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生命的语言在对我乱语,
回光返照的喉音,执拗卷带出烦人的密文,
意识的鼓槌滚奏着巨大定音鼓,由强至弱。②
谢幕造型的剪影磨蹭于一片余晖
这是编舞者的赠品,
晖尽影灭前,
一位主持微微鞠躬,干净利落,
当他步出舞台,
大灯适时亮起,可是这千张面孔怎会
一脸茫然,冷漠无感?
没有喝彩和掌声?
这摊冷酷的固执淤泥,
修正着我们造型的姿态。
一枚时间戳使我们确信③
作为并行的同类之灵,身染共享的光
我们存在于连续的时间里。
我们能步测彼此的距离。
我们能击败连贯的线性,
去变成一群陌生人,
从同一瓶墨水里
同一种无法调和的需求中
溅洒出同一类命运。
选择了隔绝独立,
一个宇宙挖揭着自己的痂疤,
无可修复
因而就一再复发;
紧抓住我们远离了上帝的寂静。
信仰了旋转纺锤,
我们成为往复的织机,想象着
镜中的尴尬画面。
纵然如此,我们依然会复活崛起。
早夭的灵们
化身腾腾蒸汽,搜寻着高地
永无止境。
回望身后无可满足。
凝望前方盲然无物。
闭合的眼睛
收集来一枚光子
遍历过轮辋,
无限增殖。
兹安亚内室1描绘了,当时间元素从视野里抽出后,造翼者们的一般性/普遍性(形态)
画中文字:
英文:Truth is unfixed......it live in a pathless land
中文:真理是无法被固定的......它存在于无有道路的大地
译注1:本诗是2重故事的叠加。
第一重是一场演出谢幕的大型翻车现场。以某个舞台上的演员第一人称视角展开。“我”等不急要闪亮谢幕了,连谢幕主持人的台词都变得无味,简直就是死前的乱语。可是演出完毕后,观众却毫无反应。我们一众演员傻眼了。摆的造型开始坚持不住,每一秒时间都被我们有意识地感知到。在同一片舞台灯光之下,我们开始东倒西歪。丑态百出,彼此之间都不敢相信这是平时一起排练的伙伴。一再地失去造型,又一再地试图恢复到造型,我们就像纺锤在打转。不敢相信,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我们会看到怎么样的自己。舞台的大灯,烤着我们紧张的汗水,化成腾腾蒸汽。我往后台望,工作人员也拿不出办法。我往前方看,剧场大灯照耀下我完全看不到台下的情况。我只好闭上眼睛,发现已经眼冒金星了,而且越来越密充满了整个眼睛。
第二层是则灵性层面的,“我”是人类仪器,台下的1千个观众表面上是他人,但却是我的遍在之灵的1千个生命期的体验投影在了三维世界里,舞台上的伙伴则是在这次生命期我紧密协作的那些灵。我经历了这样的心路历程。开始是渴望他人的认同,然后是担心他人的否定,我只能努力静止下来,而这样的静止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了时间的连续性。我起初的静止还是为了获得观众的肯定或后台的帮助。当我发现所有这些都没有用时,我只能在外在静止的同时,闭眼回到我内在。这时,我发现了自己的光的连续性/意识的连续性。一颗光子的不断运动,连接起了整个外围“轮毂”。轮毂就是所有生命期,而中心就是这个光子,我的光体或灵性中心。
译注2:定音鼓是管乐队或交响乐队中的基石。定音鼓通常是用来强调一首曲子的节奏构造。定音鼓通常被使用于营造紧张度和强调音乐中重要且壮观的部分。定音鼓皮必须是百分之百的圆形,要不然产生的声音永远不会纯且清亮。定义鼓的减弱的滚奏模式常常伴随着某种闪亮登场。
译注3:标定特定时点的一组符号或代码,代表着某个时点的独一无二性。
一个瘫痪时刻,
“转变”在大声嘶吼。
时间坠落向
黑色的停机坪;
爆发出一群座天使。②
飞溅的柏油块如同
胜利大游行的熙攘人群
倾覆于我身上。
我的心脏飞旋于
蓝色的粘稠流体里,
自旋的离心力
从那“缺失、无能”中
永久性地分离出了
“前途光明”。
而当下,是的,就是当下,
时间水潭的滴滴“分钟”
好似古老金字塔的
一块块巨大割石。③
时间恢复了它固有的形态,
我的灵重又能够
吐露柔和甘美的话语
洒落遭受亵渎的的地球。
是谁或者什么在介入?
是一个守护者背弃了誓言,④
不再防止朝圣者们
堕落回他们自己?
是命运颠覆的刹那
一个遭裹挟的守护者
决定这样缓慢地
变成我?
一次深掷的搜索
揭示出那独一之眼,
解下了栓绳的皇冠
秘密地扩大膨胀。
它神秘的斗篷,
如同不再交织的复调,⑤
翅膀般垂覆下来,
当它轻触我的肩
我闪烁起了光芒。
一位有翼守护者
从中走来,
我感觉到了
自我-毁灭的倒数计时。
一种迎上前去的义务。
一场彼此直面的凝望。
这位棘手的抵达者
无可遏制也无从对抗。
他呼唤着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喷涌出真空
宣告着它的降临
如同突现的光爆
照亮了最深的黑夜。
一闪而逝的这位守护者,
就存在于有翼守护者内里
他彻底地藐视夜的审判庭,
他发出急促的警告
警惕那贿买的裁决
还有其实质的剥夺。
这一闪而逝的世界,
被扔回一片堆肥
一个未标注的未知宇宙,
然而,它揭示出了一个
非-时间的名字。
属于一个永恒不灭的灵魂,
只是迷失于了时间性身体的
一千条互连的链索里。
一条链索,一位守护者。
一个守护者,一位智慧授予者。
一个智慧授予者,一位神。
一个神,一个宇宙。
一个宇宙,
一场万物发酵的进程,
发酵着所有的
时间“割石”内的万物。
在这瘫痪时刻,
琢面透镜之下,
钻石核心之内
一种不朽的完美
无有微扰的沉静,
如同深泉补给的源源之河
流入了燃烧的丛林。
兹安亚内室2抽象地表现了:冥想/沉思的沉静时刻里,个人的守护者探伸入他之世界的方式。
译注1:本诗背景。这首诗还是2重意象的叠加。
灵性层面而言,“我”是心智主导的人类仪器。独一之眼是灵性中心,它的斗篷则是灵性中心所辖的本地宇宙球。有翼监护者则是更高心智。“有翼守护者”呼唤的那个名字,或者他内在闪爆出的那个守护者,即是主权积分态。“瘫痪时刻”就是心智暂停,更高心智介入,进而主权积分态的进入。“蓝色粘稠流体”则是主权积分态DNA的蓝人能量场。心脏能量场消融了各种编程植入并显化成了基于平等振动基调的频率。时间从流动的“分秒”变成了某种离散的块状“当下”。前者是心智创造的时间,后者是更高心智创造的时间。每个当下就是一个完整的宇宙:本地宇宙的一个时间“割块”且包含了完整宏观宇宙的全息信息。所有的时间“割块”共同构成了完整的本地宇宙。
在更为世俗故事化的层面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遭遇空 难,侥幸逃生后的所见所感。
1,2段主要描写飞机撞地后的慢动作画面:飞机(时间)撞地,地火焰四射(座天使),机坪碎块(他人)四飞,心脏加速,时间静止,被迫回归内里,飞机上的警卫们(守护者)不再管我们,甚至想要伪装成乘客逃生。
3,4,5段则主要是描述这个人先是被吓傻了,然后出现了类似出体的状态,但最后被飞机彻底爆炸发出的闪光激回,然后突然完全的镇静下来。其中闪爆照亮了整个天空被用来比喻主权积分态意识的短暂现身及其效应。
译注2:座天使,传说中犹太人死后进入天国成为座天使,作为祖先继续存在。基督教、犹太教中的第三极天使。第一级炽天使,无形纯光纯爱,第二级智天使,被称为”神的宝座”,第三极座天使被称为“神的载具”。前两级位于最内环的天。而位于第三天的座天使是物质化及物质世界的来源,也是物质世界和神国间的界面。
译注:3:时间从流动的分钟,变成了一个个的当下,如同一块块巨石。
译注4:守护者,在基 督 教的修道院中,守护者就是院长,而所有的修行都是为了去接近上帝,远离自己。
译注5:复调,两段或两段以上同时进行、相关但又有区别的声部所组成,这些声部各自独立,但又和谐地统一为一个整体,彼此形成和声关系,以对位法为主要创作技法。 不同旋律的同时结合叫做对比复调,同一旋律隔开一定时间的先后模仿称为模仿复调。运用复调手法,可以丰富音乐形象,加强音乐发展的气势和声部的独立性,造成前呼后应、此起彼落的效果。 复调音乐的体裁:卡农、创意曲、赋格、经文歌、复调尚松、坎佐纳等。
身体②在畏缩,当我离开时。
我听到它的声音,在我呼吸的断裂处,③
这暴怒的语调
雷鸣于所有突脊之上:
“难道他的存活不是一直依赖于巨人?”
