脏6美德,集体性的,就是爱在人类维度内的表达。
莎拉:那喜悦呢?它似乎也漏掉了。
聂鲁达博士:我知道这个信息看上去非常严肃且令人不安。自从我叛逃出ACIO,一直有2股势力想要我失败。这种压力一直重压着我。它在我内在——我不知道这么说是否合适——激活了某种程度的偏执。因着这个原因,享乐,至少就我而言,不再属于我个人体验的一部分了。

我很确信每个人都将不同程度地接收到这些资料,尤其是访谈5里的信息。我想提醒你们,情感和感觉世界是一种功能植入物,而我们归因于我们的心脏或灵魂的那些情感并不真地源自(心脏和灵)这些源头。
莎拉:那么,它们源自哪儿?
聂鲁达博士:它们源自的那个心智层级,被知晓为无意识生发情感层,但它们感觉上是贯穿了人类身体。无意识的心智层是交互维度的,所以,它从气泡一探伸到了气泡二,这容许你去感觉到星光层世界或死后世界。

当我表达任何心脏美德时,我是透过平等和一体的棱镜去放置它们。这就是它们在表达中实现效力的地方。然后,我拾起这体验,千真万确地将其送到我的头部区域,想象这种经验被放置在大脑中心的松果腺。这就是我通过无意识心智将它寄送给每个人的方式。
莎拉:为什么你称之为心脏美德,既然情感是被无意识所生发的?
聂鲁达博士:心脏是关于每个人内里之入口的一种隐喻。它相对自由于人类2.0接口界面和心智功能植入物,部分是因为心脏产生的能量场,部分是因为它的物理动力学。造翼者建议道,心脏美德应该首先在身体这个区域,而非心智或头部区域,来被表达和体验,以此作为一种隔绝方式,隔绝掉心智源于无意识心智层来模仿冒充这些情感的倾向,显然地,在无意识心智层,这些情感缺乏同样的表达效力,因为它们实存于分裂性中。
莎拉:这听上去有些复杂。
聂鲁达博士:我倾向于看在另一面。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如果我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冥想、研读宗教手稿、或者祈祷,我是如何地在支持这个实相的编程?如果这个世界依旧奴役于骗局中,那才是复杂的——不只对我,还是对气泡一和二里的所有存在们。
莎拉:你频繁提到的事情之一就是一体性和平等性。我理解这些词的含义和重要性,但是这些绝不是新概念。不是所有的灵性老师都在说这个吗?
聂鲁达博士:并非是所有,只是一些在说。你可以回溯2500年到赫拉克利特的时代,他宣称,万物一体。这是人类哲学的一个重要概念,就某种程度而言,也是现代物理学的重要概念。至于宗教,往往是创始人说了一件事,而组织和解释创始人的跟随者们则改变了它,一体和联合不再是宗教的支柱了,尤其是从品行这个语境下看的话。

造翼者聚焦于,透过一体和平等的棱镜而表达出来的品行智能。我是我们是”就根植于这个原则。或许看上去,采用这个简单的哲学视角不是什么大事,坦白讲,的确不是,因为它们就只是些词语,只是种概念。但如果它被真诚地采纳并锚定在你信念系统的核心处,那么你可能就必须致力于在你的品行中表达出这个。而这就是大部分人会有问题的地方。

人类2.0接口界面充满了源自马杜克和人类无意识的编程。它坠在这个沼泽里就像一个人被困在了流沙里,挣扎着去发现一根绳子或任何固体来将自己拉出。就这个比喻而言,“绳子”就是“我是我们是”这个简单的框架以及通过我们的品行来应用它,但它必须联合起来(line up)。如果你采纳了这个框架,可你的品行却没有反映出来,这“绳子”就消失不见了。

一切维度里所有存在的联合是真实存在的。但只有当你走出去,来到量子时空时,才能体认到分裂的幻象,而在人类2.0太空服里保持住这个平等一体的基本真相,可不是个简单的任务。这就是为什么它远远不只是一些词,这些词必须在当下被实践。
莎拉:为什么造翼者以这种方式行事?这看上去如此天真...我是指,要求人们变得自我觉知,并实践插入和阻抗品行。在听了所有这些关于权力三位体正在发生了什么之后,这看起来就像我们在用弹弓对抗隐形轰炸机。他们想要一种货币系统来使得我们永远负债累累--成为金钱的奴隶,他们还想让这货币系统成为单一货币制。这个行星上最有权力的人们,有权使用最好的技术、最好的武器...如果他们想要超人主义,我们怎么可能期待去胜出?
聂鲁达博士:要理解造翼者为什么聚焦在主权性积分态进程,你首先必须理解为什么权力三位体被聚焦在他们的计划上。权力三位体相信他们的同一个世界的概念是个正确的概念。他们想要通过他们控制的金钱系统联合起人类,并利用技术作为另一个联合工具。联合,在他们看来,更像是牧羊人将人类赶进易于管理的畜栏,并监视他们的任何反叛。他们的联合形式是一种妄想。这仅仅是一出出于炫耀目的的戏剧。他们这种“我们全都在一起,让我们保护你们”的模式,单纯只是加倍的幻象和骗局。他们的人类3.0计划,依然熔合到了构成人类2.0的同一个功能插件,而那是分裂性的。

如我先前说的,他们来这里是为阿奴回归做准备的,无论他们意识到与否。权力系统的所有面向,包括主要宗教,都是来此做准备的。他们的口号就是:准备。阿奴那奇族在人类中植入了一个支配性的信念:我们是弱小的,因为我们活在恐惧和分裂中。我们没有站起来抵抗滴答而入的灌输,或是去抵制我们个人解放的持续蒸发。

现在,请记住,阿奴那奇族和他们的权力三位体既深谋远虑又具有耐心。他们在我们遥远过去的设置之物,正在开始取得成果。人类存在的70年有限生命是缺乏耐心的。它被编程为没耐心。这相反于这些无限存在们,他们看着以十万计的时间线,能够编程这些时间线内的个体人类,去精确地实现他们想要的——只要人类存在们同意了,只要他们不抵抗。

阿奴那奇族不会拥抱主权性积分态进程。一体性和平等性的理念,对他们而言看起来是一种弱点。他们相信自己在这象棋游戏中占据优势。他们预看到了杀招。人类会彻底失败。去年8月戴安娜娃王妃的牺牲,就是棋盘上王后(译注:国际象棋最强子力)被吃掉的振动性象征。这有点类似于他们发出的信号,厚颜无耻的公告。他们这么做源于对自己编程和耐心的确信。

当我说到编程,不单是指由马杜克编程的内在接口,也包括无意识中的编程,通过媒体、文化、宗教、政治和经济结构实现的。这些力量的组合,就是他们信心的来源,因为他们认为我们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回答你的问题,人类存在,甚至那些有着阿奴那奇族DNA的人类,都能通过一个简单的过程变得自我体认到他们真正的本质。那不需要他们去整体冥想或祈祷或退隐到一个修行场所。主权性积分态进程正在变成个体生命表达的一个自然而然的部分。如果足够的人类存在能拥抱这个过程或类似的东西,围墙上的裂缝就会扩大,未来会变得较不坚固,分裂的世界因其脆弱性会开始崩溃。

生命的精华就是我们在“我们”这一侧所拥有的东西。这不是你提到的那个弹弓。正是这种无限的力量赋予了宇宙中所有的客体以能量。生命就在我们内在,它就存在于一种也仅仅存在于一种状态中:平等和一体。阿奴及其同盟所创造和管理的整个骗局全息图,都并非生命,而是分裂的标本。生命是真实而可信赖的。分裂则导致了欺骗、无价值感和恐惧。

如果足够的人类存在觉醒,如果我们开始体认到什么在行进中,种种的什么计划正在实施来加深对我们的奴役而确保我们保持为骗局全息图的一部分,生命将移入我们内在,而我们就能集体性地站起来,停止这一切,但它必须被以正确的方式完成,以真实可信、宽恕和慈悲的方式。分裂的替代选项必须被表达在我们的行动和实践中。我们必须作为集体性的实存体示范出这些品行。这就是伟大入口的定义。
莎拉:你反复谈到了分裂性。你是详细说明下为什么这个概念如此重要?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看看宗教、灵性、哲学、心理学、甚至艺术领域的资料,你会发现这些资料的大部分都是设计来作为我们功能植入物的用户手册的。他们支持人类2.0接口界面。它们以种种工具和态度来指导我们活化我们内在的这些系统。