扮演隐喻角色的同伴
如同关节可动的人偶。
神气活现,充当着“命运”的色诱者
昂首阔步于最前头,
“以物易物”地互换着怜悯,
延迟着可怕“破产”的爆发
陈旧账本里的巨额债务
全是拖欠原始暗灵的。
我们遗忘了 自己曾拜访神的酒庄,
记忆里只剩下倒转扭曲的葡萄藤
踉跄肉体的神游状。
现在我学会安驻于记忆,
而非我的身体里,④
无惧于死亡的不透明斗篷,
它如同一片慢动作的树叶,
缓缓坠落于
万籁俱寂的黎明森林。
静脉回流向心脏的韵律
被灵之导师们
夹带向壮丽的未知。
爱与死亡。
捆扎在一起
仿如心脏安装了起搏器,
并行的同类之灵们
时而低掠时而堕地,
哀嚎着苦难却无人倾听
于最安全的保险柜里。
我无法保证我的就是你的。
我无法代替你去观看。
我无法存在为敌对者。
我无法追逐有限的视野。
我无法保证你不会遗忘。
我无法给予你无罪的葬礼。
我无法伸出手指去控诉
命运木偶戏的巨大错误。
我们不妨化为蒸汽,
可塑,缥缈,若有若无。
失去了连接点,
提线全部松落。
巨人的手彷徨无措
因为失去了反力的对抗。
然而我们,却存在一条道路
通向最中央的核心。
集体智能证实了一位救主。
它一直都在
它一直将在
这个救主就是集体。
它一直都是
它一直将是。
中心处这永恒的寂静中
回归的灵魂们群集于
诸天之上,诵唱着
最原生的赞美诗:
一体存在。
一体性集体存在。
一体性
集体
存在。
我曾听过这唱诵。
这歌声依然焕发着容光,
只为着将我们拉向内里
那里无有裂缝,
也没有面具,
等待着我们,记忆联合为一。
这,就是全部。
已然完成的历史,
全部的历史,
并无道德上必然的
对或错。
那是些唠叨细语,发生在
全体跟一体的对话里。
“一体”正是吸引子,
它不是开端和结束,
也不是结束的开端。
它是之前和之后。⑤
它不是全体的集合
它是统一的一体。
2者的差异无穷之大
如同宇宙影子之于宇宙本身。
内室3,就像内室2,描绘了守护者老师经由野外环境,互动于学生。降入守护者老师的紫色光柱里,是一个蛇形图案的象形文字,通常还在每段弯曲处画上了圈圈。我将这个形象称为“诱惑者”,如同伊甸园里的蛇。蛇摊上了一个艰巨任务,启发人类走向善恶知识之树。蛇如何变成诱惑者的化身,是件非常有趣的事,自从《创世纪》问世以来,它就一直跟诱惑有着不可磨灭的关联。
正如所有创世故事以及它们将人类种族引入地球的的故事一样,这件事也存在着很多解释。诱惑者的符号作为我自己的方式,是用以表达善与恶或者说极性是永远存在的。在我的视觉化作品中,近半数都在某个位置包含了这个符号。善与恶的知识诱惑人们去判断和归责(宗教而言就是罪),这是一个根本性的主题。
这个符号在古箭遗址不太突出,最初出现,是在内室1,2,3,4。随着时间推移,这个符号产生了很多变奏,但依然都是善恶之蛇或者诱惑者。诱惑者是知识的起爆器或激活者。它并非一个魔鬼或恶灵。它一直为着种种卓越目的提供着善与恶的体验。事实上,就像一切分裂成极性的事物,善恶之蛇正在提供一个入口去接入这样的知识:善与恶是如何运作于无缝联合之中的。
它是服务于超然存在的食物供应商。通往主权积分意识状态的道路展现者。
译注1;本诗是基于一个觉醒“木偶”的视角讲述了寻找自我身份的故事。开始“我”这个木偶通过呼吸的停顿发现了,我好像不太是木偶,虽然整个身体都在对我说,我的生命是“巨手”即是操纵木偶者给的,它一放下我,就意味着我的死亡的来临。
后来我发现,巨人不仅没有给予生命,还让我欠下了无数的账务。然后我又找回了更古老的记忆。
于是我试着安驻在这样的记忆里,或者说,想象里。我鼓起勇气不去恐惧这只手的离开身体所带来的“死亡”。于是我发现了自己固有的脉搏,以及其中的爱和壮丽。现在,我夹在了2个身份间,一个是巨人手中生生死死的木偶,一个是具有自己脉搏和心跳的个体。这种二元性,让存在于心跳里的灵非常难受。
所以灵对我说:停止认为你只是个实质性的身体,你所追求的那些都是戏剧设定,去感觉你是无限的蒸汽,一旦如此,你就能彻底松开了巨人的提线。
一旦提线松开,我就踏上了走向“我们”的全新旅程。而这个“我们”不在别处,就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内里。每一个人的内里都存在着“我们”这个集体性一体存在。一旦个体意识连接上这种一体意识,就能彻底超越时间,直面一体本身,而不仅仅是碎片的集合。
译注2:在诗文中,earth指代有罪的低等的肉体。
译注3:这里描述的就是呼吸的停顿和出气。
译注4:这里描述的从身体认同的死亡恐惧迁移到更高心智的想象。
译注5:之前和之后,既指开始之前和之后,也指结束之前和之后,换句话说,就是所有阶段都属于一体的一部分。
极端措施非常必要,
常规手段毫不可行。
蛇捕杀猎物的凌辱方式
就和人类本身一样古老
尽管蜕去了一代代的皮肤,
可是,蛇依旧存在。
你可以极力成为所有太阳的总和,
也不过是琢面们在密谋炫晕
绽放光芒的钻石本体,
可是,蛇依旧存在。
我们被镶入了
错误的钻石底托,
如同流浪的彩色玻璃
被死死框进了灰石墙里。
毫无顾忌的牧者监视着
真理博物馆里
霉臭的空气和嗡鸣的光。
神圣管风琴的轰鸣乐符
抡圆了四肢相互碰撞,
可是,蛇依旧存在。
火把热焰逼近来
催动的风声坦承道
它们才是唯一的保护者
保护着我们免于绞索。
这些令人窒息的手啊
一种坠落滑向湮灭
直达天堂的边缘,
距离家乡如此之近,
可是,蛇依旧存在。
镜子里的模样并无改变,
茫然的亡魂被恢复了平静。
你审视着自己的镜中映像。
仿佛正撬开油漆罐盖
去画下作品的最后几笔。
当其余一切都已失效,
你却能够继续行进,
依然存在的呼吸
从虚无空灵里吸入着生命。
感受这魔力吧!
虚无空灵!
可是,蛇依旧存在。
摊牌的时刻终将来临。
善恶的知识
仅结出蔫巴的果实。
二元性 蛀蚀出“墓“洞
重穿入微小的隔离空间;
唯余下自-食者
乌洛波洛斯②
大口地进食着
时间的果肉。
我们怎能饱满红润,
既然蛇依旧存在,
既然蛀孔钻满全身
散漏着我们视野中的一切?
我们怎么能中立地倾听,
仅仅倾听,
倾听,
既然嘶嘶声依旧还在
蛇的滑动让人心神不宁?
某些意义上,我们全是复苏的灵魂,
从肉体这坚硬外壳向外探伸
如同地底种子的遗传编码
驱动着对阳光的找寻。
一棵大树轰然倒下
没人听见了它
撞地的混响余韵。
这回声蔓延持续
深入进地下溶洞的壮阔
空间里——我们称之为生命。
我们几无察觉,
可是,蛇依旧存在于这里。
兹安亚内室4,我画了一个鸟女。鸟女出现在神话故事里被称为“西琳”。尽管我的画将鸟分离出了女人,但这依然是一幅关于西琳的画。
(译注:西琳鸟是俄罗斯传说的神话生物,形象为鸟,通常是猫头鹰身、美女头。它们通常被描绘成头戴花冠或带有灵光。西琳鸟为圣人唱优美的歌曲,预言未来的乐趣。17〜18世纪,西琳鸟的形象逐惭发生了变化,它们开始象征世界和谐,它象征着永恒的欢乐和无比的幸福)
译注1:本身的故事背景。
就故事情节而言,可以概括为中世纪的宗 教迫害。一个人在教会里勇敢地讲述自己看到的真理,然后被逮捕、夜审、杀害,然后跌入了转世程序,被灌输着去修正自己生前的行为。但同时,在这个相对不那么稠密的维度,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不仅仅是身体或所谓的灵体,他还是更多。他甚至模糊地感知到二元程序和造翼者的运作方式。这部分用了苹果,蛀虫,亚当的比喻。苹果比喻二元知识,蛀虫比喻二元性和蛇,乌洛波洛斯比喻新亚当和造翼者。最后这个人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是在身体里活出灵魂。这样,旧的等级制度大树就会倒塌。不过即使这样,二元性还是会存在,不过那是全新的二元性:个体-集体的和谐统一的二元性。
从灵性层面而言。蛇代表着二元性。但是,二元性不等同于二元对立,二元可以是极性对立的,也可以是极性统一的。所以蛇本身是完全中性的。太阳总和的光代表中枢太阳的光,即光体。钻石代表光体意识,错误的底托代表被编程的人类仪器。
译注2:乌洛波洛斯,衔尾蛇,造翼者的象征。
好奇之翼
忘记了身上的锁链,
锤击般精确地收缩起肌肉,
身体发力跃起。
锁链的拉拽,
终被感觉到,
傲慢的讥笑移除了希望。
有翼生物们
被迫接受了界限,
幻想着化身成伊卡洛斯。②
同样的故事一次次重复
直至界限被压实于
“规范”的重压下,
好奇之翼终被变得
不再那么好奇。
地图绘制出边界。
边界们仁慈的演绎
充分考虑了
锁链的长度,
精力的投资回报比,
家园保持为中心。
分离的神经元
渐次点亮着输入路径,
我们跟进着
如同碎片残骸
沉浮于激荡的
上涨洪水里。
地图或羽翼并非必需。
那是留给神秘传说的,
传说里的黑鸟神父,
以他触须般的手,
羞辱着他的随众。
界限继续收紧着。
我们是俘虏,
被秘密羁押于黄昏的迷宫。
什么势力在保卫我们
免于什么势力的伤害?
镣铐在呵呵讥笑。
翅膀在恼人地拍击。
最终的故事等待着被讲述。
当其发生时 我们会否在那里?
假若,家 既不在地图上
也不在翅膀的界限内,
它又会在哪里?
簸扬风筛的真理
被亿万次的呼吸吹起,
高耸入天,渺不可见。
波长短小,无法分割。
如同原子的触碰
几乎不留印记。
我们的嘴巴无法发出这些
韵律和声音。
故事正在被讲述于此刻,
此地。
圆满纯净。
完美无瑕。
都是想象虚构?
不,这并非不可能的。
兹安亚内室5描绘了量子临在,以及其当人们运用独一之眼时,量子临在花朵般地盛开于个体生命中。
过去400年来,独一之眼一直被各式教派和秘密团体所挪用。然而,回溯到更早期,它是作为出体意识的象征符号。萨满们普遍地运用这个象征符号去表达,一个人出离了身体,他们正在将生命体验为一只无实体的悬浮眼睛。该符号所关联的这种意识状态,是一个人能够实现的,却至少在活于身体中时无法维持的。
荷鲁斯之眼、拉之眼所涉及到的神话是,独一之眼是对抗敌人的防御形态。独一之眼后来又被用于去象征上帝的全视之眼。被知晓为上帝之眼;这是并不太隐晦地提醒人们,上帝正在观察我们人类的行为,而审判就在其后不远。作为一种视觉表达,它被猜测是共 济 会的艺术发明,最著名的表现就是在一美元的钞票。
独一之眼,当关系上造翼者绘画时,是一个主权积分意识状态的象征符号。它并非如萨满例子中的现象学;亦非埃及神话例子里的保护主义者符号;也非上帝之眼例子里的全知符号。它是一种交互连接。一个探入伟大入口的透镜,将一切意识连接在一种意义深远且意图坚定的体验中,哪怕动荡及伴生的混乱运转在个体领域之内。
译注1:本诗的故事。就情节而言,想象一只老鹰被锁链拴住,渐渐放弃了飞翔的渴望。
在灵性层面,则是社会编程的制约,最后会被呼吸所打破。然后我们回到了当下,去识别出了当下临在性中的完美。
译注2:伊卡洛斯; 代达罗斯之子,以其父制作的蜡翼飞离克里特岛,其父逃脱了,不听他父亲的警告,他因飞得太高阳光融化了他的蜡翼,坠海而亡。
身体看见,
情感感觉出,
心智意会到:
灵魂被照亮了,
照亮它的那堆火
我们却无法看见
感觉
或理解。
“信仰”这块贫瘠的土地,
被抛弃到联合矩阵之外。
能够幸存下来,只因它拉上天幕
放映了天使的故事
好的及坏的那些。
我们的二进制世界
竟然根源于理直气壮的非理性。
不归之门,
由那毁容的心智构筑,引导着
死后仅余的呼吸体们
对照二进制代码的电子白板
开启他们的生命回顾。
压根没有故障调试。
压根没有真正的解脱。
有的只是绕行重返
影子们的洞穴。
分段进行的场场排演。
大概柏拉图饱尝了幻灭之苦
所有真正的神秘主义者
所有因超然独立而身陷险境的人
都看到、感到、意会到了这幻灭,
因为他们偶然发现了
火堆的源头。
二进制的世界里
从来不存在”教育”。
存在的只是程序。
火堆的源头
和程序的源头
从未缠绕在一起,
除了一种方式:
它们终极的一体。
恰恰是在这里,
“幻灭”踮起脚尖,舞动手臂
高声嚷道:唯有共舞。
(感谢你,TS.艾略特)②
灵魂静点的微笑,
肖似蒙拉丽莎。
能量=质量×光速的平方;③
然而,火堆并非能量。
亦非舞蹈。
全然对立之物又怎会一体?④
我们需要新的公式
来刺穿交互维度那秘密进程的
怪诞性(或幽灵性),
来带给人类一位新普罗米修斯。
显见的曼多拉内带有独一之眼,一个无限符号横穿过了它。如果将注释一路读来,你无疑已变得更善于解码内室绘画。从现在起,我会只在这里、那里添加一点提示。