我之前提到过意识接口的三个层面——有意识心智,潜意识和无意识。当涉及品行和认知时,无意识就是我们主要运作的地方。无意识层是深邃且渗透性的,它是遍在的。就像我说的,它是阿奴以合于他自身立一的方式在运用一体这个概念。我们是在分裂的范畴内达成一体的。无意识就是这种一体。

分裂是种分形能量。它感染了骗局全息图内的每个事物到如此程度,以至于都无法被辨识出来。无论个体或组织以多么好的意图去传递真实信息,潜伏在信息后的通常都是这种分裂的分形能量,以及它对对比和判断的运用,以及所有那些提炼后只剩下恐惧和无价值感的分裂工具。

仿佛马杜克的内在程序和权力三位体的外在程序,在所有时间和文化范畴内回荡着,如此常见而被普遍接纳,所以就变得不能被注意到了。我们接受了分裂性,因为它看上去是正常普遍的。因此我们的品行和认知,大部分都被无意识心智所驾驭,体现着分裂,而我们绝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这一点。
莎拉:好吧,可我们怎样才能变得能觉知到它呢?
聂鲁达博士:一个人必须理解,他们是被编程的…这就是起点。如果不接受这个基本的前提,那么你又为什么要选择去改变?如果你选择了去改变,就去观察你内在的、你周遭的更大世界里的其他人的这种程序,而开始看到这种程序是多么的微妙。

在很多方面,要观察这种程序,需要我们是中立的,这样我们才能简单地观察我们的内在状态和其中的信息,也这么去观察外在的程序,来自电视、互联网、电邮、报纸、杂志、邮件等等。去了解每个程序是如何表达进你的生命中或者它的秘传意义是什么,这些都不是必要的。重要的是,你理解,你一直在被编程,而你则寻找着一个提供指导、灵感和行动的内在源头。

主权性积分态进程就聚焦在你——这个个体——指导你自身的自性——生命本质——去在平等和一体中表达出它自己。就是这个。如果你这么做了,你就正在松开程序的束缚。对一些人而言,这能被非常快的完成,对其他人而言,可能需要更多的勤奋练习。
莎拉:我是否可以实践这个,同时保持基督徒身份,或我成长环境的某种信徒身份?
聂鲁达博士:我建议任何人共鸣于该信息的人都尝试下。看看它如何能在你的生活道路中推动你。如果他们想要留在现行结构中,就看看是否有什么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要素是可以被应用的。如果你没有看到现行实践中的分裂,那么就呆在原地吧,因为你没有动机去成为实践者。
莎拉:可你才说,我们多数人看不到分裂——
聂鲁达博士:我是说,如果你无法在自己目前的实践中看到它,你就不会有动机去改变。这个进程全关乎于改变。别误解。它在任何方面都并非自私自利的。这不是一个掘入某个信仰系统的地基处,从而使得你感觉到优越、殊荣、或者智慧。这里不存在信仰系统,只有主权性积分态进程。不存在结构、组织、大师、等级制度、没有人比另一个人高或者低。你明白吗?这并非这个世界的一个结构团体。它不可能从属于这个世界,否则它就从属於分裂了。人类3.0SI显现出来的唯一途径,就是在足够多的示例出该进程的人类存在们内里,这些人将这种新的行为意识锚定在我们行星上,通过他们的品行和无意识心智分享出它。这就是唯一的途径,并非每个人都准备好这么做了。
莎拉:如果我们看到了分裂,但依然没有动机做出行为的改变呢?
聂鲁达博士:人类2.0接口界面的功能性植入物,很难轻易就能被释放掉。它们会尽其所能地抓紧你的生命本质。它们想要驾驭人类载具,而非跳上后座,单纯作为乘客来观看。那矛盾于它们的编程的。
莎拉:那么谈谈出自功能植入物的这种反抗。它表现为何?
聂鲁达博士:我确信,这是件体化的事。我也不会假装知道它对其他人是怎么表现的。我能基于个人经验告诉你的事,一开始我一头扎入,重新排列我的生命转向来主权性积分态进程。我觉得自己干的不错,1、2周之后,我发现自己回到起点,精确地就是我开始的地方。就感觉是健忘症。就仿佛我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一项新的练习。无可否认,在我的情况下,我生活中有大量的分心物,但每个人可能都会说同样的话。

所以我认为,返回到我们2.0接口界面内的种种意识系统栖息地,这种倾向是反抗被表达的主要方式。在这样的导弹射程内,改变不是件容易的主题。人类2.0心智不喜欢后座。
莎拉:那么,你做了什么来返回主权性积分态进程?
聂鲁达博士:好的,对我而言,我需要去引导种种技术指向向内。
莎拉:麻烦解释下这句话的意思?
聂鲁达博士:我一直在引导心脏美德向外流向其他人,但我没有将它们向内转向我自己。这让我恍然大悟,向内或许是最为重要的开始之地。
莎拉:你是什么做的?
聂鲁达博士:这花费了我巨大的警觉去生活,并在当下进行表达。人类存在有个趋向,就是生活在我们的过去记忆或未来关切中。这就是我一直在干的事,这将我从当下带离。而当下就是我们的生命本质进行表达的地方。它不在过去或未来中,只有意识框架才旋转在过去和未来之间,所以,如果你发现自己在那里,你就知道你没有存在于你的本质里。

当体认到这一点时,我从造翼者哲学里读到,呼吸是当下的磁石。通过知觉到呼吸,这个要素将人类存在带入了当下。我也学习到,存在着不同类型的呼吸,能激活这种当下感去更强烈鲜活地刺透进骗局全息图。

要点就是,单纯地知觉我的呼吸,就如造翼者说的那样,有助于将我集中于静止中。随便说句,这并不意味着你要在安静的房间里。你可能正在开工作会议,而通过你的呼吸将你自己的中心归于静止中。但在这种内在中心意识下,我处于了更好的位置去感觉自己的表达感,而这就是在我最初努力去积分进该进程时所缺失的。我没有为心脏美德实践准备一个好的开始点,我一直在引导它们向外——流向其他人或事件,而非首先流给我自己。

一旦我作出了这个调整,它就帮助我识别并确定了我的本质,并将它区分于我的心智系统。生命本质真地就存在于一体和平等里,而且专门且排他地移动在当下中。意识框架则旋转在过去、现在和未来,而运作在分裂中。如果你源自意识框架来表达6美德,尤其是向外表达,那么它们不会拥有同样的效力或影响。
莎拉:你提到了抗阻和插入品行的观念,我想我理解了插入品行,是关于表达出心脏美德给自己或他人,但你没怎么谈抗阻行为。那是什么,如何运作呢?
聂鲁达博士:再次的,你需要从:在当下辨别和区分出你的生命本质这个点开始。通过静止和呼吸知觉而将你自己的中心归于当下。起初,这或许会花些时间,但它会随着练习而更快地发生。将你连接到分裂的那些思维模式,需要被停止。那些品行,也需要停止。

你可以简单地讲,我已经识别出了一个支持这个世界的分裂的品行。让我们说,我相信穆斯林低于无神论者,因此会比那些不相信神的人更少可能性进入天堂。这就是一个关联着分裂的信念或思想形。我能够说,停止这想法,但它对大部分人没有真正的效果。我能在它每次表达在我生命中时抵制这信念,但大部分这样的信念是如此细微和潜意识,以至于我们甚至无法识别出,它们是如何以我们的品行和选择来表达出它们自己的。

如果你对自己应用了心脏美德,比如说宽恕自己有这些视角,对自己抱持慈悲:每个人都在潜意识和无意识层被这些分裂信念所感染着。谦逊,以使得这种抗阻性的修改不只关乎你,在某种程度上,它是关乎每个人的,因为我们是一体。赞赏一个事实:你正在为了全体的利益而这么运作着。勇气,你能站出来,抵制这些潜伏在你的编程意识框架内的分裂复合体。

你能看到我是如何运用心脏美德去实际地处理一个分裂性信念或视角的,那不只是分裂于穆斯林,尽管他们是该特例中的目标,但当你扯动围绕着任何人的分裂线时,你都正在源于意识系统的植入物而运作,而那只会支持骗局全息图。
莎拉:好,但你不是在暗示,我需要将强奸犯和杀人犯也看作跟自己一样,不是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正是如此。他们确实跟你一样。你无法选择了一体和平等,然后说,好,确实如此,只是除了社会中的这部分人,或者人类种族中的那些恶棍。不存在一个隔离区去关押被驱逐圈外的人。这个圈是包括所有人的,否则它就在幻象中。这一点是绝对的。