译注1本诗的题目,背景是普罗米修斯盗火送给人类。而故事背景则是2个故事的重叠,一个柏拉图的洞穴之喻,一个是反-洞穴之喻。
洞穴之喻的内容如下:设想在一个地穴中有一批囚徒;他们自小呆在那里,被锁链束缚,不能转头,只能看面前洞壁上的影子。在他们后上方有一堆火,夹在他们和火堆之间的位置,有一条横贯洞穴的小道。有一些特定的人,扛着各种器具走过墙后的小道,而火光则把他们部分影子投影到囚徒面对的墙上。
囚徒自然地认为影子是惟一真实的事物。如果他们中的一个囚徒碰巧获释,转过头来看到了火光与物体,他最初会感到眩晕,但是没有关系,他会慢慢适应。此时他看到有路可走,便会逐渐走出洞穴,看到阳光下的真实世界,此时,他会意识到以前所生活的世界只不过是一个洞穴,而以前所认为的真实事物也只不过是影像而已,直至他最终发现了太阳。
玛呼反-洞穴之喻,在这个比喻中,他将走出洞穴的人和死后生命的转世编程类比。哪怕这个人逃出洞穴门/转世程序入口,他依然没有来到真实世界/天堂,他依然在假象/程序里,依然会返回洞穴/程序世界。
当人发现无论早晚要回到洞里,就会产生“幻灭感”,当人类发现无论洞内洞外都是被光照亮的世界时,幻灭感就会转变成“唯有共舞”于影子,当我们与影共舞,我们感觉到了是光在支持这场舞蹈。唯一真实的是火堆的光和洞外的太阳光,它们的共同点是都会投射出影子,都会提供光明去照亮舞蹈。
如果一切都是程序的二进制代码,那么它们的运行速度就是光速,灵魂至少是大于等于光速的,所以我们归于灵魂时,对我们而言,所以程序都变得的相对静止,这就是灵魂静点。根据“质能方程式”,在光速下相对静止的事物也可以产生巨大的能量。所以静止就是我们的力量的真正来源。
但是,这堆火/灵魂不是能量也不是共舞者,它是照亮这一切的光源。这堆火的源头和洞外世界的源头要如何实现统一?这就需要我们扩张到更高维度去发现光 的本质。这就需要一位发现者将这新的火带给人类。
译注2:TS.艾略特,著名诗人。其诺贝尔奖作品《四个四重奏》中的一首长诗《东科克》第5组中有类似的句子“唯有尝试”。
译注3:爱因斯坦质能方程式。将截然不同的2个性质统一在一起。
译注3:意即当我们专注对立性时,我们的视角没有真正理解一体,因为那个一体联合性还没有纳入我们的视野。
“眼睛”们述说着 泪水渐溢
沿着河岸打着旋儿漂行,
这条河源自于天堂还是地狱,
连我自己也无法确定。
2者都有入口。
容许进入
还是严禁;
谁又真正知道?
或许可进又可禁。
证据依然缺失。
划拉着腿杆随波浮沉
遂愿着空茫“眼睛”们的推攘;
人类,一度炽热闪耀,
如今却暗淡地发光于
“水幕”之后。
“梦想们”被不幸地搅碎成
漫无方向的狭长流波;
又“回旋”着映出“伊格”的模样,
如同投食时刻的猫,
磨蹭着主人的脚踝。
宝藏不在这些无休止的旋涡之眼里。
无论你曾规划如何过活,
生命都将被煅烧成一块黏土
抛上陶轮
去重塑、
重置成
金色的“智慧”护套。
只有你自己的双手能够
拿起白垩石,画出界线,
再跨过它们,
心满意足于
身后的检视点
和前方的绿洲。
这里的主题是关于交互连接的。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黄昏沙漠,一个人还不容易找到一条小河,坐小河旁休憩,双腿划着水,手里拿着白垩石胡乱画着,思考着接下来该干什么。划拉的双腿在河水里搅动出无数的眼睛,这个人看着这些旋涡浮想联翩,就像将梦想投影进了水幕里,然后一次次被双脚搅散,然后又倒映出自己的扭曲模样。不再是之前阳光更大水面更平静时,倒映出的更闪亮的自己的形象。太阳开始下山,将人也映成了金色,幻象无法代替行动,无论这个人愿意与否,都该起身前行了。于是,这个人站起身,跨过了之前无聊用身边白垩石划出的一道杠,向绿洲走去。
我坐在教堂长椅上;
还是个8岁的孩子。
助祭站在诵经台后皱眉蹙额
回忆着他被拯救出的
辛酸困境。
出于某种原因,他们称为证言。
在他的救赎时刻,
助祭深陷绝望的深渊
上帝的手探伸下来
拯救了他,
当时的他赤身裸体。
甚至没一片无花果叶。
(那些该死的“亚当”画作)①
助祭曾是个牺牲品,
深陷在残酷的暗流之中
受害于酒精和不知名毒品。
故事的结尾,他胎儿般蜷缩在
浴室地板上(大概不是伊甸园),
某种奇迹发生了。
一个声音在对他说话。
我好想提问,毒品是否还在起效?
不过这里可是教堂,
甚至父亲也在身旁。
我不愿招来教堂外的冷峻路灯。
或是附身过来的耳旁呵斥。
那个声音,至少对于助祭,
完全绝对真实。
那可不是想象,他声明着说道,
也非身陷酒精、海罗因
交叉火力的结果。
不是......
他强调得清清楚楚。
相反,因着那奇迹般的幻想
助祭站起身来,哽咽着
受洗于水里,
一丝不挂的画面
让我忍不住好奇想象。
助祭听到的那个声音,
听上去需要“大写”,
因为他谈到它时就声音大大的。
对我而言这就非常有趣,上帝
应该大写,就像那是个专有名词,
任何行动和事物
只要源自上帝,必须也被大写。
我完全无法理解。
上帝并非某人的名字。
即使只有8岁,当时我也知道,
“上帝”是个不定代词。②
继续回到那个声音。
助祭语气低缓下来,
声调悲痛而又阴郁,
低语着那个声音告诉他的话语
(源于他自身之外,
他再次强调着说道):
“振作起来。你有工作要做。”
嗯?咬饵,
收线,
切片,烤熟,
到头来,这就是“包袱”?
这就是那个声音?
上帝的?
这就是它说的全部?
这就是拯救你的事物?
这就是你的所谓证言?
这就是神圣的介入?
针对一名助祭的介入?
对我而言呢?
大概那个声音会说:
”从床上起来。你要上学了!”
我的妈妈就这么说。
定期地。
这 就是我的证言。
兹安亚内室8中,我们看到光环并未连接到个体,而是以稍微脱离的方式盘旋在他头顶。本画主题是创造性时刻,是种种潜在能量正在显化进人类形态内。
译注1:伊甸园主题的宗 教画里,亚当的关键部位永远都有一片叶子。
译注2:不定代词,可以指代任何对象的代词。
如果要行走于钢丝
手执公正的定音锤
去猛锤出
心跳般的警世鼓声,
我们就必须镇静、稳定、平衡,
不受外界影响。
我们的身后,
秃鹰们翱翔于天上,
这些墨渍盘旋着越发地逼近
就快要污染这片大地。
一只脚迈出
钢索因重量而下沉紧绷。
下方崖底,一条响尾蛇
从灰岩后一射而过。
万有理论
就被交织于这钢索之上
编码微小,唯有蚂蚁
才能看清。
我怀疑它真能照亮
每一个事物
蚂蚁甚或任一生命。
真地可以?
你是指一个理论解释所有事物
每个维度里的
曾经存在和现在存在的?
你是说还包含未来的那些?
真有这样一种理论
能够连接所有散布的点?
无物遗漏其外,
甚至“无物”本身?
如果这理论能够成真,
我疑惑着这奇迹将发现于哪里。
突然之间,
探出蒙昧的幽暗,
我们仰望向我们的银色圆幕
看到这无可辩驳的真相
正连接着
每一个事物。
我们中的谁能够理解这个?
钢索,太高。
网络,太稀。
编码,太小。
我们的心智,太过稠密。
钢索下沉时
我们的心脏跌入恐惧。
回望向木制平台
那方寸的安全地
耸立着一座比萨斜梯。
可是,一种拉力存在于
钢索另一端。
高声疾呼的学舌者们阻断了去路
他们会批判一切原创物,
万有理论
恰是一切原创物中
最具原创性的
原因很简单,它串连起了
每一个事物
仅以单单一张织物。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为原创?
兹安亚系列的内室9,初次引入了清晰并存的翅膀和根。这象征着世俗和种种更高领域间的自然张力。甚至“天使”人物已经被根植了,它依然在提供援助,给那位同样被根植的无翼女性人物。一种移情感存在于2个人物之间,另外,还存在着一种共同的灵魂复合体,就如同存在着一个共同的地基。
新月元素在这幅画里非常明显。尽管一些人认为新月象征着一种宇宙论元素,但在造翼者资料中,新月有着不同的含义。
这是我作品中一以贯之的符号之一。月亮符号实际上代表了新月心脏,这是个医学术语。当月亮符号在我的绘画中被看到,你看见的,事实上是心脏在发光,而非宇宙体。
心脏形成于受孕22天内。它最初的形态是一个“心脏场”,接着逐渐变形成新月状的管状物。哺乳动物普遍如此。最终,新月体变成了左右心室以及心脏自身神经元活动的源头。
在内室9的语境下,新月就是心脏正在觉醒的象征。
你被告知的故事
引你祈祷向
天空-掮客。
以那幽灵的重力
一个精灵旋转着
现身于空中。
你放下了合十的手
耷拉身侧,惊慕着。
瞥望自己身下,
是破碎的地面,
发育不良的呼吸
结巴于这个无线连接的世界。
不平等的谎言 依然屹立
源自那些遭主子抛弃的傀儡,
纤薄如纸片
却坚固若信仰。
这谎言就如分叉舌信
将那些故事焊接进你心智的地窖,
变成无法视物的窗户。
平等,究竟什么意思?
平等是一个概念
出自算盘的另外一侧。
还未繁殖于
算盘的这边一侧。
它是角落里的孤儿,
诱惑性的低语
毫无吸引力
孑立着如同空无
空间里的一座雕塑。
我们能看到它,
触到它,
以心智了解它,
想象它的意义,
可是,它回应我们的凝望,
却像大理石眼睛,
毫无生气。
平等一体是首圣歌。
平等一体。
平等一体。
1&=(这个读作:1的“按位与”运算)
(要么平等一体,
要么不平等也不一体。)②
或许更像一种祈祷
而非圣歌。
或许是一种鼓励?
或许是一种希望?
肯定不会是咒语。
天空-调停者,无有重量地旋转着,
等待着更多的祈愿声。
特许唱诗班
受雇的工作就是
离间,
分裂,
解说,
最终突变成套绳
完全捆绑住你们
将你们缠绕成75亿张
不同的蓝图,
迷失为凝固的灵。
装扮成粒子们 归属那
也完全不自知的家伙。
你将自己的命运抵押给了
这无影无形的巨人
他混乱的排泄物构建起你的道路。
你奋起反抗,
带着新律法的胜利,
匍匐着不断撞上
“平等”那飞驰的球门柱。
精灵睡着了。
三个被讲出的愿望
欢唱于时间的风中。
它们是:
一、给予我们不朽的生命。
二、给予我们不朽生命中的自由。
三、给予我们意义。
第四个愿望跛行其后,
气喘吁吁,低声喊道:
给予我们“平等”。
精灵怒目圆睁,
绿色硕臂青筋暴起,
“只有三个愿意
不能更多。
你们是想替换?”
粒子们,迷恋于各自蓝图,
齐齐摇着头
匍匐向各自分裂的道路。
在造翼者资料中,少量地提及过同时存在的多重生命。多重生命是并行世界和多重实存性的一种形式,所有这些全都发生在同一个时间(而非空间)框架内。兹安亚内室10以抽象的形式描绘了这件事。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本诗借由了阿拉丁灯神这个“天空掮客”来指代灵性组织和宗 教引导我们去崇拜和依赖的魔力实存体。这些组织本质上是阿奴的走卒,他们确立起不平等的谎言,而将“平等”放逐到了角落,无法被我们真正理解和运用,从而将所有人分裂成了碎片,只能通过程序和连接阿奴这个连自己都不真正了解的家伙。就算我们要反叛,也会一次次装上“平等”这个球门的门柱被弹出。我们被灌输了各种愿望,单单没有平等。所以只能继续保持着分裂。
译注2:C语言,&=即“按位与”。如果两个相应的二进制位都为1,则该位的结果值为1,否则为0。按位与运算通常用来对某些位清0或保留某些位。“1&=” 表示,将1和任何一个数进行按位与运算。因为1二进制代码是00000001,所以,任何数与1继续这个运算只有2个结果,要么得出00000001,要么得出00000000。转写回10进制就是1和0。如果将“平等一体”作为“1”带入这个运算,那么任何其他事物和它运算后要么得到“1”或“平等一体”本身,要么就是“0”,代表着根本不可能存在。玛呼这个程序比喻有点牛逼。
当一切都已败落
我想起我们的家。
甚至这个词就令人温暖。
我能够探伸摸索
深深抽屉的里端,
将手指当做眼睛。
可是当我想象家时,
没有手指也没有眼。
那大概近似于光吧。
完全松绑于
天堂和地狱。
彻底自由于
黑白边界巡逻的
传染性大军。
解除限制就是终极的家。
这里不存在边界,
关卡,
围栏,
壕沟,
高墙,
大门,
壁垒。
没有抗体
在拖着迟缓的卷须巡逻。
没有解毒剂在修正毒药的
邪恶拉拽力。
家由一个矩阵铸成;
一个无有编程
无有边界的源头;
一种神秘的汹涌浪潮
类似半隐半现的强劲形态。
当一切都已败落
让我听向这原初的赞美诗
疾驰过高擎的
半秃松林。
让我感觉这狂喜,
光和空气
揭示出灵魂的心跳,
这雷动的鼓点
不可能不邀而至。
当一切都已败落
我想起我们的家。
在我终于耗尽时,
唯能吐出4个字:
我们的家。
译注1:本诗的故事。当平等振动基调更深地涌入物质世界,过去的一切都会被打破,就像一切都在破落。这是在解除各种限制,虽然过去,伊格将这些限制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紧紧抓住。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光体邀请进来的。而平等振动基调在物质世界就表达在“我们”相关的各种全新结构中。
如果能够讲出
我身体最宁静的声音,
我必定会来叨扰。
我会告诉你,那些崇高姿态,
被混淆于魅力和利益,
被判定为用以填补“不满”的行为。
我会告诉你,搜索
被投向了错误的方向,
因为地图的绘制
源于钢铁之翼的俯瞰。
我会告诉你
不见踪影的一体之物,
就蛰伏在我们每个人内里,
沉睡着屈从于希望和信念,
一体之物的不见踪影,
恰恰正是证据
证明着我们的平等一体。
我会告诉你,这个证据
并不难于发现
只要你能乐意
源于心脏而活。
唯有源自这里
证据才会浮现,
如同鲸的呼吸。
我会告诉你,心智是块棱镜
分解出不同颜色,
分裂出各异形态,
分割开种种实相;
心脏则在熔接,
混合,聚合。
我会,以我最宁静的声音,
甚至蚂蚁都竭力倾听的声音,
告诉你这证据
存在于心脏内里。
译注1:本诗故事背景。“我”是灵。最宁静的声音就是平等振动基调。崇高的姿态就是心脏美德。在现象中只能看到不平等一体的行为和表达,恰恰是因为每个人都可以平等做自己的选择并被一体性无条件的支持,这本身就是平等一体的终极体现。而心脏可以完全地感知和表达平等性振动。正是它容许平等一体实际地显化出来。
漫步于小径,
蔓生的荆棘,
斜刺出地底;
垂伸向道路。
俯拾着收集
它们的庇护地。
你能看到这庇护地吗?