记得我说的,骗局全息图是个监狱吗?
莎拉:嗯的......
聂鲁达博士:这个监狱内不存在其他的监狱。我们圈都在这个监狱里。我们所有人都是囚犯,甚至“摇篮期”的那些人。站在监狱围墙内,没有人真正了解平等和一体。
莎拉:可如果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怎么改变?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进程——对个体和人类种族都是。我们工作于此,共同地。我们抗阻分裂的品行,插入一体平等的品行。我们脱离出思想、理念、信念、原则、人们、组织、货币、食物、服装、时尚、玩具、以及等级制度内的一切,这等级制度的根是分裂所滋养的。
莎拉:当你这么说时,听起来令人生畏了,甚至感觉不可能。
聂鲁达博士:这不得不被达成,不得不被我们达成。问题是,既然它不得不被达成,人类想要什么时候达成?现在?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造翼者在其资料里阐明的一点,如果等到人类3.0,人类跟机器变得积分整合后,这个进程只会变得更加困难。所以,对生命的奴役必须被终止,在所有层面。
莎拉:我想切换到整场对话中都一直困扰我的事情,上帝的话题。根据你的描述,我们一直认为的上帝,那个他或她...或它,是个幻象。它事实上是个将自己呈现为上帝的存在。那么问题来了,是否真滴存在上帝?
聂鲁达博士:感谢你问到这个问题。我本打算自己提出来的,我想我又想偏离轨道了。

让我们返回到气泡的思想实验。存在着一个表演出来的上帝,就是我说的阿奴。这是穆斯林、犹太教和基督教都同样敬畏和崇拜的。这是渴望返回并实施对人类种族的至高霸权,而将人类引至人类3.0,同一个世界超人主义实存将延续进永恒。

如我所说,一种生命本质存在于所有存的内里,包括阿奴那奇族,该生命本质是无限的。如果你理解无限,那么你会理解它是外于时空的。如果一个存在存在于时空之外,它就无法被定义以极性,诸如生与死、创造与毁灭、善与恶。它不对我们的任何词汇和概念负有任何义务。

所以,当造翼者决定,是时候让这个信息在地球变得可得了,它就被提供出来,按造翼者的话讲就是,来作为一座桥梁。换句话说,它就被减速进我们的语言构架——
莎拉:以及其他媒体形式,像是音乐和美术。
聂鲁达博士:对,但那是一种不同的用途。所有的这些信息都需要以某种方式编码,以便被2个审查源所接受。一是阿奴及其等级制度,另一个则是个体。这就是为什么本次访谈的资料只会在特定条件具备时才会发布,造翼者合意于信息不会被等级制度扣留或被信息试图抵达的个体当做童话来排开。

现在,当这种减速发生时,他们选择分阶段地释放信息。阶段1被以一种方式编码,容许人们去理解存在于骗局全息图之外的世界,但却是在某种熟悉的框架下,那是共鸣于行星的进化信念的。

因此,第一源头、源头智能、主权性积分态、人类仪器……所有这些概念都被没有背景细节地提供出来,因为如果背景细节被包含进来,我今晚告诉你的这些信息,就会被等级制度过滤掉。整个事件之弦就会被卸载掉。.入口初始点和伟大入口就会困在备受质疑中。

所以,这些分开发布的方式是必须的。这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莎拉:这些跟上帝存在与否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聂鲁达博士:我只是想阐明,上帝这个词有多重含义,非常有必要弄清它使用时到底指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在某种程度上,造翼者不用“上帝”这个词,而代之以“第一源头”这个词。无论如何,在之后的哲学文本,内室六之后,因着我提到的原因,他们没再使用这个词。但在他们的文本中,这些都是非常微妙的语调,因为他们试着将他们的信息编织进我们的当代文化,而又不会成为等 级 制度审 查 机构的目标。
莎拉:真有人(和谐地审视)这些信息?
聂鲁达博士:所有地方都有人在(和谐地审视)和(和谐地左右)信息——在媒体、zheng fu、 jun  队、科学、教育、宗   教.......每个地方。等级制度拥有一整套(和谐审视)大军。绝多数成员不知道真正服务的对象,他们只是执行着受雇去执行的事项。仅仅是份工作。不过技术平台的存在首要目的就是(和谐审视)。情  报 收集使得NSA得以(和谐审视)并(和谐地左右)信息。他们的工作就是过滤、控 制并操 纵信息。民众(和谐观察)系统,并非发展来保护民众的;它是为了控制他们,将他们囚禁在监狱——这是阿奴的视角;保证民众可控——这是精英们的视角。
莎拉:你不是在说,NSA会关注这些信息吧?
聂鲁达博士:他们关注的不是关于上帝如何定义的信息,但通过他们的(和谐观察)平台,等级制度内的人会被预警,有信息在详细解说骗局全息图的关键面向。这类信息会被向上喂食给关注这些的人。
莎拉:如果是这样,那无论何时这篇访谈被发布,它都会被(和谐地观察)到,意义何在呢?
聂鲁达博士:这全关乎时间选择。一旦这次访谈被发布,只会是因为造翼者确信它将通过(和谐观察)系统。有什么事发生而使得这变成了可能。
莎拉:我意识到你并未真正回答关于上帝的问题,所以我想等下回到这个话题。但是基于目前的互联网,你为何不能一次性地将整套信息投放出去?它会散发出去被数以千计的人看到,然后他们又可能将其放在其他网站,这样它会呈几何数的生长。那些人怎么可能撤回或(和谐的观察)它?
聂鲁达博士:它会被篡改。这是套完整的信息。如果它以上述方式公开,有些人会声称自己的版本是原始版本,其他人则宣称自己的版本才是最初的,而这些版本在某些部分可能会如黑与白般的不同。这只会制造出混淆,一旦混淆出现,就不无法带来清晰了。情   报圈,这被称作叫名声毁坏。

这么来想这件事,你有一套信息,目标是生活在行星各处的特定存在们。你等待着直到有一种交流系统,能抵达这些存在们的每一个。你必须确保信息尽可能得纯粹,又依然能通过(和谐观察),所以你编码它并分阶段释放它。

第一阶段是作为一个实际事件被释放出来,去测试反应的水域。第二阶段是释放一下新内容和修正,强调那是个神话。这是为了安抚(和谐观察)。第三阶段会更多地涉入实践和品行,但缺乏完全的背景。第四阶段可能会是人类入口。第五阶段可能就是这篇访谈。而后面的阶段则取决于这次访谈如何被接受。所以每个阶段都被等级制度和造翼者所观察着。
莎拉:好,我们回到上帝的讨论。
聂鲁达博士:...那么,来回到你的问题,是否存在一个上帝?存在着很多神。一些存在将自己呈现为诸神,一些存在操纵其他存在到如此程度,以至于被视为诸神。还存在一些集体智能移动于在量子膜之间,模拟着如上帝般的全知与全能特质,但就作为“(宇宙)创造者”这个意义而言,他们并非诸神。甚至一些存在会通过人类通灵声称自己是神。

造翼者的观点是,这个宇宙内最古老的文明相信存在着一个创造者,但那只是创造者而已,在造翼者哲学内,被称为第一源头,它如此基本,它是所有生命本质在所有多样性中的分形集合体。它在最功能性层面,就是生命的量子胚胎。它无法在我们定义的知识概念内,被真正的清晰理解。,它可以通过唤起那造翼者哲学提到的平等基调被体验到。它无法通过心智被理解,这会使得它难以描述或传达。

对于一些如此基本的事情,这就是问题所在,它总会消失不见。你怎么以一种让它能被人类注意力抓住的方式来传递它?
莎拉:所以存在一个上帝,但无法被理解,基本上就是这样?
聂鲁达博士:是的,不过我想要指出,这种关系是跟创造者而非跟某个神的。创造者存在于所有生命内。上帝更像双亲,在宗教圈,则是个父亲形象,被人格化到如此程度,以至于我们可以祈祷神给我们东西、帮助我们消除障碍、摧毁我们的敌人等等。创造者是校准联盟于一体和平等的,而上帝是校准于分裂和恐惧。

第一源头是显化的所有实存实相的生命的创造者。创造者存在于生命之内作为无限的火花,将所有生命平等地连接成一体。它并未被人格化。它无法被人格化,说到这儿加一句,更无法被减缩成其他的生命形式或事物。创造者就是一切“实存”基于一体性的平等而结合在一起,当这发生,神就存在。当这没发生,就没有神存在,只存在一个创造者。就如此简单。