无形的马倌放牧着我们。
严厉的声音指令着我们。
簸扬风筛的撞击聚拢起我们。
我们的“生命意义”借贷自
土地领主,他的黏土铸身
表面贴着黄金,
打磨出令人眼盲的光芒。
在这庇护地里,
顺从的一代
又一代,
被掏空成空洞,
被稀释到同样的
主题:原罪和机能缺失。
一个庇护地,
却基于原罪和机能缺失,
那又怎能算是庇护地?
奴隶们的绿洲?
通往幻象的绕道?
恶魔地狱的拉力?
已锈蚀希望的幻影?
在这拯救之梦里
灵魂们被应景地披上
卑躬屈膝的心智衣裳。
我所漫步的这条小径
蜿蜒曲折,散布其间的
眼睛们四顾曲径,眺望远山。
驮负业力货物的人群,
要么无知麻木,
要么萎靡无神。
他们的地图涵盖了
整个“学习”的银河系
其间却没有庇护地。
这个内室的绘画图示出,二元性力量抓住我们的注意力,将我们分心出我们最重要的任务:觉醒并保持觉醒。种种更高频率的传递持续不断地进行着(光进入中心人物的头部),但一个人必须勤勉地表达出行为智能的行动,否则就可能被二元性支配,从而削弱他们对更高频率连接的知觉。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1段是一个意象,由荆棘而起兴,转到了以太程序对我们的控制。2到4段写到了阿奴作为奴隶主,如何将它的“意义”变成了我们的意义,然后引导我们自我贬低,去寻求所谓拯救,实则陷在幻象里。最后一段,点出了这条所谓道路不过是另一种控制,名为“学习”。
别受到诱骗
屈身于虚无主义①的耕犁。
种子们发出新芽,
虚无主义者却相信
是因为阳光、水和土地。
这些截然不同的要素
同属于某种无可言状之物,
在那里,现实、非现实、超现实
全都校准于“臣服”这块磁吸扣。
启蒙运动②遮蔽了
这无可言状之物,
如同食相
弱化了月亮或太阳的光。
光的核心
未有丝毫改变;
阻隔的程序却
一代又一代
涨落起伏。
科学将会证明这永恒长青的神秘。
食相永远只是暂存一时。
可是在其阴影中
感官变得活跃。
目的就达成了。
在一些画作中,文字被加入了画布,在本室例子里,就是三个单词:已知、未知、不可知。这幅画是高度抽象且维度化的,以便突破局限将神秘的不可知频率带进来。
、
图中的文字,从上到下依次为:
英文:the known. the unknown. the unknownable
中文:已知。未知。不可知。
译注1:虚无主义,相信生命没有内在意义,生命只是偶然性的产物。
译注2:启蒙运动强调了理性,但由于心智的二元性特征,启蒙运动也客观上完全否定了生命的神秘性面向,这也是虚无主义生长的土壤。
在这整场转变中,
我们能否视而不见地生活?
还能有什么物种来唤起火焰?
还能有谁来走上地球
脚踏大地,
双臂振起
维护那不可见真理?
还能有谁?
我们能视而不见的生活吗,
就如穴居者依偎在洞壁,
等待幸存者来划开
他们半透明的皮肤?
还能有谁?
如果去指责诸神、灵们或者幽灵
我们就错失了“连接性”的构建。
我们就变成“掉线”的细胞核。
指责的倾泻如同石油
粘稠、凝滞、有毒,
它灌满的恰是那些乐于接受
它铅灰色话语的孔隙。
我们的集体心智
将救主勾勒成
罪与耻的金色调。
“恐惧”开辟出这条新路,
我们拨通心灵电话
呼求这不可见的救主
赦免我们。
指责是简单直接的,
它下落如雨。
流入得如水
注满了一只
半空玻璃杯。
还能有谁?
偶尔地,一幅画的目的就是去唤起一种惊叹感。不是通过美感,比较是通过一种异世界感。尝试在42*30英寸的画板上描绘复合宇宙,这是个挑战,少有艺术家会考虑,更别说去尝试了。这幅就是我的尝试。
译注1:本诗的故事。本诗借用了柏拉图的“洞穴之喻”,具体见6室诗歌的译注。只有我们能点燃火焰,维护真理。只有我们能打破影子身份的认同。只有我们构建全新的内在连接性。只有我们能停止去指责和归责,从而避免强化自己的负罪感和救赎渴望。只有我们能停止往已经半满的罪罚杯子里继续加水。
哪怕仅此一次,在其短暂生命中
爬行于泥泞的生物坚定地献出了
自己的整个存在 交付给那唯一指明星,
不计后果或代价,
毫不保留和犹豫,
奉献出坚定的心脏,果敢的心智,
完美无瑕的灵魂......
它就会被永远颂扬和荣耀
跻身于“至勇者”之列,
即便可见的仅是它使命的成功。
这种献身行为筑起了一座丰碑;
一种意志坚定的自我再定向
转向那种子内核的滋养,
转向那生命之花的芬芳,
源于这里,所有生命喷薄而出。
这应该就是对我的邀请吧,
去成为一枚“神圣起源”的新芽,
要说这场回顾教授了什么功课,
我会于静默地沉思中自豪地颂扬:
上帝-火花的热情与勇气
鼓舞和激励了这个平凡的世界。
兹安亚内室16,初次引介了造翼者视觉词汇的一个新元素:灵之的指导者们。中心人物头部两侧的2个金色人物,就是灵的指导者,他们和该特定实存体一起工作,以探伸出去,触及无限。这个中心人物带着唯物主义的双角、物质性的根、扬升性的翅膀。星光层和宗教世界在画的左侧召唤着。一般,我会把心脏描绘成:夜空下的沙漠,通常会有一潭水洼倒影着新月。所有这些都是用来解码这幅画的象征线索。
译注1:本诗故事背景。“唯一的指明星”即伟大入口。“上帝-火花”即灵魂。
向内走向召唤。
笔迹开始流淌,可是这些文字
落进视野之后
才触及到了心智。
这只属于我的手
握起属于你的笔
划过属于“我们”的纸。
这个白色几何物
茫然仰望着,如同一扇门。
谢绝着我的进入,
想要以我去发酵出命运的酸馊。
我了解你内里的“疯狂”
潜伏着,自我繁殖——
一代代地疯长。
直至“我们”全都
竭力去看清 内里是什么,
这最后的皮肤
依旧是沉默的怪物
藏身我的影子中。
真地,这并非你的错
你是金色的花瓣
却生在染病的花朵。
我揉皱又一张纸
向地面扔去,
希望会令你开心。
又一扇门拒绝开启
于是我终止了它的存在。
无论我的文字如何
你的笔都太过纤细。
我的手也
疲惫于一直的被拒。
我能容忍你撕咬的微笑。
一束头发在怒火中被剪下。
门闩整夜里保持着开启。
灯火管制将你羁押进它们的牢笼。
我都能容忍的,
因为,你给予的这小小的礼物
并不那么微小。
一位缪斯行进于一条寂寞公路;
探照灯们潜行着搜寻于
这场反-模仿的夜宴里。
你已将我带到这里
去看到这些揉皱的门
被我空空的双手扔至
你的“疯狂”跟前。
在这称为地球的冷漠混沌处
我们都等待着听到对方道歉。
锥刺着我们迟疑大脑的正是
每一盎司的“我们”都被浸渍在
神圣的甜蜜里。
皱纸们冷酷的浅色调
四下包围着我
如同奶白色的胎记
面朝下方铺了一地。
死气沉沉、无神呆滞
它们继续残忍地效仿着“拒绝”。
但是跟你一样,
它们的拒绝源于深思熟虑——
是一种关爱而非恶意。
“严厉的爱,”你说道,
“是真爱唯一的见证。”
你奉献出你的“放手”,这样我才能
去往
上方
和下方。
去收集那些文字,免于沦为
火柴短暂火光的牺牲品。
你所给予的这小小的礼物
并不那么微小。
它没有尺寸。
它压根没有模样,
可它却给予了“允许”,就像太阳
允许了看见。
月亮容许了梦境。
山脉容许了希望。
海洋容许了感觉。
沙漠容许了渴望。
森林容许了共生。
地球允许了生命。
人类允许了爱
以及不久之后的离开。
我明白你是了解“我们”的。
当你一步步紧逼向我
刺耳假声下包裹着爱的嗓音。
没我以为得那么多
但已足够创造出“我们”。
当你继续前行,经过我的身旁,
别忘记了,你所生出的
关于我的任何想法,都并非关乎“我”。
只能是关于“我们”的,
因为从未有过片刻,当我走在
跑在、爬在、躺在这片大地上时
是孤独无你的。
从未有过。
亲爱的。②
从未有过。
我困顿的天使,如果你变得疯狂
我的肉体
被揉皱扔到地上
如同“死亡”脸上的胎记;
我空空的双手
会压扁这些为你准备的门。
我会说服这片大地的王。
我会告诉他你是被宽恕的。
我会向他展示你小小的礼物
并不那么微小。
“疯狂的世界里
只存在宽仁。”
我还记得你这话语悄悄瞄准的,
正是我的心脏,
这个一体之物无法
因为牢笼而削弱。
如同等待一个黄昏的影子
我等待着你归来的时刻。
王和我会同行于这片大地,
留心倾听你到来的声音。
一旦你抵达这里,
我就会逃离我的配给粮。③
我会躺在你身上心脏贴着心脏;
无声的层叠,
透明的翅膀。
神圣的艺术!④
那个时刻,皱纸们会
发射出话语如同无数火球
跨过条条护城河
越过重重石头墙
炸入各个聋子的王国
那囚禁着神智清明的亲爱的你的地方......
灵魂们,最后会团坐在我们身旁
围着火堆,笑语欢唱。
我们并没有疯,当我们屏住呼吸⑤,
化为同一块肺。
当我们闭上眼睛
面对着“纯粹”的肆虐。
当星星们向着
一片叶子述说,
我们截获了这妙语,
微笑成了
一体。
兹安亚内室17是关于:“被感觉到的不可见世界的临在性”。(译注:这正是画的左下角那张纸上的文字)
这幅画试着在观看者这里唤起一种惊异感。始终有着有比(我们以为的)多得多的事物进入到我们的本地宇宙。多得多。我们的五感不容许所有这些频率被我们的心智处理和分析。这幅画容许你去得到一种感觉:这个广阔的多维世界随时随地,所有时间都围绕着你。
译注1:本诗故事背景。双重意象的重叠。
第一层是一位诗人和发疯的爱人的故事。他包容着她的疯狂:撕咬,剪头发,发疯,昏沉,让对方滚蛋,或者离开对方。诗人渴望为对方写下爱的诗篇,可是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所以不断地揉皱着稿纸。
第二层是更为灵性层面的意象,是个人内在思想情感的故事。“我”即心智主导的人类仪器,“你”是那些直觉到灵之全息性的思想和情感,无论那些思想情感是关于自己还算他人的。当“我”通过心智去看,我看到了这些思想和情感不符合这个社会规则,就像是疯子。不仅如此,这个疯子还一直在试图和我产生联系。但我的心脏直觉到了它就是我,所以我一直报以宽容。因为心脏感知到的是“我们”,亦即全息存在于所有这一切里的灵。
“手”被心智驱动,所以是我的,笔被更高心智进而被灵驱动,而“你”代表着灵的全息遍在性,所以“笔”是你的。“纸”代表着行为的实际表达,行为属于灵,所以“纸”是“我们的”。当以手控制笔时,无法写下符合“我们”的文字,所以“揉皱的纸”就是不符合于“我们的”行为,这些行为被抛到地上,“地面”就是三维世界。“牢笼”即各种社会判断。“小小的礼物”正是这些不同于我的疯狂思想、情感,它们帮助我看到了自己的更大画面,并最终引导我经由爱而找到了完整的自己。
最终,当“我”找到了这些思想或情感的灵/心脏,就等同于找到全息的灵,那时,所有曾经揉皱的纸/非我们的行为,都会被重组为全新的行为,从而打破所有的牢笼,释放出曾经被困在心智里的那些对于灵的直觉思想和情感。
译注2:原文是nie,是日语亲密打招呼用语,中文发音是nei,内。翻译成亲爱的。这首诗最早出自《气象作曲家2:战场即诞生》,是一位已故著名诗人写过自己妻子的,原诗名为《内》,诗文有少部分删减。
译注3:配给粮只会存在于匮乏且被管制的区域,而且没有可选择性
译注4:神圣艺术,指那些宗 教绘画大量表达的人与神的相会。
译注5:原文为hold our breath,虽然可能也有将呼吸同步的意思,但个人更倾向于量子暂停,因为,正是在暂停中光体和身体完全同步为一。
你无法以祝圣之水②消声火焰。
你无法引诱风儿变得顺从。
你无法在至强者③中找出最弱。
你无法回答“为问而问”的问题。
“无法”就是“办法”的界限,
就像你无法去怀疑,
过完你这一生,
自由落体运动必然准时执行。
生命是一头匍匐在地的卑微野兽,
一团在夜里寻找火苗的火绒。
一个拔锚解缆的被遗弃世界;
舔舐着假装记得的失血伤口。
美德行为在皮肤下繁荣绽放,
它们的内在导管早敷设完毕。
“自负”挥舞起鬃毛的扫帚,
将美德们全部扫向大街上。
如果我们付出,真正献出我们自己,
内在的水就会变得神圣。
我们会学习到宇宙在告诉我们的,
即使听上去它的述说
如此如此缓慢。
兹安亚内室18图示了一个新意识的“诞生”。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宗 教告诉我们,我们可以被圣化;我们需要顺从教义;我们是羔羊,最弱的那只就会被吞食;我们需要答对上帝的问题,可我的灵魂本来就神圣、流动、强大、全知。我们的灵魂无法被控制和规范。只是我们认同的肉体被无限地贬低了。还好我们有心脏美德,可自大的心智也将它扫除一旁。我们的圣化只能是通过心脏美德的无私给予。这会开启宇宙和我们的交流通道,让我们直接受引导于全息遍存的灵智慧。不过,这是一条长长的路。
译注2:圣水是被神 父或主 教祝福过的水,用以洗礼或祝圣某人、某地或某物。祝圣过的水,有洗涤污染的心灵之意。
译注3:原文stronger,指我们自己的强大的灵。
心脏驾驶心智
驶向联合与连接。
心智驾驶心脏
通往殷红的分裂面纱。
谁的手握着方向盘?
这里被称为自由意志的驾座
自有其原因。
我会留给你自己来解码这幅画。(提示:诗会有所帮助)
跟随火焰钻入大地
如同风暴被闪电驾驭,
我看到层层地平线向更深处掷去,
被那些强壮、勇敢的手臂。
在那里,在这折叠起神秘的皱褶里,
我看到了一个未来
百亿个迥异的信念
崩塌成了唯一。
在这“唯一”里,“内外的翻转”阐明了
奴役为何终将会凋零。
我们一直被包裹在奴役里
自从时间诞生于地球起。
我们接受了外壳,
仿佛那就是我们自己。
那不过是傻瓜的灵性黄金。
耀眼夺目的光芒,
天使寄主的魔力。
秘密阶层的自大。
这一切的承受者;专注于爱的人们
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主权体金币是积分整合的。
从未被钻矿机断供过补给。
黄金矿洞遍布于每一个地方。
矿藏压根不需要找寻。
我们本身就“是”矿藏。
无所谓“拥有”/未“拥有”。
拥有与否都只是幻象。
程序。
谎言。
什么是真相?