正如各式宗教文本提到的,神以自己的形象或样子创造了人类。假如你将阿奴理解为神的话,上述说法就是个相当真实的。但是,是创造者创造了无限火花去赋予人类形态以生命力,所以主权性积分态就是其创造物,而阿奴跟这个创造无关。他仅仅只是想出了一个方法,征服那无限火花。

我要说的最后一件事是,神这个概念被宗教利用来将我们分离出自己的责任。它容许我们去说,我对贫困、战争、儿童虐待没有任何责任。存在一个远远高于我们的神。上帝创造了这个世界,他负责。如果他允许了战争和贫困,我是谁,需要对此负责?施恶者会在地狱里偿还,受虐者会统治天国。

所以,神,或者神的概念,让我们免除了自己的责任。另一方面,创造者则不是这样,因为我们全都存在于一体中,发生在一个人身上的就发生于全体,因此,对于容许分裂来支配我们的品行这件事,我们全都负有责任。重要的就是识别出创造者和上帝在种种结构上的区别,尤其是在骗局全息图内时。
莎拉:听完所有这些解释——不只是关于上帝……创造者,而是今晚的整个访谈,为什么(之前的资料)不能就按照本次访谈的界定去发布?为什么甚至在缺失了这种背景时就发布了释放第一阶段资料呢?
聂鲁达博士:我已经尝试回答了这个问题…...让我换个角度,但首先请理解,这只是推测,仅仅把它作为推测看待就好。并无法保证本次访谈能发布,或者保持发布状态。这是理由之一。可能存在一些人,他们需要稍早阶段的信息,因为那会跨接起他们当时信仰跟之后阶段的信息。这是另一个理由。记住,这只是关于重新定义无意识心智的。无意识心智,是阿奴那奇族在设计之初就保持敞开的“后门”。那就是骇入的那些带菌体能够进入的通道,这就是造翼者信息被带入进来的方式。
莎拉:你说骇入的带菌体是指什么?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正在骇入我们那,阿奴那奇族设计的意识构架程序;于内,该程序被马杜克编程于DNA和功能性植入物中;于外,该程序被等级制度、AKA、光 明 会,全球主义者,新世界秩序精英,比尔德堡组织等等编程。

造翼者必须通过带菌者进入这些程序,这些带菌者较少被(和谐观察)者防护和防卫,并有快速传播的潜能。记住,尽管人类2.0接口界面是可编程的,但当被骇入或修改时,它们能够被升级或打补丁,就像软件一样。所以,进入人类领域的理想方式就是通过后门进入,显得无害,甚至就属于规则,然后悄然地播种一种能散发到整个无意识心智层的分形过程。

带菌者不是从硬件或软件角度来修改程序。它是利用人类2.0接口界面内的意识框架,而不去改变它的编程。它就像骑乘在操作系统顶端的应用程序(APP)。直到特定条件具备前它都需要是不可见的。一旦条件具备,它就能被释放出来,而一旦传播,它就无法被阻止。
莎拉:我不太熟悉“应用程序”这个用语,它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它是种软件应用程序,不是操作系统的组件,但是能利用OS或操作系统。
莎拉:如果它并未改变意识构架,它又做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它容许个体开启自己的主权性积分态进程,这容许他们松开自身生命本质上的种种系统。它不太是修改或改变程序,比较是松开这些存在于生命本质意识之上的程序束缚。
莎拉:好,我感觉理解了...所以我想回到进程上来。你说它有两个主要部分,插入式品行和阻抗式品行。你还提到了呼吸,但我没有听你就此说到任何特别的事。
聂鲁达博士:是的,呼吸是将你带入自我知觉的重要方式。它就像一道量子光被打开,照亮了你的生命本质——你的这部分不属于人类2.0接口界面。你能够感知到并开始重新体验到这个无限的存在是你。

呼吸是任何人都能运用的东西,并不带大量的复杂性,显然地,它一直跟随者你。它不需要任何技术或专门知识。它真的只是一直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自性之核心的途径。造翼者写到过量子呼吸或量子暂停。这是一个出自哲学7的技术。
莎拉:你能解释它吗?
聂鲁达博士:非常简单。你以鼻子吸气2-4秒或任何让你感觉舒服的时间。一旦充满了肺部,就暂停或保持着气息一段跟吸气同样的时间。处于暂停——屏住呼吸——期间,感觉这就像一种时间的暂停,而以“我是”的感觉填充这个空间。
莎拉:好的,很抱歉打断你,请再讲一下,什么是我是”的感觉?你怎么定义它?
聂鲁达博士:它是意识的主权独立面向。它并非界定你人类经验的人格,或是你典型地会确认为是你自己的人格。它是你的无限意识。它也是一体。“我”就是一体。(一体和我)是同一个东西:无限的生命。它不是心智,不是心脏,不是身体,不是人格的感觉和感情。它单单就存在于它的深邃和静默中。
莎拉:好,继续
聂鲁达博士:在将气息保持在肺部,并以我是”的感觉锚定它后,你通过嘴吐出气息,还是同样的时间,然后你再次暂停——你的肺是空的,而当你暂停时,你握住“我们是”的感觉。然后你重复这个循环直到你感觉自己完成了。
莎拉:你也能解释下我们是”的感觉吗?
聂鲁达博士:这是连接于一切事物的感觉。这种你被连接着的感觉,以及你刚才所握住的那种我是”感觉,正在被分享给一切事物。我会用呼气暂停去放置我当时正在运作的任何心脏美德。举例而言,我可能正在运作慈悲美德到我的个人生命,我就能在呼气暂停时握住这种感觉,想象它正被分享给一切事物。
莎拉:我想我理解你说的了,我不想你误解,但这怎么可能对抗全球主义者的接管世界议程?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公平的问题。但请看看现实。

很多人曾对抗过这种奴役。贯彻整个历史,很多人通过各种方式得到了这种体认,他们警告过人们这个骗局。他们也许称之为阴谋,没有真正理解该骗局或终极计划的深度,但无论以什么方式,了解到什么程度,他们全都体验到了恐惧。这恐惧就是,我们无力终止这骗局。

精英顶石已经为此计划了超过一万一千年,早在人类2.0存在之前,阴谋被设计出来了。他们背后是强大的交互维度存在,后者精通于人类,因为事实上,就是他们创造了人类存在,他们能够编程人类到如此细微的地步,从界定我们的生命道路,到界定我们的每天选择。

一个人怎样才能战胜这样的敌人?他们拥有金钱,他们将政 治家置于自己的口袋里,他们拥有防御和保护,他们拥有遍及世界的强大人脉,他们在(和谐观察)和武器方面拥有最强科技。他们核心圈是无法触及。

我们能完全清醒并觉知到什么在发生,但是觉知本身不会一下就改变棋盘形式。他们在嘲弄我们的抗议。晃动标语牌、发布网站、朝向天空挥舞拳头、调查你想知道的一切,全都无济于事。他们会面对面的告诉我们,他们的力量是永不枯竭的。这就是他们思考的方式。

他们想要我们感觉到这种无力,产生这种必然输棋的压倒性感觉。他们想要我们相信,我们是无力的。记住,他们在确保世界及人民准备好去迎接阿奴的重返。这就是他们的程序,尽管只有精英顶石理解该计划,已经足够了,因为下游的运作者是忠诚的被编程实存体们。

一个人只需要去看看,美国电视节目《60分钟》节目,玛德琳.奥尔布赖特访谈,你就能够理解他们被编程去思考的方式了——
莎拉:我不认为自己看到了,她做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大约一年半前,60分钟节目主持人莱斯利斯塔尔问美国驻联合国大使 玛德琳.奥尔布赖特,如果本质上仅仅是为了惩罚萨达姆侯赛因,是否50万儿童的死亡是值得的代价。奥尔布赖特的回答说,是。你看,这就是我们手握权力的敌人。如果他们能够为屠杀儿童辩护,他们就能干任何事。

造翼者写到,抗议无法转变这种敌人。如果我们对他们呼喊,在街头以我们的枪实施抵抗,他们只会镇  压我们。为了完全停止他们的目标,我们需要推倒围墙,我们能够通过成为主权性积分态进程或任何类似进程的实践者而实现这个目的。

如果人类变成自我觉知的、去编程化的存在,尤其是理解了我们是如何以及为何被奴役,我们就能共同的推倒那些将我们分裂于真正自性的围墙。这会创造一种连锁反应,影响每一个人,包括精英顶石。他们的围墙也会倒下。

这个进程就是运用生命本质的意识去松开那作为被发明之实相的人类2.0意识。这个进程是从骗局全息图断奶,而走向那所有生命都无限实存于一体性平等中的实相。
莎拉:...可我们怎么知道,这会成功地战胜他们?
聂鲁达博士:我们无法......我们只知道,造翼者是人类,他们已经时间旅行回来,以便分享主权性积分态构架。我意识到这听起来像混合了大卫和魔兽的科幻小说。我能理解,但我正在尽我所能描述的,尽可能直接和诚实地解释。假设本次访谈在未来某个时间发布,一个人正在读它,那么你能自己判断,我所说的是否支持你的观察。

我只想提醒一些人思考下面的可能,如果你不认可这些信息,你的反应可能是一种编程反应。是你的意识框架在感知和反应。在你否认这些信息之前,思考这种可能性。
莎拉:可一个人怎么知道这一点?我发现自己就正在怀疑这个揭示。我没发现它有多大的说服力。身为记者,我被训练去质疑信息源,所以,尽管我分享了这么多信息,我发现自己在疑惑,这怎么可能,而我还从来未听说过。
聂鲁达博士:等级制度通过控制绝对权力机器的按钮的实施着欺骗。这机器就是--
莎拉:可是你自己也说过,互联网并非他们想要泄露出来的东西。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是任何一种信息被公开,他们都会找到一种方法去利用它服务于自身利益。什么技术不重要,他们会找到方法去颠覆它,篡改它,利用它服务自身议程。一些异常聪明的存在们,痴迷于权 力和控 制的集中,以便阿奴能够毫无抵抗地将自己插入地球。
莎拉:如果足够的人数觉醒并反抗?我们就不能启动一场革命并推翻这些疯狂的罪犯?
聂鲁达博士:他们并不疯狂;他们是具有欺骗性的智者,失去了跟他们真正自性的一切连接。在很多方面,他们是迷失者,因为他们如此迷失,他们被引导着毫无怀疑地走入了他们说遵从的那迷雾。我们跟随着他们。这就是我们责任。要觉醒,资料就在这里,在这次访谈里。不过觉醒是一回事,而知道如何应对这种觉醒,则是另一回事。

你提到一场革命,按造翼者的说法,那是在浪费生命。他们不会放手如此艰难如此长期运作所所创造的一切。转变只会发生在围墙被推倒时。围墙就是被编程在每个人类存在内的人类2.0意识框架。围墙必须被推倒,放手不是抗议、冲击大门、将我们集体性的拳头挥向他们的脸。这必须通过个体的自我-体认而实现,由于我们的编程化,这就需要我们跟进一个赋能我们去自我-体认到我们生命本质的进程。

如果我们依然处于分裂中,我们无法解决分裂的问题。如果依然在骗局中,我们无法揭示出关于我们真正本质的任何东西。所以,我们需要在骗局全息图内将一切看着是一体和平等的,包括那些精英顶石,也包括贫穷和饥饿。
莎拉:我看不到人们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也许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不知道,可是真的有足够的人,能真正做到这个吗?
聂鲁达博士:在整个情况的中心处,是一个单一实相,尽管就如看上去一样难以触及,但这个实相就是,我们是无限的存在们。时空中的每个事物都存在于骗局全息图内。每一个事物。

哪个实相,你认为更强大更经久?
莎拉:无论如何都是无限的那个.......
聂鲁达博士:别相信程序说的,你是无力的。主权性积分态进程会示例出,你不仅仅是被编程的生命实存体。
莎拉:我感觉我能再继续这次谈话几个小时,但是我也感觉到你在试着收尾了。你会按约定时间结束吗?
聂鲁达博士:如果你还有更多问题,我可以延长一点。
莎拉:我有一堆问题...我们小歇下怎么样,我会用这段时间会看笔记,然后我尝试让下组问题保持在15分钟左右。听上去怎么样?
聂鲁达博士:当然,很好。
莎拉:太好了,那我们10分钟后继续。

[大约十分钟休息]
莎拉:录音带再次转动,我也准备好了问题。你准备好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嗯,好。这看起来是否是奇怪的巧合,迷宫小组正试着创造时间旅行技术,你则一不小心撞见了身为时间旅行者的造翼者们?
聂鲁达博士:不完全是——
莎拉:可你怎么真地知道,他们不是地外什么或其它非人类存在?
聂鲁达博士:有时你不得不仅仅就事物的表面价值去接受它们,既然没有任何相反的证据,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什么理由虚报自己的身份。
莎拉:在我跟你所有这些讨论中,本次访谈就好像是一个人走进我的家,重新排列了所有家具。对于读到这些,而对这个信息有所怀疑和担忧的人,以及他们该怎么处理这些情绪,你有什么建议呢?
聂鲁达博士:这份揭示并不想惊吓任何人或引发他们的怀疑。这份揭示是意欲在属于他们的觉醒于无限存在的过程中去支持他们。这就是本信息的目的。也包括造翼者信息所有信息的目的,无论其采取什么形式。

你的内里存在一种核心稳定性,它被边缘化了,以便去支持对于一种生命做出的制成性或编程化的反应。你被编程去恐惧,因为这样一来你就会将你的自由放弃给你的拯救者。那么你猜拯救者是谁?谁在将萨达姆侯赛因包装成恶魔,而他们自己却屠杀了数十万儿童,只为证明他们的力量是道德的?隐藏在这种权力背后的实存体们,就是将走上前来,宣称拯救你的那些。他们将如何做到这一点还是未知的,但我确信他们会去做。

每次他们这么干,畜栏数量就会增加,畜栏内的人口也相应地增加。栅栏变得更高。留在畜栏外的人们,会觉得自己拥有洞见或特别信息,使得他们保持独立或自由,可是他们依然运作于人类2.0接口界面之内。

在我看来,只有唯一的真正问题,它有2部分:一、我服务于真相还是骗局?二、我如何最好地服务于真相?

如果你感觉服务真相的最佳方式是抗议、抵抗,确保知觉到这个世界上正在发生什么,那么就这么做,但我建议,实施时源于一种极性的视角。你无法以更加分裂来抗争分裂,那只会极性化。重要的是感觉到,你正在站起来,不是于恐惧或任何其他编程情感中,而是你被校准于了你的生命本质,你在表达你内在的这个源头,甚至在你抗议时。

其他人可能更愿意选择去实施主权性积分态进程,并聚焦在这个更加内在性的策略里。这里没有公式,并且你完全可以两者都作。但是,知道了这个信息然后保持消极——一种纯粹的观察者——就是一种编程化的反应,而这不是“我如何最好服务真相”的答案。而是对真相的否认。
莎拉:你之前提到,阿奴那奇族将自己的DNA贷给了人类2.0。这就在暗示,他们的DNA会存在于我们很多人内。这是真的吗?
聂鲁达博士:这是个非常复杂的主题。是的,按照造翼者的信息,阿奴那奇族,为了强化人类DNA,实施了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讲,跟人类女性的体外授精交配实验。他们希望自己的DNA能够建立一个子种族,能够世代延续并产生忠诚性。天狼星族做了同样的事。按照DNA倾向来讲,阿努那奇族是征服者,天狼星族的后裔是殖民者。诚然,这是一般而言的,但宽泛地讲,相较于它们的人类副本(后裔)而言,这就是他们血统的天性。

人类2.0的DNA模板就是阿奴那奇族,但已经被改动过。这就是该主题变得复杂的地方。阿奴那奇族并非物质性存在。他们并不实存于我们今天称之为三维度的密度。就沐浴着地球的密度和种种重力场而言,地球在5万年前是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阿奴那奇族是交互维度的存在,意思是说,他们和我们一样,是无限的存在,只是没有物质身体。无论如何,所有存在都拥有DNA。那是一种蓝图的量子等同物。于是,他们实验着如何运用自己的DNA去创造物质存在,其功能可以完全匹配他们的议程,也就是我说到过的,开始是挖掘黄金,但后来,转变成奴役一个愿意崇拜阿奴的种族。

当阿奴那奇族使得人类女子受精时,是跟皇族血统,这并非偶然。他们想要这些皇家血统延续数以千计的世代,以便他们跟容易推进在地球的主要计划。
莎拉:这涉及民族主义?
聂鲁达博士:你是指什么?
莎拉:阿奴那奇族的血统,是否主要是阿拉伯人、犹太人,还是异教徒?物质身体上有什么显著特性吗?
聂鲁达博士:阿奴那奇族血统,最初是巴比伦人和埃及人,已经扩散进了几乎所有种群。不夸张地讲,今日行星上几乎每个人都拥有些许阿奴那奇族的皇族DNA。
莎拉:他们是谁,就外貌而言?我猜想他们看上去就像我们。
聂鲁达博士:是的。正是亚特兰蒂斯人,阿奴那奇族和天狼星族的模式被有效混合,才创造出了人类1.0原型。所有这些存在们,虽然更少稠密,但看起来都类似人类形态。种族间不会混合,就是说他们非常谨慎地避免混合他们的DNA,因为他们不确定后果,以及这后果会如何经由遗传产生污染或突变。但请记住,人类物质身体是一次实验,他们真地将之看作是物质性的防护措施,非常像我们看待宇航服。