是的,这是值得寻找的。
可是它存在于可知表面之下和之外,它是不可见的。
它隐匿而又沉默。
它美梦着我们的苏醒,
噩梦着我们的沉睡。
我们爬行时它就行走,
我们行走时它就奔跑,
看上去它戏弄着我们
如同无大碍的小捉弄。
真相就是:
它之透明如同完美的玻璃。
无所谓绿洲或海市蜃楼。
在这些的中心某处,
一些敌视的家伙嗡嗡乱飞
吟咏着原罪的恐吓。
我们站在纯透明的玻璃前,
专注着这些必死家伙留下的污秽礼物。
我们删除了爱
经由每一次的评判和指责。
爱残存为了
仅仅是个游戏。
本画”造翼者绘画集”里是为数不多的画作之一,其主题是完全抽象性的,不过,本画的主题并非是几何形态的,而比较是有机的、生物形态的。这就将象形符号的概念带到了一个新层级,就像在放大单个象形符号,真正看到了它的画面颗粒度,仿佛它是被置于了显微镜之下。这个象形符号代表了主权性积分态,独立自制(主权性)与连接性(积分性)。
译注1:本诗的故事背景。想象这样的画面。跟随钻头钻入地底深处,发现了一体性的宝藏。相对地,在地表,我们一直被欺骗去相信镀金的虚假灵性。可我们每个人都是主权性积分态,我们自己就是无不枯竭的金矿。主权体是表面的金币,深层是无限且相连的无处不在的金矿。这种一体就是我们的真相。只是我的心智意识无法捕捉到它。真相就像完全透明的玻璃。无所谓沙漠或绿洲,只有一些苍蝇的嗡嗡声在催眠:你们是有罪的,你们被发配到沙漠。我们聚焦于这些家伙在玻璃上留下的印记,过去迷恋它,现在批判它,但效果都一样,我们因此忘记了爱。
完工。
如此古怪的词汇,
就仿佛活生生的事物却被完成了。
每个事物都处于运动中,
变形着以自己的方式去成为新的表达。
并最终全部汇聚于
一个神秘的吸引子①。
我们正在解下身上的牲畜套绳②
同时又恢复彼此间的固有连接。
我们的体验正按计划转变,
更改,
重组,
始终移动向
我们的下一个表达。
除非你画出
围绕着一个生命的时间之环③,
标记出这些转变,
否则就无所谓“完工”。
我们就是全体演员,转变着
舞台,
剧本,
故事弧光的发展
直至那终极的永恒不变篇章。
直至“我们”被完成前,
“完工”都无法实现。
兹安亚内室21这幅画描绘了,基于-时间的框架下,暂存时间与“永恒”这2者之间的碰撞。“永恒”是一切事物的核心,它无法实存于暂存性的实存体内里,只有这个概念本身才能。
译注1:吸引子,混沌学概念。这里指第一源头。
译注2:套绳,程序连接。固有连接,心脏美德所代表的光体网络连接。
译注3:时间之环。光体是个体生命的核心,是轮毂,而所有的化身生命,是轮辐,存在于行星环形时间中。
假如我是自由的
围墙就不会存在。
不会有铁栏栅
交错于窗户上。
不会有胶带封住嘴巴。
不会有战争
去清算旧账
或是火光冲天的黑夜里
凄厉的哀嚎。
假如我是自由的
就不会有任何孩子
会渴望被爱。
不会有
憎恶的嘟囔
也不会有
对于写就命运的颂扬。
假如我是自由的
就不会存在任何的道路。
信仰们会怒吼出他们的裁决,
溶化进一场
从未预言过的
巨变余波中。
假如我是自由的
你也必然如此,
即使我们被转运到
整个宇宙的
最底层搁板。
我们依然是无有自我的“自性”
未被封印在虚幻中。
我们是管理员和放牧者
全宇宙都承认我们
亲笔②写下的目的。
这幅画讲述了每日生活中的迷失。我们中的很多人,在旅行过这条长长的路时,都会遭遇到交会而过的耗蚀、贪婪、魅惑,以及各式3-D实相频率。这些会消耗我们的能量,引发幻灭感,进而更易于跌落进沮丧。倒置的这个人物就处于这种情况,陷入了上述分心物的旋流中。然而,黑暗中的那个主体人物依然存在,那就是主权性积分态。
译注1:本诗的故事。自由于程序之外,就是身为主权积分态意识,而遍存于万事万物中。那么囚牢,战争,非爱,逐高厌低,信仰他人的间接经验,全都会重组消失。即使身在三维物质世界,我们依然是完全自我创造和共同创造的,是自己命运和集体命运的主人。
译注2:penned根据韦伯词典,这个词还有一个意思是羽毛装的,估计源自中世纪的羽毛笔。
如果就将这宇宙
视成自己的家园,你会怎么办?
如果能交谈于上帝......
我是指真正交谈于宇宙之灵,你会怎么办?
如果宇宙的最高频率
一直环绕着你,时时又刻刻,你会怎么办。
如果每个清晨,你都苏醒于
一千一百万公里外的地方,你会怎么办?①
如果你是永远存在的,你会怎么办?
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这也是真的。
如果学到的知识全都消失不见
一切重新开始,你会怎么办?
你会重新找回它们?
完全相同的那些?
为何这么做?
那光芒闪耀的临在
一直受难于智力中。
难道不正是时间
既抹去着学到的知识
又开启着眼睛照亮了世界?
有时候,艺术家想要通过色彩和形态创造一种氛围。这幅特别的绘画打算展现的氛围则是:关于沉思/冥想,以及这种沉思的行为如何吸引来我们更高自己(绘制在画面中心的那位)的注意力。
译注1:这是地球跟随银河系自转每日运动过的距离
受惊的牧群
挤攘得更紧;
一群不祥灾星,
张着大嘴,翅膀蔽天。
甩动的尾巴彼此聚拢,
对抗着飞物。
捕食者侵蚀着边境。
一些有着身体,
一些仅带着主子的水印。
收紧的螺旋
引发了恐慌。
恐慌引发踩踏。
踩踏引发缺口
缺口引发修复。
“疗愈”本就天生固有,
只要被给予机会。
只要被创造空间,
只要被给予时间,
只要一个开放心智去接受;
疗愈就能够介入。
碎石般散开的牧群
咀嚼着伪-虔诚者的②
皑皑白骨,
希望找到滋养的道路
走向共生的智慧。
智慧无法被发现于牧群。
智慧无法被发现于书本。
智慧无法被发现于道路。
智慧无法被发现于他人。
心智的剪贴薄里
囤满了梦想和渴望
如同富豪的餐储间。
可是“智慧”又被闲置在何处的搁板上?
智慧即是疗愈。
正是它识别并修复了
破损处。
智慧即疗愈。这就是兹安亚内室24绘画唯一的主题。
译注1:本诗的故事。老鹰猎杀羊群。羊群聚拢抵抗,被反复冲击,又反复恢复队形。那些没有真正参与到队列修复的羊就成了牺牲品。它们的白骨又成为了同伴的高蛋白咀嚼物(羊的异食癖,说明羊的内分泌失调)。由此玛呼起兴。提出“疗愈”是内生的,需要的容许它和敞开自己。需要智慧,心脏的智慧,但心智完全无感于这种智慧,只关心自己渴望得到和保护什么。可是,正是心脏的这种智慧,产生了疗愈。因为心脏看到破损只是一体性的缺失,于是重新为其引入了一体性连接。