这些种族没有一个存在于地球或类似地球的行星的密度。他们没有意识到地球会如何互动于他们这创造物,从而造成其进化向他们无法控制或预知的方向。地球,如我之前所言,就像个随机变量,通过它的种种引力场而将影响硬生生地加诸于人类身体。

阿奴那奇族和人类女子的异血缘杂交,发生在公元前6000年左右,那是个被设计好的事件,并非如苏美尔人文字描绘的那样,是某些人基于淫欲对人类女儿的调戏。这是在人类种族内放置一个,能够统治并控制地球资源的子种族的计划之一部分。其目的是为阿奴聚合并集中资源,并保证在他回来时,世界的财富能放在他张开的双手中。
莎拉:关于LERM(光编码实相矩阵),以及迷宫小组如何将之视为上帝,关于这整件事,我不理解,如果15已经读了跟你同样的信息,他怎么没有得到跟你相同的结论。我知道你提过,你有着跟造翼者附加接触,这让你确信了信息的真实可信,但你认为15为什么会紧抓住自己的见解呢?
聂鲁达博士:阿奴在我们的功能性植入物内构造的全息图有地球层与非物质层,你可以将LERM看作是这两层之间的连接。LERM是连接性的网络,并且它是双向的——就意味着阿奴能够被投影进任何存在的的意识构架内而让看到或听到,也意味着阿奴可以探测并观察任何个体存在的生命。LERM被知晓为净光/白光,净光兄弟被知晓为它的守护者(译注:最初发现和培养克里希那穆提的组织)。他们挪用了耶稣和佛陀作为基柱,偷取了“我是”的概念,将这些要素捣碎混合于净光/白光这个概念——净光作为一个抽象概念贯穿了所有时代的宗 教、神秘学、和秘传教义,1950年,净光兄弟被宣称是个真实的组织。

之后不久,扬升大师们开始加入这个不断膨胀的队伍,作为人类通灵管道,他们开始成为那些存在们的代言人。从造翼者的角度,这些存在们全是极性计划的固定卡件,而极性计划就是为了保证人类坚固地锚定在分裂、分心和骗局里。
莎拉:这跟15的决定有什么必然联系?
聂鲁达博士:抱歉,我稍微有些跑题…...15知道净光兄弟。它被认为是整个等级制度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元素——非常接近我之前称之为摇篮期的精英塔顶石。净光兄弟被视为是将神秘学或秘密信息带给这个行星的工具,而它被设计来平衡世俗化运动,世俗化运动本质上是为了让这个行星摆脱宗教,并将科学带上舞台。

15没有完全确信到跟摇篮期和净光工兄弟决裂。他偏向于将LERM视为上帝的证据,从而保持了自己世界的完整。顺便说一句,这并非是对造翼者信息的反常反应。很多智者,就像15,会倾向于选择待在已知世界,而非冒险进入未知。在15的例子,他拥有得多到无法割舍。
莎拉:为何精英想要摆脱宗教?
聂鲁达博士:首先,我想纠正你的选词。并不是精英,并非多数人认为的那类。绝大多数这类精英是企业法人、金融管理者、政府管理者、政界巨头、军队指挥等等。他们并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大多数完全不知道谁在做决定或者议程是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精英顶石来指代。他们这些人一直为着阿奴归来而准备这个世界。

现在,回到你的问题,宗教被视为是同一世界秩序的障碍。科学里的量子世界正在曲动肌肉,证伪宗教教义的关键要素,放任不管,这会验证全息图的存在——但不是骗局。净光兄弟于1950年代被发布到公众领域,正好是量子世界开始显示其高度的时候。但是回溯到18世纪,它就被提及以光之议会之名,甚至那之前,它就已经是很多秘密群体采用的概念了。

扬升大师们,通过心灵感应与他人沟通,指导和引导人类事务,这样的概念,在那些不再执迷组织性 宗 教的人群中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流行。公平而言,一些通灵信息源自的那些存在们的确是比一般人类跟更见多识广,他们能够迷惑大部分人,借由它们的关于宇宙论秩序和神之相关事物结构的优越知识。但它们的描述和解释,都是基于骗局全息图的。一般认为,这些大师们将这些秘密或隐藏知识通灵给选中的学生们,学生则写书并创建组织,这些信息持续地将世界分裂成黑与白,善与恶,知道者与无知者。

他们运用爱、扬升、真理和神这些词远远超过组织性宗教,而神总是被描绘成充满爱的固体化的力量。天使和宇宙存在们也被联系于这些组织。他们不仅挪用了灵魂和无限生命这样的符号和概念,还创造出意识的阶梯延伸进无限,在其间,学生们永远在试图学习更多以便进步到更高一梯。

一阶高过一阶的天梯。这就是净光兄弟的,坦率讲,也是所有秘密组织的分裂战略的关键概念。当你作为学生走上这条道路,它们创造出知识的分部,加上一两个仪式,许诺更多力量和觉知。他们毫不谈及如何消除分裂,反而还强化它。
莎拉:你在之前访谈里分享了中央种族的信息。在我的笔记里,你甚至提到他们对我们的DNA负责。他们就是阿奴那奇族?
聂鲁达博士:不,不。你不得不以2种方式来定义DNA。一个是人类仪器或身体、情感、和心智系统,源于一个DNA系统,大部分归因阿奴那奇族和天狼星族的。第二个是人类仪器内的无限存在,这也是基于DNA,该DNA则是主权性积分态意识的量子蓝图。后者是由中央种族所发展的DNA。
莎拉:在访谈二里,你用相当篇幅谈到了造翼者七个遗迹是一种防卫性武器,而这又以某种方式关联于个体对造翼者资料的体验。鉴于今晚这份揭示,你能解释下它是如何运作的吗?
聂鲁达博士:造翼者揭示的全部汇入口,都是关于主权性积分态,以及当该意识状态落座于人类表达内时,全人类是如何受益的。将这个揭示保持在科幻小说和神话范畴内的需要,就是为什么我称其为防御武器的原因——
莎拉:所以,你是说这就是个故事?
聂鲁达博士:对,这个部分是。你看,造翼者资料,被设计成,由很多信息线构成。一些线是故事讲述,一些是艺术,一些是灵性,一些是阴谋,一些被设计成是对我们世界正在发生什么的真实一致的揭露。故事讲述这条线会包裹其他线——在某种意义上,它保护了内在的那些线。

我已经解释了它为何这么发生,尽管可能有人觉得,应该早些就给出这些真相,如果这些真相现在(译注:指访谈时)就公布,你可能就看不到、听不到、读不到这些信息了。造翼者资料可能已经被(和谐地观察)到,或者被下线并被诋毁名声了。我确信,当而且如果这次访谈被发布时,无论如何还是会有些这样的事发生;但故事这条线就是必需的,用以提供可容忍的容器去保护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发布。
莎拉:但我的关注点是,你前四篇访谈提供的信息,至少已经部分性地创作成了一个故事。我怎样可能将其作为真实的提供给任何可靠消息源?
聂鲁达博士:你不能。
莎拉:那我怎么处理这些信息?
聂鲁达博士:不是你就是我,会将它作为一个故事公开出去。如果你选择不去发布,我理解。
莎拉:你就不能告诉我,什么部分是故事,什么部分是真实的?
聂鲁达博士:我能,但这不是我被邀请去发布该信息的方式。
莎拉:可我已经投入了大量时间在这件事上,而且如果还要投入自己的名誉,我就需要聚焦于真实的部分,否则,当被问到,依我看来,这是个真实的故事吗,我无法证实任何东西。
聂鲁达博士:每个人都想要知道绝对真相。他们想要某人指着这段话、那句箴言或者那个教义,给他们解释道:这就是真相,相信它就行了。自从人类开始以哲思方式沉思其宇宙,这个游戏一直存在于该行星上。所有分享给我们的真相将我们带到了哪儿?屠杀儿童来惩罚领导人?领导人则将人民关进死亡营地?宗教领袖们虐待儿童?所以我问你,集合起来将人类带到现在这里的信息,其价值是什么?

你想要关于真相的指路牌。没有人能做出来,你所需的证据…没有任何人拥有。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因为我们是主权独立的,我们必须以这种方式体验我们自己,不让其他人来决定我们应该或不应该相信什么,或者什么是真相或谎言。我希望我们不是活在骗局全息图里,可这就是我们人类的现实,抱怨无法改变它一点点。跟虚假的真理大师学习,也不能改变它一点点。

我可以给你一图书馆的书,全是解释秘传信息的。其中一些有些被写作成非虚构文体,看起来可信有充满洞见,但如果仔细聆听那些单词,你就会看到它们是如何将你分裂于另一个人。如何定义一个等级制度。如何定义一个一直学习的灵魂,一个一致负罪和弱小的人类。如何描绘一个无限阶梯的宇宙。光如何启蒙/照亮那些跟随特定练习的人。那可能非常微妙。它们可能也在谈论一体,但字里行间存在着评判,或是指责你没有恰当地练习,或者建议你勿将此练习混合了其他,否则效果削弱,或者加入并推广这条道路去盖过那一条。

主权性积分态的过程,部分就是练习你的洞察力,去识别出,是你内在的什么在使得你去相信,不是宇宙、大师、教导,而是你,(这个你)剥离得没有了你的一切附件、信念、思维模式、恐惧、内疚、故事、判断、过失、虚假……将你悬在过去的每件事。如果你能终止所有这些——你被教导、告知和编程去相信的每件事——什么会留下来被听到?静默。深沉。清晰的静默。那就是你。

当你发现了这个,你会知道每个存在都拥有它。阿奴拥有,鲁西法也拥有,耶稣拥有,你的邻居拥有,你的配偶也拥有。每个存在。所以,你找到它,还需要什么证据呢?我能给你看什么证据,或告诉你而给你什么证据呢?我不能。我只能传递一个进程,如果你跟随它,你就可能在自己内部找到这个体验,但这就是全部了。这个进程就是自由,它仅仅只需要时间。这个进程不属于任何人所有。这个进程不是任何事物的一部分,只是你的一部分。一旦你站上这个进程的起点,问题就在于你跟随还是拒绝。地球上的每个人都必须达成这种体认,体认到生命中的一体与平等。这体认会召唤我们作为一个种族而行动。在我看来,告诉你其他方向的任何人或事物,都是迷失的。

还有件事,资料的故事线,或许就恰好会激活一些人的主权性积分态进程,而我认为这就是造翼带入他们信息的要点。他们作品里的每一件事都在召唤个体走向主权性积分态进程,以及伟大入口的实现。
莎拉:要是说阿奴就是我们被教导的神,鲁西法是谁?
聂鲁达博士:这恰好正是你必须主权独立的原因。因为在阿奴作为神的世界里,很容易推断鲁西法是真正的荷光者。但记住我反复强调的,每个存在都迷失在骗局全息图里。如果全都迷失了,怎么能有人领你走向真理?他们不能。真相就只是:你的无限自信在地球上的人类形态里,进行自我-表达。这是我知道的,对真相的最接近的定义。或许不同于你或者未来读到这儿的任何人,但这就是我的真相定义。

鲁西法拥护这个吗?我不知道他拥护。如果有人不支持我这个真相,为什么要让他们将我移向任何其他的方向呢?哪怕一英寸都?

你问鲁西法是谁。有一千种方式来回答这问题——其中几个已经给出了。再加上另外一个,他并非阿奴的对立面,也非傀儡。在一种基本的层面,他存在于平等和一体中,和我们一样。他是否觉醒了?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我没交谈于他。如果交谈,我的第一个问题会是,他是否支持人类存在们的自由,我刚刚定义的那种,如果他说“是”,那我会接受他的话,直到看到反证。如果他说“否”,我会将自己移出他的临在。如果他说“或许”,我会跟他谈一谈,邀请他指出这场运动。

所有人都正在觉醒。我意识到,这种活化就像处于极其缓慢的动作中,但是70到80年内,一场巨变就可能发生,因为人类体认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正在发生什么。没有办法隐藏这个真相。它早就存在于无意识心智层,还将会继续扩散开来,直到我们堆倒围墙。
莎拉:下面的话比较是评语或观察报告,而非问题。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看上去是存在主义的,而非先验性/超自然的。还有它看上去像一趟孤身的旅程,而非相互支持的组织性团体的。我的观点正确吗?(译注:存在主义以人为中心、尊重人的个性和自由。人是在无意义的宇宙中生活,人的存在本身也没有意义,但人可以在原有存在的基础上自我塑造、自我成就,活得精彩,从而拥有意义。)
聂鲁达博士:部分,正确。我认为主权独立这一面就是你刚才提到的。这是个体在自己内在发展的内在进程,但积分性这一面则是集体性的,我不是指组织性结构的集体性。这个进程需要存在于任何组织或(非自身的其他)个人的掌握之外。拥有这个进程或者将其控制在某个组织性结构内都是不可能。我认为人们可以利用互联网和电邮来支持彼此。一些人想要这类支持;其他人或许更偏好独自进行。

至于存在主义的,是的,它是。那并不是关于个体扬升到天堂的更高处,徜徉在完美的域空间,而人类伙伴们则迷失、被奴役和圈养在不断紧缩的空间里。它是关于以品行来分享心脏美德和实存性的真相,到这里,地球上。它是关于将地球变成一个人类存在能够表达自己的生命本质,丝毫没有阿奴硬件和马杜克软件的干涉;是关于拆卸外在程序,正是它们创造出了恐惧和分裂双亲,以及自恋和憎恨这样的子女。
莎拉:如果决定发布这些信息,我是否必须实践它?
聂鲁达博士:不。
莎拉:我是否有时间考虑下?
聂鲁达博士:你需要多久?
莎拉:也许一周...
聂鲁达博士:当然可以,如果需要,你可以考虑更久些。
莎拉:对于自己可能被抓这件事,你是否听天由命?
聂鲁达博士: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不认为ACIO会草率行事。他们仅仅是极力隔离我。
莎拉: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我最糟糕就是被囚禁于牢房,断离网络。
莎拉:阿奴呢?
聂鲁达博士:阿奴只是阿奴那奇族的皇族领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不只是一个存在的象征,而比较是是精英顶石的象征。你也可以把阿奴看作是人类种族的一个编程实存体;他不同程度地实存于每个人之内。阿奴声称自己是全知全能的,在某个特定的方面,这是真实的,所以我必须面对这个现实。每一个觉醒并实践这个进程的个体,都会面临这种阻抗,这种或那种形式的。
莎拉:可如果人们听到他们必须应付阿奴,他们不是会逃跑吗?谁会尝试并斗争于这个......这个机器?
聂鲁达博士:按照造翼者的观点,数以千计,然后数以十万计,然后数以百万计的人会。一旦达到临界数量,围墙会瞬间倒塌掉。
莎拉:这难道不会伴随着歇斯底里和恐慌吗?一度我以为,伟大入口是对于灵魂的技术性发现,被置于在互联网上,以便所有人能够在舒适的家里看到和体验到。不该像是这样吗?
聂鲁达博士:不。那更像一场大规模人群内发生的实相崩塌,无限存在们突然发现自己觉醒于一件人类制服内,疑惑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莎拉:要是那没有发生呢?要是他们胜出,超人类主义3.0成了封锁于分裂性世界的新人类呢?之后会发生什么?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造翼者提供的信息是新的初始点,这就必然意味着一条新的道路。或许那会花费更多时间,但是会发生。它必须发生。我们是无限的存在们,这个真相无法无限期地封锁。
莎拉:我理解,但无限存在这整个概念——已经转圈了很久了。灵魂作为一个概念也绕圈了很久。这跟你说的有什么不同?
聂鲁达博士:是的,这个概念已经在这里游荡了很久了,不过被封闭进了三条道路:一、轮回和业力;二、善良。顺从,加入天堂行列;三、扬升到更高实存层,并最终成为等级制度内的老师。第四条路,无关灵魂,那就是我们只是血肉之躯的人类,我们没有灵魂。

假设你想下自己有灵魂,那么灵魂就被这三条路之一进行解释。每一条,正如我说过的,都存在于骗局全息图内。它们不会引你到外面——穿越围墙,它们必然不会做任何事去影响围墙的稳定性。

身为地球人类身体内的一个无限存在,去实现自我-体认,解耦于人类2.0接口界面的操控,就是第五条路。我们一直生活于在一个游戏秀,有四扇门,主持人不断重复指令:“从四扇门中选择一个,”却完全无视了第五道门的存在。

新的初始点就是插入了这第五道门这个选项。这就是它与其他的不同。
莎拉:我希望能继续一个问题又一个的问题,但我认为这可能是个合适的结束点。
聂鲁达博士:我同意,莎拉。
莎拉:那么,好的,那我们结束这次访谈,但在结束之前,我给你留些时间作结语。
聂鲁达博士:好,首先,感激你两周来的开放心智。你的问题是非常好的引导,又因着你的谦逊,你如此中立地抓住了这些信息,这容许我打开自己。你非常好地服务了将会读到这些文本的人们,我替他们感激你。

我感觉已经提供了我被要求提供每一件事。我意识到自己在访谈之初,多少在摸索。我不确定如何带出这些信息。我也知道,一些人会希望得到更多信息,但关键资料就在这儿了,在这次访谈中。我确信,还有有更多细节和色调是我没有提供的,但无论揭示多少细节,对一些人而言,都是不足够的。这全都是关乎品行中的行为,而非从其他人那儿阅读或吸收信息。我提供的这一瞥,是个不错的开端,而对于一个初始点而言,这就是真正需要的全部了。

我意识到,这或许看上去就像一趟虚构角色和不可能事件组成的奇异旅程,不会被太认真对待,但依我看来,造翼者的这份揭示,是资料中最重要的。
莎拉:感激你,聂鲁达博士。

访谈结束

 

      我们内里之物是先于这个被创造出来的宇宙而临在的。我们最内在的前-量子核心,实存于时空之前,实存于任何其他维度种族征服我们之前。我们并不弱小也非没有防御力。我们不仅仅是有着80年寿命的人类存在。“我们是”无限的,要去转变实相以便我们每个人都服务于真相,我们就是所需要的全部,因为我们看到并理解真相。地球不是运动场或学校,就像我们不是易受骗的孩子。不存在新时代或旧时代,只存在我们全都属于其上的那无穷无限的平台,在那儿,我们崛起为地球上的主权性积分态

                                                                    ——詹姆斯.玛呼

 


聂鲁达访谈附录1:

量子暂停的介绍

量子暂停是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主要工具。呼吸的美妙就在于,它始终伴随着你在这个世界的体验,从最初的到最终的。它是便携式的,每个人都拥有它,正是它将你锚定进了当下。

在练习量子暂停时,推荐你采用下面这个步步推进的过程,不过,也建议你保持开放,去改编这个过程来适应你自身的的风格、偏好和能力。

 

第一步:宣示目的

第一步称为宣示目的。这单纯是指,在你开始之前,宣示你的意图。当一个人实施量子暂停时,一般存在2种状态:

我做这个是为了人类全体

我做这个是为了人类的特定子集(我自己、朋友、家庭)

第一种状态是显而易见的,但第二种则有着相当程度的变化性。举例而言,你应用量子暂停,可能是为了直系亲属或你自身的某个需要宽恕或慈悲的情形。无论目的为何,都推荐,在吸入第一口气息之前宣示它。这就是后续整个活动的初始点。

第二步:呼吸基准(2-4小节)

单看一次呼吸,量子暂停将其分为4个均等的部分。吸气(鼻)>暂停>呼气(嘴)>暂停。这个4-部过程就称为一个小节 。每个小节则被分成了2个片段:

吸气>暂停片段,这就是“我是

呼气>暂停片段,这就是“我们是

在宣示了自己的目的后,紧接着,就执行2-4个小节的呼吸,不带有可视化想象、思想或感觉/情感。这一步单纯是为了平复你的内在状态,集中你的知觉,将你完全地带入当下。

第三步:概念性专注(3-5小节)

 

在确立起自己的基准之后,开始想象:在吸气片段期间,一条垂直的竖线或圆柱,延伸出地球的中心,穿过你大脑的松果腺,向上伸向无限。吸气的起点就是地球的核心,在吸入的过程中,这条垂直线延伸穿过你,进入头顶上方的无限。来到吸气之后的暂停时,去想象:整个暂停期间,我是”意识的场正在结合或合并进垂直的圆柱内。

在呼气片段期间,先可视化地想象:一条水平的杠或线,源起于你的心脏区域,穿过你双臂的三角肌向外延伸,去环绕住地球。到了呼气后的暂停期间,则想象:我们是”的场合并进这个水平的杠内。这根“我们是”的具象的杠就将你连接上了地球的全部人类和生命。

关键的并非是高分辨率的可视化(例如色彩和精细细节)。这是一种概念性专注,完全不要去评判自己的表现,或是你能为每个片段灌输多少细节。你是在将注意力引导向高度抽象的概念,这就足够了。

相比电视、互联网和日常境遇对你的编程,我是”和“我们是”的概念,会支持你去服务于真相/真理。别去评判你表现地如何。仅仅是概念化专注本身,就足够松开骗局全息图编程的镣铐。

 

第四步:心脏美德的身体透镜(3-5小节)

 

在每个小节的吸气片段,你都能引入一个或多个心脏美德。举例而言,吸气的时候,你想象:宽恕,作为一个透镜,形成于你整个身体周围。你能透过这个包围你的透镜,看穿进你的整个存在性。你被浸透在宽恕里。在暂停的时候,你单纯地容许这种宽恕去强化并环绕住你,就像一种透明的能量场。(译注:整个存在性即整个本地宇宙)

在过渡到呼气片段时,你释放出这宽恕,或者你正在聚焦的任何心脏美德。这种释放,就关联于你所宣示的目的,要么指向整个人类,要么指向某个子集,可以是你、你的家庭成员、工作同事、朋友、邻居、宠物、动物、植物,等等。

重要的是,在主权性积分态的进程中,也将心脏美德引导向你自己。你需要自我宽恕,自我-慈悲,自我-理解和自我-赞赏。有时候,最好的做法是,在一天结束时这么做,在日间则聚焦在他人和全人类身上,不过,这是个人化的过程,你来自己决定什服务于你。

 

第五步:完成

 

当你感觉到自己完成了时,你可以将赞赏/感激发送给创造者,它就存在于你第三步想象的概念框架的“无限”中。接着,你拾起这整次活动,想象它被压缩成豌豆或小石子大小,进而被慎重地放置进你的松果腺里,去被吸收和传播。

最后,你通过睁开眼睛,消解掉整次活动,并宣告“它完成了。”你没有持有任何成见或结果偏好。当走出这次活动时,你是中立的。

 

附加建议

 

量子暂停浓缩版——当练习量子暂停,持续了2、3周时间后,你可以思考下,它如何能被浓缩而应用到实-时境遇中,从而容许你将这5-步活动改编成30秒活动,进而10秒活动,最终变成3秒活动。这种理念就是,将量子暂停的体验(而非呼吸面向)浓缩成更短的时间片段,从而能被用在实-时经历中,这样,你就能在打电话、开会、驾车、和配偶交谈时,唤起这样的体验,又无需按部就班,以及五步结构所需要的时间。

 

呼吸掌控——不要判定:每个片段的呼吸部分被实施得越长,效果就越好。2者没有关联。但是,进入量子暂停过程的后几步时,你的注意力会很少集中于呼吸上。容许它变得自我-引导,这样你的注意力能移动向更为想象及感觉导向的状态。

 

目的——量子暂停的目的不是离开身体,拥有一种“灵性”体验,或是最终戏法般地变出任何“正面”体验。它的目的无关于这类领域。它不是被设计来给你的心智创造出体验的,或是提供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视象的。如果你看见、感知、感觉到任何事物,只要无关于你宣示的目的,都温柔地,但坚定地,移去它.

 

姿势——不同于冥想,量子暂停无关于特定的姿势。你可以醒来后或入睡前躺着练习它。你可以站着或坐下。不存在必需的姿势。量子暂停不是为人类仪器所准备的冥想。它是一种行为锻炼,目的是揭示出主权性积分态意识状态。

 

同步——如果你在练习量子暂停,并还开始于整点的开端,你的体验将同步于其他人的,并会扩展能量。重点不在于开始于24小时的具体几点,而是如果可能的话,就开始于整点的开端。

 

为了生活在对真相的服务中,你必须首先识别出围绕你的层层骗局。这就等同于去编程化。这是通向主权性积分态进程的电话总机(或译为:这对主权性积分态进程极其重要)。然后,你才能活出那些产生自这个仅只存在于你内里的内在真相场的话语和理念。这个场是彻底独立于有着等级制度特征的任何事物之外的。这是因为真实之物同时既是独一的(主权独立)又是全体的(积分)。没有组织能包含这个。只有你能。

     造翼者第8室哲学摘录

 

附录2:主权性积分态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